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楼月,在还新地帮助下,简简单单地进行了一个洗漱后便下了房间;
看看究竟是谁想要见见自己。
月依楼已经恢复了营业,可这个时候月依楼却是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
大厅里,多是忙碌的下人,在不断地打扫着,为晚上的营业坐下准备;唯有一个人与周围的众人是格格不入的。
他左手持着挂在腰间的刀,挺直着自己的身板,坐在桌前;而他的右手却是不断地在桌上敲个不停,显出他急躁的内心。
“茶凉了,要不,换过?”
古楼月走到了他的身边,他竟也没有察觉,待到古楼月出声的时候,方才一怔。
“你……”他不知想要问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开口。
“不喜欢茶,那便上酒!”
古楼月没有听他的问题,挥手示意后,一旁的下手端来了一坛好酒。
酒,是还新酿造的酒,也是月依楼独产的好酒。
古楼月满上了两大碗酒,放在了各自的面前,他先是端起了一杯,敬着对方:
“什么话,在这碗酒之后在再说!”
对方尚未来得及接受这变化着的一切,古楼月的酒已经下了肚。
看见比自己笑了十多个年头的小子也这么豪迈,他有如何不再洒脱了,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好酒!”
“那是自然,佳客自然得配以好酒。”
古楼月的解释让对方微微愣了一下,却是咧嘴一笑。
“古公子尚不知道在下是谁,亦敢说出这等豪言,黎某佩服!”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却知道我是谁,不是吗?”
古楼月的眼睛直视着他;
感受着对方这带有穿透力的眼神,他竟有些慌神,果然不愧是盟主的儿子。
他突然起身,在古楼月有些疑惑的眼神中单膝跪地,抱拳道:
“至尊盟弟子黎青见过少主。”
古楼月倒是吃惊了,他怎么会想到来人竟是二十年前自己父亲所组建的至尊盟的弟子了。
“黎叔,这是何意,至尊盟二十年前便已经不复存在了,又哪来的的少主了!”
古楼月上前扶他起身,至尊盟的确是已经解散了的;而古楼月的一声黎叔自然也是不会错的。
他,年龄已经逼近四十,双鬓微微发白;一双凌厉的眼睛,彰显着这个人的不简单,微微显得粗壮的双臂,自然也是饱含了可怕的力量。
“少主哪里话,至尊盟虽然已经解散,可我却依旧是至尊盟的弟子,这一条到死也是不能忘却的。”
黎青的语气显得有些固执,古楼月也看出了这是一个固执的人。
“你还是不要叫我少主了,免得惹起不必要的麻烦,黎叔如果愿意便叫我一声楼月!”
“这可不可,如果少主执意坚持不让在下叫你少主的话,便叫少爷!”
对于一个执着的人,古楼月知道想要这样一个人改变主意是多么的艰难,所以对这话倒是默认了。
下人依旧在各自的忙碌着,他们打扰不到古楼月,古楼月自然也打扰不到他们。
看着已经坐回了原位的黎青,古楼月脑海里猜测着他到底是为什么而来?
楼上,还新、月霖和以及刚刚赶过来的蝶诺注视着大厅的一切。
“黎青,难不成是那位‘疾刀神捕’。”
还新听见了黎青的名字后,想起了那位有名的名捕。
“疾刀神捕,还新姐你说的是他啊?”胡月霖手指着大厅黎青的背影问道。
“恩,疾刀神捕,是朝廷有名的捕头,以破奇案著称;而因为他的一手快刀眼花缭乱,所以江湖上的朋友送他一个外号,疾刀神捕!”
“朝廷的人,那他找哥哥做什么?”月霖有些疑惑。
还新细细想了一下后,脱口而出:
“他叫公子为少爷,也许他以前是至尊盟的弟子!”
“哦……”
胡月霖哦了一声之后,突然转头看着还新,眼里有的是疑问。
还新看见了月霖的这个动作之后,莞尔一笑:
“就允许你们知道我是天云剑阁的大小姐,而不让我清楚你们跟至尊盟的关系吗?”
月霖听后讪讪一笑,心里暗叹还新姐的机智真的不是自己可以匹敌的。
而一旁的蝶诺却对他们二人的谈话听不懂,专心地看着下面,那里有一个能让她感觉到舒服的人。
古楼月又一次为他倒满了酒,不过这一次古楼月却没有立即喝下,而是满上酒后,开始问道:
“黎叔来这里所谓何事,还有黎叔是如何知道这里,知道我的?”
这是古楼月的疑问。
黎青将碗里的酒轻饮上一口后说道:
“月依楼,其实是当年盟主归隐的时候创下的基业,目的是为了帮助以后需要帮助的至尊盟弟子。”
这一点,古楼月似乎有些意象,貌似自己的娘亲给自己说过,只是自己当时没有多在意而已。
“那黎叔是如何知道我的?”
“其实,这件事还算是少……爷你告诉我的。”
“我?”古楼月更是疑惑了。
“对,就是少爷你,本来按月依楼建造的地点和规模是不会引起江湖上人的注意的;可几个月前,少爷在天池四剑痴的剑阵里所展现的实力让江湖上的众人
知道了公子你,自然也是注意了到了‘月依楼’。”
“原来是这样!”
古楼月明白了,自己既然是代表月依楼的,自然与盟主有扯不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