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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谣和吴宇达的继续赏画。
“宇达,你说这些话是谁画的?一定不是贝山青画的。我觉得。”乐谣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这画不是贝山青画的?”
“这些画的每个表情,都很真实,如你所说,这些画里面的人都是我们小时玩的伙伴,那就代表着作画的人离我们很近,这样他才能敏锐的扑捉到我们的每一个表情。”乐谣根据自己的心里感觉分析道。
话刚落音,他们的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你说得很正确!”
乐谣和吴宇达转头一看,来的人正是贝山青。贝山青的胡子用橡皮圈扎了起来,长长的,说话的时候眼睛特别有神,“这些话确实不是我画的。”
乐谣惊讶他的坦白。
贝山青矍铄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乐谣的身上,脸上,来来回回的看了很多次,似乎在确认什么东西。
“老先生……”乐谣被贝山青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贝山青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特别的激动,抓着乐谣的手,兴奋的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上次的时候,我就看着你很眼熟。却一直没想到原来你竟是我老师的外孙女!”
乐谣一下子懵了。
她是,他老师的外孙女?
“大孙女,你一定会很奇怪的。我和你外婆怎么认识的?”
“等等,贝老先生,你怎么而已确定我就是你认识的那个老夫人的外孙女?”难道这么说,她外婆是一个画家?
“此时说来话长。“贝青山和乐谣道,“我们移步去贵宾室里面细谈。”
乐谣和吴宇达相似一笑,点了点头。
贝青山他的助理给他们泡好茶之后,就让他们关上门,接着开始和乐谣聊天。
“上次在餐厅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面熟,但却没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你。直到在我开画展的前面三天的时间。这次我办画展的主要原因,只是因为这块土地的大师,也就是你的外婆,感谢她的知遇之恩。我的画前期都是印象派的,很多人都看不懂我的画,画没有价值,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都是穷困潦倒的,很穷,穷得最后流落街头。最后是你的外婆看不下去,给了我的一碗饭吃,我才活过来。她看了我画话之后,告诉我,作画可以。但是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如果自己都活不下去,那谈什么理想?她说我的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理想中,这是一种极少人能理解的画。这样的高冷只会让你自己的理想还没开始,人就作古了。一般做艺术的人都是在死了之后,自己的价值别人才挖掘出来。她问我是想死前有价值还是死后才更有价值。这样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在这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最让我敬佩的是,你外婆竟然是懂美术的人,她的画细腻充满了立体感,很容易让人待进去。你外婆是我的恩人,他让我明白了很多的道理,起码让我先活着。“
“在举办这次画展,本来大多的都是我的画。在画展前三天的时间,我从你外婆的遗物中,突然找到大量的关于你的画像。而在我找到这些画像之后,我才肯定你就是她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