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狐疑而狠毒地看向月秦:“你不会一直走在利用我吧,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父亲,你,你竟然怀疑我?”月秦现在眼泪说来就来,简直不能再影帝了。
心里却鄙视道:“利用不利用,你自己心里没有底?只是你不愿意相信吧,就和那长公主是一样的。”
“父亲,你听我说,你长公主很看重那位初恋情人,既然她真的爱他,自然很希望他没有死。如果你这时候告诉她,将军没有死。你猜她是相信还是不信?”月秦循循善诱道。
月正于闻言,不由得显然了沉思。
最后,他眼睛一亮,用力一拍,笑道:“哈哈,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只是——”
“要我伪造书信并不难,但是,第一,我没有那位将军的笔迹,第二,若是由我来伪造,我怕万一公主发现——”月正于眼睛转了转笑眯眯地道,“虽然,我们已经签署了断绝父女的文书,但是,长公主那个人你是知道的,脾气不太好,我想若是我出事了,她也不会放过做为女儿的你的。”
月秦暗暗撇嘴,就算你没出事,她也不会放过我好吗?如果不是你最近太变态,让她吓坏了,她早来找我麻烦了好吗?
但是,表面上,月秦一脸严肃地道:“父亲放心,我会办好这件事情的。”
说完,她拍拍手,唤了如雪进来:“将我特地为父亲挑衙的那对信鸽送来。”
月正于立刻意识到了:“你是说,以后你模仿的书信,就由这对信鸽来传送?”
月秦点点头,然后道:“父亲可还满意?”
说完,那笑脸就像花儿一般地展开了。
月正于不由得心里抖了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月秦撩人地拨弄了下她的头发然后叹气道:“哎,你不知道女儿花了多少钱才买了这对鸽子。”
月正于一脸卧槽,鸽子?不就两金一对么?
月秦继续哭穷:“再说,我可是派了好多好多人去找那个将军的笔迹的,好不容易才从他的一位早先的佣人手里找到,然后,我又花了重金从他手里买回了这文书,好用来模仿。”
月正于更加卧槽脸了,一脸痛心地道:“你这个傻丫头啊,你被人家讹了啊,你不会杀了他吗?杀了就不用付钱了啊。”
月秦心里冷笑,这就是你一贯的办法吧?以前也是想这么解决我们母子三人这三个大麻烦的?
月秦苦着脸道:“还是父亲英明,要不?以后这种事情,我还是告诉父亲一声,让父亲自己去办吧?”
“啊,哈哈,那倒是不用,你办事其实已经办得很不错了。”月正于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咒骂月秦不孝女,竟然敢算计到你爹的头上了。
但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月正于只好要碎牙齿陪着笑脸。
自后,自己也哭穷:“哎,你不要看我是驸马,但是你爹也没啥钱啊,钱都在长公主那里管着呢,她不开口,我一分钱都拿不到。”
月秦小女孩儿一般玩着自己的头发,粉色的小嘴委屈地撅了起来:“骗人,父亲昨儿不是还收了御史的一处铺子么?那铺子地段又不好,父亲拿着能做几个用?”
卧槽,这你都知道?
月正于感觉头皮发麻,这个月,他一共就收到一个铺子,是那御史要求着长公主办事,这才来求上了他。
丫的,他咬牙,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好吧,我就——把那铺子送给你,也算是给你添妆,到你成亲时候,我可没有嫁妆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