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软糯过,汤圆么?
月秦翻个白眼,遂不再理会那厮,并且发誓,以后看到他就绕着走,省的有被那厮骗了钱去。
此时,宫里的帝睿却是又病到了。
“怎么会这样?自从八皇子殿下服用了月秦秀的药后,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吗?怎么这次病的这样厉害?!竟然又不能行走了!!”辉吃惊地看着耀。
耀的表情也很凝重:“之前不是皇上、长公主和其余的大臣们都送了很多的补药给八皇子吗?今儿厨房里的人拿去做菜,吃了八皇子就不行了,而且咳嗽得厉害。”
“李德海,太医呢?”辉的脸犹如冻结成的病一般。
这时候,李德海才匆匆带着太医过来:“钟太医,就麻烦你了。”
然而,等钟太医出来的时候,表情却有些凝重:“各位大人,八皇子不大好了,到底怎么回事儿?这八皇子竟然得的怪病,臣看着有些像是痨病,只是,又不全是,这个病可比痨病凶猛百倍啊,这,我要立刻去禀报皇上,药方也开下了,或许能暂时保住八皇子没事吧。”
钟太医说得非常没有底,这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噩耗,辉、耀和李德海都被打击得措手不及。
最后,李德海道:“老奴去看看八皇子,您两位先在外面等等吧。”
李德海走进寝殿后,看到的帝睿依旧那么淡然,悠闲犹如尊贵的神祗一般,只是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咳咳,李德海,你来了。”帝睿露出一个笑容。
李德海的眼底一红,就差点老泪纵横,他颤颤巍巍地跪在了帝睿的卧榻前。
“八皇子殿下,老臣一定会查出那个真凶的,八皇子放心!!”李德海斩钉截铁地道。
“那就有劳诸位了,我如今身体不济,估计无法将精力放在这上面。”帝睿在看战报,匈奴此刻正在北边蠢蠢欲动,大战一触即发。
李德海叹了口气:“如今,殿下你已经韬光养晦了,为何那些人还不肯放过您呢?”
帝睿讽刺地道:“只要父皇宠爱我一天,他们就一天不会放弃对我的阴谋诡计,除非我死了,但是——我不会让那些人的阴谋得逞的。只是我想不到,那么久了,我才知道长公主姑姑就是幕后的罪魁祸首,我小时候,只有她对我最好——”
他自嘲地笑了笑:“难怪我母后临死前留给我的遗书里说,要我提防女人,越 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也越危险。”
李德海叹了口气:“所以这么多年了,您都不近女色,不过,殿下对月秦秀似乎很好。”
帝睿嘴角勾了一下,眼底的伤痛和防备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只是淡淡地道:“她不够漂亮。”
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带着点宠溺和邪恶的。
李德海笑了起来:“她听说了您的病,正在外面求见呢。殿下——见吗?”
帝睿抱怨道:“她会有那么好心?是辉逼人家来的吧。”
想了想,又道:“让玉儿进来给我梳洗一下。”
李德海闻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出门了还偷偷地乐,辉不明所以地靠过来:“李公公,殿下是不是没事了?你挺高兴的啊。”
李德海笑眯眯地道:“那是,老奴只是忽然想起了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
说完,就留下呆愣奇怪的辉,和若有所思的耀,转身去安排一切了。
然而,帝睿才梳洗好,就有下人来报告道:“殿下,是虞浩求见,他是来感谢殿下当日的救命之恩的。”
帝睿冷笑道:“是来看本皇子死了没死的吧,不见,就说本皇子身体抱恙,下不地床来。”
旁边耀低声道:“殿下,您就算今日不见,以后还是要见的,还不如让他见见呢,反正,那些人不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中毒了吗?让他们知道了也好安心啊。”
公孙先生在一旁摇摇头道:“殿下真的是中了毒,虽然说被虞浩看见也正好宽那些人的心,只是若是那虞浩留着什么歹毒的手段,当着殿下的面使出来,殿下现在病弱,却是怕出意外的。”
“反正,长公主不是发了赏花贴吗?八殿下已经答应要去了,不如忍忍,到时候赏花宴上,让那些人随便打量不是正好?”公孙先生笑眯眯地道,“我对于月秀的那个鲜血疗法还挺感兴趣的,不如我们试试。”
帝睿犹豫了下:“先不急。”
不知道怎么的,想到要让月秦流血,他心里总是不舒服,不过如果逼于无奈的话——
再等等吧。
月秦正在专心等帝睿的传唤,丫的,半夜叫她来,都早上了还不见,这丫搞什么鬼。
要不是看他危在旦夕,自己才不要理这个傲娇的皇子呢。
月秦脑海里浮现出帝睿俊美的容颜和动人的微笑,瞬间忽然就有些没法生气,她叹了口气,谁让她是个颜控呢?
她也知道这样喜欢美人儿,不好啊不好的。
见辉还不来找她,这是存心将她忘记了吧。
于是,月秦就自娱自乐,来御花园先赏花先。
此时,已经是初夏,荷花池里的荷花开得却真好,层层叠叠,无穷荷叶碧色连天,婷婷荷花妖艳若滴。
月秦感觉一个晚上的疲惫忽然烟消云散,惬意地闭着眼睛,小嘴上噙着微笑,深吸一口淡淡的荷香。
“咦?那不是月秦姑娘吗?”一个很讨厌很做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月秦蹙眉,第一反应,讨厌这个妹纸,第二反应,这么侨情的声音她应该只听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