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大人邪肆的勾起唇角,语气不冷不热看向他,说:“既然你嘴巴跟骨头这么硬,那么本君也只能陪你‘玩玩’了。(”
说着,魔君自身上拿出一个小盒子,凑近了丰月城的眼前。然后他侧过头去,吩咐牢卒:“去,把这东西给我放到他身体里去。”
“是,魔君。”说着,那狱卒向魔君的手中接过一个密封的奇异盒子。
然而,在丰月城看到狱卒手中的那个盒子时,他的脸庞立刻闪过一抹僵硬,一丝惊恐悄然的从他的眼底泄露而出。这是什么东西,作为魔君曾经的手下,丰月城当然不会陌生。没想到这次他果然是来真格的了……
魔君立在边上,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丰月城,没有忽略他脸上一分一毫的变化,哪怕他的眉头皱一下,他都可以很清晰的尽收眼底。他看着狱卒走到他的面前,撕开他的衣袖,强行将那东西放进丰月城的身体里面。当那东西爬进他的身体以后,丰月城就痛苦的倒在地上,整个身体绻缩在一起,痛苦仰倒在在地上,身体上下的滚来滚去,紧接着他疯狂的用手指抠着地面,地上立刻出现一道道的深深的抓痕,可以看出来他非常的痛苦。
忽然间,丰月突然转过头抬起头来,吓得门外的狱卒好大一跳。只见他整个身体的筋脉像突然间充血了一样,根根暴凸而出,似乎要涨到炸破血管一样,看起来异常的恐怖。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突然间充满了红通通的血丝,不细看为他狂化了。
在一阵短暂的停歇之下,响起丰月城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闷哼的痛苦声。
突然‘嘭’的一声大响,丰月城猛的一个朝天摔,将自己从半空中摔落,整个人好像虚胖了一圈,身体的血管已经可以看到里面流动的鲜红血液,似乎在备注中,还有一些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的上下涌动着,怪异的吓人。更让人颤惊的是,他的手臂上,身上,腿上,一道道鲜红的红痕,那么的触目惊心。似乎他再用大点力,就能抓破那血管,那么身体里面的血液就会尽数涌出,血管爆破而死。
“啊……嗯哼……”丰月城痛苦的咬着自己的衣服,双目痛苦的睁成巨圆,手指也不听使唤,迟缓的厉害。
“给他撒点盐。”煌曜淡定的说。
“是!”
在听到魔君吩咐的那一刻,丰月城的身体又再次僵硬了……这盐可不是一般的盐,而是魔盐啊,对于犯人来说,魔盐就是直接导致他们死亡的最大凶手。如果人的身上有伤口被洒上魔盐,那么……如果没有灵泉水的洗涤,这个伤口是永远也无法痊愈了,甚至会越开越大,直到鲜血流尽而死。
狱卒对于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很快的就从刑具室拿来了一瓶装着魔盐的瓶子。在魔君的目光下,他拔开了塞子,将魔盐洒向了丰月城的身体。
“啊……”丰月城痛苦的没能忍住,失声嚎叫。这次,丰月城真是痛得晕厥了过去。
直到一会后,一桶冰水泼向了他,丰月城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狱卒的鞭子一下子抽到了丰月城的身上,狱卒狐假虎威的吼道:“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
“嘶……”丰月城缓缓睁开了眸子,入目的是狱卒那张神形丑陋的面容。
“咳咳……”经过冰水的洗礼,丰月城感觉身上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些许。他缓缓的抬起眸子,嘲笑又可怜的看着魔君,突然间狂笑起来。
“盐不够,洒。”魔君的眸色一暗,语气寒若霜冬。
看着狱卒再次的把一瓶盐倒到他的身上,魔君云淡风轻的看着再次倒在地上翻来覆去而不停打滚的丰月城,他敛着眸子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狱卒机灵的望着丰月城痛苦的表情,然后大着胆子偷瞄一眼魔君的表情,只见他的情绪没有丝毫的起伏变化,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清冽好听,“丰月城,血虫入体之后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到现在你还是不肯说吗?”
丰月城十分痛苦的抬头,无力的瞪向边上的男人,额头上的冷汗正在涔涔落下,身体后背上也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那些汗珠滴聚成流,瞬间就滴到地上,汇聚出浅浅的水滩。
“呸!”此刻,丰月城已经由刚才的不在乎,转而变成浓烈的恨意,他看魔君充满了贲恨,充满了不甘。
“放肆,你竟敢对魔君无礼!”那牢狱上前几步,一下子煽在丰月城的脸上。顿时他的脸溢出点点血丝。
“我呸!他算哪门子的魔君!”丰月再啐了一句。
“啪”…………
这次的巴掌不是狱卒打的,而是魔君大人亲自出手。他们甚至都没有眨眼,也没有看到魔君出手,丰月城就被打了。如果不是丰月城脸上血淋淋的五爪印告诉他们,他们恐怕根本就想象不到魔君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丰月城猛的吐出一口鲜血,以及被打落的牙齿,脸颊在生生疼痛着,鲜血一滚一滴的滴在地上,他缓而慢的说道:“煌曜……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等我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下地狱做鬼也不放过你!”
丰月城的话音落下,被丰月城称作煌曜的男人,也就是魔君,他的神色在那一刻深沉了许多,眼底冰冷一片。他脸上淡然的神色此时已经被全然的冷酷替代,整个牢狱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了好多度,让人如置冰窟。
“地狱?做鬼?地狱有本君可怕吗?”
魔君话音落下之后,丰月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