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的人会一直喜欢你,不喜欢你的人,总会在你受伤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往你的伤口上撒盐。
——地瓜的话
视角转向惠凤楼后院里的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门被紧紧地关着,红色帷帐后面的床上躺着两个人,聂小川和李婉清。
此时,李婉清也觉得这样毫无忌讳地光着身体,面对着一个同样quan裸的男人,是一种很厚颜无礼的表现,况且这个美丽的男人,是她的最爱,她差一点和他结了婚,成为他的结发妻子。
只见,李婉清赶紧坐起身,胸前的两颗雪白色的篮球又是一阵亮眼地上下起伏,双手赶紧找来一件刚刚脱下的罗纱和丝质吊带,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胸部已经被包裹着,依然是呼之欲出的状态。然后又慌忙穿上自己的白色内裤,这才娇滴滴的红着脸蛋,对早已醒来的聂小川说道:
“聂少爷,人家现在的身子好疲惫哦,都是你给闹腾的。不过,不过刚才确实好舒服呢?呵呵……”李婉清在说话间,竟不敢看着躺在身旁的聂小川。
话说,在男欢女爱的时候,受累的应该是男人,而女人几乎不会做太多的体力活,她们自始至终都在享受着爱爱带来的无穷快感,而男人只会有稍纵即逝的“抽搐”时间,为了这种短暂的只有几秒钟的爽快,竟不知疲倦地做着耗费体力的运动。
“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和你做那个的……”聂小川不想和她争辩谁累,或者累不累的问题,反正他现在累的不轻,躺在穿上只想多休息一会儿。
“呵呵,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啦!人家好爱你哦,即使你心里面装着别的女人,我也会依然爱你。”李婉清这才认真的看着聂小川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说道。其实,她指的那个女人,就是太平公主了。
“对不起啦!李婉清,我现在是心里有苦衷,却说不出来啊。”聂小川一脸无奈的说道。他的苦衷其实就是和太平公主爱爱的事情,然后从太平公主的嘴里吸出圣水,这应当也是一个苦差事了。
也就是说,他穿越到唐朝,别的事情不能多想,只能想办法尽快地把圣水搞到手,就赶紧回去,见他的爱人沈雨,所以这一世,情啊!爱啊的,都是浮云啦!虽然他确实对李婉清有感觉,但是想想在上海等待他的沈雨,那才是他需要真正去爱的女人,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换句话说,即使他没有穿越到这个年代,历史还是正常的运转,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聂小川是个情种,他爱太平公主,而李婉清也是个情种,她爱聂小川,而最终的结局,却是聂小川和太平公主走在了一起,因为太平公主到后来,慢慢地喜欢了这个美貌的男人了。
然而,关于李婉清的结局,目前来说还是一个谜。
“呵呵,小川,我不怪你的,我明白你的苦衷。”此时,李婉清居然改口叫了他“小川”,足见她是有多么爱聂小川了。
“你明白就好,呵呵。”聂小川只得在一旁苦笑道。
苦衷,她绝对不会明白聂小川的苦衷的,除非聂小川能够如实地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可是这种真相一旦说出来,肯定能让她发疯。
况且,聂小川不可能把这种羞于开口的真相,告诉李婉清。
“咦,我想起来了,你的师傅今天上午来咱们惠凤楼,留下来一封信让转交给你。”李婉清突然眼睛一亮,说道。
“师傅,龙虎蹴鞠场的师傅吗?”聂小川皱着眉头,一阵狐疑道。
“不是那个师傅啦。”
“那是谁?”
“你怎么可能会忘了呢?教你舞剑的那个师傅,张凤阳啊。”李婉清立即提醒道。
“张凤阳?教我舞剑的师傅?”聂小川一字一顿地问道。
“是啊!他今天来惠凤楼,说要走了,就给你留下一封信,让你亲手打开。”李婉清仿佛觉得聂小川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失忆的样子,接着问道:“咦,你怎么都不记得了。虽然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教你舞剑了,可是就是记性再差,也不可能那么快忘掉啊。”
“这个嘛,我刚才好像喝了什么东西,脑子现在有点迷糊,记不大清楚了。”聂小川赶紧反映过来,他不能这样一直问下去了,否则真能够问出麻烦来。搞不好李婉清还真以为自己是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样啊!可能是……”李婉清差点没有把茶水里面放chun药的事情说出来,只听她转口又说道:“可能是你刚才劳累过度的缘故吧。”
“霹雳啪啦的,终于肯承认刚才在床上爱爱,是我一直在卖力了,哼哼~!”聂小川在心里暗喜道。
“也许吧!我的师傅张凤阳,临走时,还说了什么话?”聂小川稍作了一下思考,淡定自若地问道。
“他说让你亲手拆开信件,别的再也没有说了。”李婉清立即回答道。
“哦,他果真走了?”聂小川突然想见见他的这位教他舞剑的师傅,不想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是啊!这是他给你留下的离别信。”
“现在那封信放在了哪里?”聂小川现在突然精神多了,竟一鼓作气坐了起来,古铜色的肩膀立即显露了出来。
“哦,我把它放在了你隔间内的书桌上,丝毫没有拆动哦。”李婉清认真地回应道。
“我这就去看。”说完竟然无比的兴奋,衣服都没有穿,光着身子下了床,迅速地走到了床尾后面的一个隔间面前,隔间的门是关着的,聂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