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她以为主子不知道,可主子却什么都知道。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皇后派来的人,这些人要对付的人,既不是她苏如沁,也不是碧秋,他们的目的,一直就是烟龙贞。
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她追不上了,追不上了……
“如沁姐,这怎么办啊,呜呜呜。如沁姐你想想办法救救秀啊!”
碧秋摔伤了腿,刚刚从地上爬起,才追了两步,就又摔在地上,号啕大哭着,“秀,秀!”
身后马蹄声响,柏清终于带了人赶过来,等得分出人手救起如沁与碧秋,再向前追了几步,发现之前的马车孤零零的被扔在路边,柏清下马去看,马车内早已空无一人。
一纸飞鸽传书迅速进京,很快便落于明贵王爷书房窗外,豆子眼睛一亮:“王爷,汹回来了。”
汹是王府中驯养的信鸽,此次离开邺城回京,王爷将汹留给了柏清,如无紧张事宜,是不会让汹辛苦这一趟的。
手中的羊毫顿时停下,一滴圆润的黑墨,落在桌上的画作,温哲烈顿了顿,继续描着桌上的一副江山秋景,头也不抬的吩咐道,“你去吧!”
豆子嗯了一声,立时欢欢喜喜过去,将汹抓进来,将它脚上的熊取下,转头扬声,“王爷,是柏清大哥来信,你要不要看?”
自从上一次,豆子奉命将所有邺城来信都烧光之后,就多了这么一个毛病,看看是谁来的,问王爷要不要看。
温哲烈依然专心描画,“先放着吧!”
对这一纸飞鸽传书,根本不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