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哲烈被掐得咳咳有声,抬手要拉开她,却又怕拉疼了她,可这‘女’人虽然力气不大,到底也不是平常的‘女’子好不好?
这么猛掐着,虽然不至于掐死他,可也很难受呢!
白眼一翻,喉咙里呜咽有声,抬手直接将她拉过,大手‘摸’着她身后的‘肉’用力去捏了下去,烟龙贞闷哼一声,猛的将他推开,抬手去‘摸’自己吃疼的屁股,又气急的道,“温哲烈!你在干什么?”
“我……咳咳,我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谋杀亲夫啊!你再这么掐下去,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他爹了!”
一边‘摸’着脖子,一边抬手要把她抓过来打屁股,烟龙贞脸一红,想想他刚才的狼爪子,可真是没留情,忍不住就又恼,“活该!谁让你不正经的,这就是你自找的!”
唔!
对!这就是他自找的!
心中这样想,越发觉得自己没错,哼了一声去往桌边坐下,气恼恼的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碗里端起就喝,温哲烈大手一扬,将她的碗夺走,脸‘色’黑黑的道,“这水凉了,你不许喝!”
“要你管,给我!”
又羞又气,她的一世英名,彻底完蛋了……夜里的事情,就算没有被很多人看到,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自古军中无‘女’子,她能来这是破了例的,偏是慕容兰在这个时候也跟吕大将军成就了好事,烟龙贞只要想想,就又觉得脑袋疼得不行。
“就是个‘混’蛋!”
气急又恼一声,她咬咬牙,再瞪这个男人,温哲烈已经将那碗凉水重新倒了回去,又把桌上的壶拿走,扔给外面值勤的卫士,返身回来,地上的火炉便打了开,重新坐了水烧水。
对于她的张牙舞爪,是压根不在意。
烟龙贞看着看着,忽然便慢慢的安静下来。
他一头白头,都是为了她,如果她这一辈子的命,真的只能够活年明年三月时,那他怎么办?他为她一瞬白发,这还是她没死,那万一等她以后真是死了,他是不是要悲愤的去陪葬?
如是,心中又是尖锐的疼。
真是连想都不敢想,可想想,还是要想,悄悄握拳,迈步上前,小心的试探道,“王爷,你看以后的事情,要不要再收个侧妃回来?”
如果他真是那样‘花’心滥情的人,她也认了。
从前时候,只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现在,她最最想的,却是让他再去两个别的‘女’人,有了别的‘女’人,他也会淡忘了她。
“做什么这么贤惠?突然想起来给本王找‘女’人,你干嘛去?出墙吗?”
他目光慢慢升腾的火焰,头也不回头的说,“你要真有那么贤惠,当然凌霜‘玉’被赐婚,你也不至于反应那么大。”
烟龙贞:……
满脑‘门’的都是黑线,王爷,不要这么‘精’明好不好?
试探的话到了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了,索‘性’起身,撇撇嘴道,“我是怕万一我再有了孩子,然后你一个人多寂寞,这是多为你着想……”
“你说什么?你又有了孩子?”
她的话猛然被他打断,他惊喜起身,扑过来就守了她,凤目挑起,那里面亮亮的目光似乎比夜间的星子还要更加璀璨。
烟龙贞顿时一囧,“王爷,你耳朵只听到了这几个关键词,前因后果都没听吗?”
她说的是万一,万一……万一有个不测,他也不至于会随了她去。
不过又想,依着这个男人如此跳脱又万般不放心上的‘性’子,大概也是她杞人忧天了。
耸耸肩,将他拍开,坐在了营帐里简陋的桌前,又不知从哪里‘摸’索出一块小小的铜镜,她仔细看着她的脸。
铜镜里的‘女’子,她有好多天不曾细看了,从前是不愿意,眼下是没条件。可现在这一看,她脸上的伤,的确在慢慢的长好。
被狼啃去的那半边脸,似乎也渐渐长满了新‘肉’,有些痒,她想要伸手去挠,温哲烈一把将她抓住,皱眉道,“手上有毒,别‘乱’抓。”
有毒?
烟龙贞刚刚平复下的心情,咋又立时觉得那么难受了呢?
伸手张开十指,“你说我的手有毒?那我挠你一爪子,你会不会死?”
有毒有毒,索‘性’毒死你算了。
她没好气的翻个白眼,继续抓了铜镜仔细看脸,纵然里面的‘女’子模糊不清,看不分明,她还是觉得很高兴。
这样看起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又可以美美的了,就算是死,也不会太遗憾了。
至少,她是在最美的时光里渐渐死去,以后他再想起来,也会将她最美的一面留在心中。
“王爷,王妃,营地外有一男一‘女’求见。”
帐外卫兵忽然喊了一声,两人相视一眼,烟龙贞猛的起身,声音略显‘激’动的问,“有没有说他们是谁?”
“回烟将军的话,说是故人。”
故人?
“一定是如沁他们来了。我这就去。”
风风火火的‘女’人一脸开心的扔了桌边的铜镜,拔‘腿’就往外走,温哲烈一脸无奈,‘唇’线却微微扬起,勾着倾世的宠.
可转眼又想到她的隐瞒,这眨眼还阳光明媚的心,一瞬间就沉寒下来。
真的,只有那么一点时间了吗?
那么也是必须要抓紧了。
听毒医的,应该还有救,若不然……呼!他想想,心塞,又觉得很伤感。如果真是那样做了,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