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绾去一把拉住了宁誉的袖子,说:“你别走啊,我觉得这里我还不熟悉,你再给我看看嘛。”
她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宁誉,眼中有期待也有些羞涩,而声音中已经带了些撒娇的味道。
宁誉心思单纯,倒没多想,但依旧知道男女有别,急忙抽胳膊退到了一边,“你自己练练再说,我跟你说几遍也不如你自己练熟了好。”
白若竹也不好干看着了,拉着蹬蹬朝前走了几步,“师兄,我家蹬蹬喊着要找你呢。”
“师叔,我可想死你啦!”小蹬蹬喊了一声,然后迈着小短腿就朝宁誉奔去,宁誉脸上瞬间换上了温和的笑容,抱起小蹬蹬说:“你真的是想师叔吗?还是想学机关术了?”
小蹬蹬嘿嘿笑,“想师叔,想学机关术,二个一起想。”
宁誉忍不住被逗笑了,连一脸茫然的凤绾也被逗笑了。
宁誉随即对白若竹说:“我带蹬蹬去我屋里玩,你待会来接他就好。”
“那麻烦你了。”白若竹笑着说。
凤绾看看宁誉,又看看白若竹,小脸瞬间垮了下去。
白若竹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猛跳,这事也太扯了吧?
如果凤绾是个穿越来的灵魂,她倒也能接受,可是她是原本的自己,只是忘掉了过往的事情,可到底是生过孩子的,怎么就喜欢上宁誉了?
想到这里,她对凤绾说:“你先练着,我去看看柳枫前辈。”
凤绾哦了一声,继续练起了术法,白若竹则朝柳枫住的地方走去。
柳枫的旧伤发作,要时常打坐调息,白若竹不敢惊扰了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她叫进去,才推门走了进去。
“前辈的伤势好一些没?”白若竹问道。
“好多了,到底是年纪大了,要是以前这点伤不算什么。”柳枫感慨的说。
“这也是一路上累的,要是前辈好一些了,就亲自教导凤绾吧,宁誉到底和你们不同门,术法也有些差别。”白若竹委婉的说道。
柳枫是个聪明人,她起身走到左边倒了两杯茶水,示意请白若竹喝茶,白若竹过去接过茶喝了一小口。
“宁公子清楚我们的法门,倒不会教错,若竹你无需太过担心,或者说你有别的考虑?”柳枫喝了口茶,意味深长的问道。
“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前辈养伤怕是没注意凤绾的心境变化,她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便当自己是未嫁的少女,对宁誉有些动了春心……”
白若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枫给打断了。
“怎么可能!”柳枫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一激动还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
“她儿子比宁誉都大,怎么会动这种心思?是你多心了!”柳枫冷静下来,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徒弟。
“我也觉得接受不了,前辈不相信也是正常,你暗中观察几日便知道的,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如果凤绾能早点醒悟就最好不过了,如今也只能前辈劝解了。”白若竹说道。
柳枫依旧不相信,“你肯定是误会了,我会向你证明的。”
白若竹起身,“晚辈不需要前辈证明什么,只要你静下心好好观察,早日解决此事就行。”
说完她行礼告辞,离开了柳枫的房间。
随后她去了宁誉的住处,宁誉正在拿了一个新的机关兽和小蹬蹬组装,白若竹瞧了一眼,并没瞧出是什么动物。
“若竹,凤绾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练两日更稳妥一些,就能给玉鬓解咒了。”宁誉兴奋的说道,提到玉鬓,他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白若竹也为他和玉鬓高兴,相信有了这次的经历,皇上和太后应该不会反对两人在一起了。
只是玉鬓的亲事有些麻烦。
……
养心殿里,蕙兰大长公主求见皇上,皇上揉了揉额角,对王顺说:“叫她进来吧。”
蕙兰大长公主进来行礼过后,她看向皇上的脸关切的问:“皇上怎么瞧着气色不好,是不是没休息好?还是政务繁忙太过疲惫?”
唐胤捏了捏鼻梁,说:“国事繁重,让姑姑见笑了。”
“皇上可得先顾好自己的身子,切莫让自己太劳累了。”蕙兰大长公主说着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那些御医都是干什么吃的,皇上身子疲惫,也不知道给皇上调理一下。”
唐胤没说话,他眉头皱了皱,果然要开始了。
“我解释进宫的柳女医确实不错,该让她给皇上看看的,只可惜……”她说了一半就只叹气,还无奈的摇了摇头。
唐胤最近确实疲惫,虽然儿子的出生让他十分的激动,可让他多了一份责任。
他如今要保护的不仅仅是太后和乐嫔了,还多了一个粉嫩嫩的小包子。所以如今内忧外患之际,他的压力便更大了。
如果以往,他还会跟蕙兰大长公主虚与委蛇一般,到底姑姑当年一直支持他登基的,可他此刻心累,便想什么直接说了。
“姑姑,朕知道你看好那位柳女医,可她到底医术平平,连医者比赛前十都未进,又没有任何的建树,加上此次乐嫔生产还犯了大错,朕也是看姑姑的面子才没有处罚她,但如果再让她回宫,还如何服众?”
“皇上,那比试是白若竹办的,势必有偏颇。而乐嫔那日成产本就不是柳女医的错,她给吕嫔揉肚子可以很快让孩子入盆,当晚熹皇子就能出生了,可白若竹怕她抢了功劳,非得多折腾了一天两晚,还找了一堆子的借口,皇上切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