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天将?”阔端狐疑,瞬间又感觉这个老太婆只是个神棍。不过现在就是神棍的话,他也得信一信。“听神的话,就会有天兵天将帮忙?我现在就听!阿阑萨满,神有何吩咐?只要能让我报鸡冠山之仇,就算神叫我****,我,我也……”阔端说不下去了,大概就那意思吧!
帐里响起老太婆神采飞扬的笑声,“殿下放心,只要殿下虔诚敬神,接下来的战斗,殿下必胜。神已经有所安排了,请殿下立刻设祭坛,老身要请神!”
阔端不敢迟疑,立即下令设祭坛,恭请阿阑萨满作法。
而张珏绝想不到,他杀了只鸟人,却无意中促成一个棘手的敌人浮上水面。此时的他,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恢复了战时的能量损失,在营内安静呆了几天。
偷营之时,还是没能见到燎,不得不说,是种遗憾。为此,他真有些郁闷了,当时明明感觉对方在附近。
这期间,他并非完全不见人。事实上,与杨萃、屈英、王虎作了次长谈,主要是为释开他们之间的恩怨,与解释自己身上的怪异。王虎、屈英早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所以这次的说服对象以杨萃为主。
杨萃对张珏的解释并没有表示出惊讶,甚至连疑问都没有。或许经历过场战斗,她已经冷静些了。而对自己与张珏的恩怨,她给出了沉默。整次长谈,其实只有张珏在说话,王虎、屈英偶尔插上两句,杨萃则是从头到尾的沉默。张珏也不知道她明白没有,她能不能相通已与自己无关了,该说的都已说清,她再找茬,别怪他不再留情。
蒙古军退去后,日子如常,但蒙古王子阔端没有安静的意思,虽未再打仙人关主意,却一连攻下几个已经在控制中的小关隘,使形势向宋军压迫。种种迹象表明,不久后,蒙古人又将大批前来。
这日轮到张珏白直,曹友闻房中读中,他在屋内打杂,揭开烫手的香炉盖,更换香料。
“报——制司急报!”士兵呼喊间已到房门外。
张珏把急信转交给曹友闻。
曹友闻一看信,不由神色凝重。握信的手缓垂下。“知天水军时当可,殉国了。”一句话间,惆怅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