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瞳仁微缩,“你想做什么?”
“呦,这就心疼了?你放心,既然是谈合作,自然是把人完完好好的送到你手上,而且她会不记得她的丈夫,更甚至记忆里只有和你在一起的画面。”红莲说着又笑了起来,她这种笑完全不似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圣女,活脱脱是个妖怪、魔鬼。
桑塔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如果不是我有这种能力,你们也不会来西域寻求合作吧,毕竟谁都想长生不老,对吧?和长生相比,搞定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红莲一边说一边抠了抠自己的指甲,“本来该我成为你的兽妃的,但你既然喜欢了林竹,我就将她完好送上,咱们合作继续就是了。”
“哼,她那夫君可不是摆设,他会善罢甘休吗?”桑塔不太相信红莲的话。
红莲走到一边,自己倒了杯茶,捏了茶杯在手中把玩,却并不喝杯中的茶水。
“他到时候会成为我最忠诚的护卫,哪还有心思去管林竹的死活?都怪我那个姐姐喜欢他到骨头里了,我只好这样让她难过也好啊。”
红莲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怎么样,你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桑塔心里有些激动,让林竹不记得她的丈夫,只记得和他在一起的事情,那不是她就爱上他了?
他自觉自己不比那个白术差,甚至身份地位都高他许多,他唯一就输在认识林竹晚了许多,而中原女子思想保守,嫁了人生了孩子就死活认准那人了,所以他才无法打动林竹。
他这样想着,便给自己找到了理由,而且有那样一个女子相助,他还怕将来皇位不稳吗?就是他未来的生活都会有意思起来。
就在他想点头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浮现起白若竹在养心殿怒斥他的那些话。
“桑塔,我不知道在你们的国家里,到底有没人知道爱情是什么?这样强抢豪夺来的不是爱情,只是奴役。你威逼利诱耍手段来的也不是爱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不甘心的占有欲罢了。”
“我这人性子里总归带了些傲气,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如果谁逼我,我定然会不惜一切拼个鱼死网破。”
“可是我有爱的人了,你应该祝福我们,而不是强迫我,更不该利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来抢人。”
……
桑塔甩了甩头,想甩掉那些画面,可是这些话到底让他犹豫了。
“我不想用见不得人的手段。”他沉声说道。
“没想到蛮族人也有这般迂腐的时候,既然你不想要就算了。”红莲倒也爽快,转身就离开了。
屋内桑塔的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好像他心底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说主要得到人,其他都可以慢慢来,日子久了,她总会对他有感情的。另一个则说他这样永远不会真正得到她的心,也就是她口中的不懂得爱情。
他觉得头有些痛,只好暂时放下此事,不再多想。
红莲回到大长老处,说出了桑塔的答案。
“那个蠢货说什么不想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可笑,他们蛮族见不得人的手段还少吗?”红莲嘲讽的说道。
“罢了,他既然不要,我除掉好了,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而那林竹有伤在身,正是气弱的时候,今晚就做法吧。”大长老说着冷笑起来,“到时候桑塔也看不出是谁做的,也免得他嫉恨上我们。”
“是,红莲为大长老护法。”红莲说道。
大长老摇头,“最近圣殿盯的紧,我做法不能让人撞破了,你不用为我护法,借口开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才是。”
“是,红莲遵命。”
屋外玄机子脸色微变,没想到今晚大长老就要动手了,好在若竹不是真的受伤,应该没事,可是万一有事呢?
玄机子也不好跟林澜商量,心里琢磨起来,他突然想到曾经听师父讲过一个故事,是个道士斗鬼的故事,说道士本来法力高强,做法就能把鬼给收了,去不想需要的公鸡血被人换成了母鸡血,导致道士被术法反噬,反倒受了重伤,还差点被鬼杀了,从此以后道士不管什么时候,做法的材料他都要亲自过目,再也不假于他人了。
如果他偷换了大长老施法的东西呢?这样一想,玄机子就有了办法。
大长老要施法,叫下面的心腹圣卫一样样的把需要的东西给他送了去,他也是个谨慎的人,一样样的检查仔细了,确定没问题才用。
而他施法前要沐浴焚香,玄机子发现来了机会,帮着送洗澡水进去时,偷偷将水洒到了大长老施法要用的黑色膏状物上。
玄机子不知道那黑色膏状物是什么,只觉得点邪乎的味道,便在那上面做了手脚。
等大长老沐浴焚香之后,交待了心腹圣卫守好门口,这才进屋开始施法起来。
他不知道用的什么法术,玄机子在外面听到他念的咒语越来越快,不由觉得头晕,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再也不敢竖着耳朵去听了,免得把自己给陷了进去。
这时候林澜也赶到了大长老屋外,低声说:“圣女去跟长老们议会,叫我来保护大长老。”
玄机子朝她使了个眼色说:“小点声,别打扰大长老施法。”
大长老的心腹鄙夷的看了两人一眼,心想两个异族的土包子知道什么?哪里明白大长老的英武之处?
就在他正得意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整个屋子震的抖了起来,外面三人都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而屋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