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珏在窗下听得怒气直冒,想要烧死屋里的家伙,但如此一来,自己的意图就暴露了,在找到王虎和马敉宁下落前,这些家伙还不能死。【..】张珏还想听听王夔会不会说出王虎和马敉宁关在哪儿,或者还有什么据点,但王夔和他手下接下来谈的都是五星联盟的现状,以及自己如何与水冲星特使争夺权力的事,张珏虽对五星联盟好奇,但这些并不是他的首要关注。眼前天空星斗转移,时间正在流逝,张珏耽误不得,一个跃身奔出老远,到其他地方搜寻了。
整座军寨都找了个遍,未得发现,张珏心觉不甘,却只得回去与另几人汇合。
上官夔等虽未与张珏一起探查军寨,但他们并非干等张珏的消息,同时也做了其它打算。
“你们查得如何?”张珏见面就问。
“抓了几个舌头。”上官夔道,“水冲星人我们现在不能碰,捉的都是普通士兵,因而只能问他们能懂的问题。他们也不知王虎和马敉宁被关在哪儿,更不知道水冲星人的据点,不过他们提到,王夔和他的一些亲信,常到大佛去。”
“大佛?”张珏只稍一想,“走!我们到大佛去看看!”
嘉定府的大佛位置无需打听,出城就能看到。大佛如山,坐于江水边。此刻天已微亮,大佛漆黑的侧脸轮廓犹如张剪影,像天空被撕去了一半。
张珏几人到了大佛附近就慢了下来。张珏站在矮丘顶上仰望佛像,虽然凡到嘉定者,无不注意此佛,张珏到达时也被佛像吸引,可却从未认真观察过。
粗看此佛,表面与山岩无异,上有雨水侵蚀和风化的痕迹,证明其年代久远。细看之下,佛像威严逼人,神态自然,充满不偏不倚的慈悲,每一条线都极干净利落,展示出工匠的非凡技艺。
然而张珏不仅能粗中有细的看,他还能观察内部,他用热源视觉扫过,不禁吃惊。
“佛像是空的!”张珏大叹。
另三人也跟着吃惊,上官夔连忙也用热源视觉观察。
由于岩壁较厚,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里边可能有机器运作,产生了大量能量,所以还是有彩光透过岩壁。整座大佛一层一层,全被挖空,底部的彩光最亮提供动力的机器应在那里,有脉络般的彩光往上延伸,可能是输送能源的管道,越往上,光越黯淡了。
“居然建了这种东西!我们怎么做?”上官夔问张珏。
“先找着王虎和马敉宁。”张珏披上隐身斗篷,“我进去看看,要是到了与王夔约定的时辰,我还没出来,你们就速离嘉定,去向天外天求助!”
张珏说完,飞身从山崖跳下,直奔大佛。
在普通人眼中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但若有人此时在江边漫步,便会见到江岸的沙地上凭空出现一个接一个的脚印,定会吓煞旁人。
天色越来越亮,张珏深感时间紧迫,已经顾不得警惕四周,如飞般登上大佛表面,寻找入口。
每日来大佛登游的文人骚客和善男信女不计其数,可以说大佛的每个角落都被他们看了个遍,但无人发现这个通往内部的入口,可见其位置隐蔽。张珏以热源视觉上下扫视,大佛外部没有一丝缝隙,也许入口并不在大佛身上,可能开在别处,地底有通道通往佛像内部。
张珏可没耐心找了,这么找下去,时辰就到了。他从斗篷里掏出敲山锤,对准佛身砸下。
轰隆!
不仅佛像震动,整座山体都如遇上地震般颤抖。群鸟乱叫,从山上的树丛中涌出,在清晨的天空下,如同山崖喷出了股黑烟。
山下的普通人不知发生了何事,都被除数吓得惊叫。已经早起干活的,丢下手中的活儿就跑;尚未出门的,也夺门而逃。更有还在睡梦中的人,被震动惊醒,稀里糊涂就从窗户跳出,也不管身处一楼,还是二楼。
甚至连城里都听到了巨响,感受到了震动。客栈如同沸了的锅,一下子从安静变为了热闹,住客们咚咚的下楼声响个不停。
余义夫已经起床,今日他准备上路回重庆,因而起得很早。听到巨响时,如同听到战火中的炮响,使他惊了一跳。但他比其他人镇定得多,提上行李,不紧不慢下了楼。
所有人都往客栈外跑,余义夫随大流出了门,大街上的人都在喊是大佛那边出了事,余义夫望向大佛方位,只见鸟群盘旋不散,应是那边有事了。街上的人越聚越多,有喊地震的,有喊遭了天雷,恐慌如瘟疫蔓延。
余义夫呆不住了,拨开拥挤的人群,奔向知府衙门。
衙门里值班的差役也正乱作一团,不知发生了什么,是天灾,还是**?余义夫大步迈入,他们呆愣了一会儿才把他拦下盘问。
“你……你是什么人?”衙差指着余义夫问。
“知府在哪儿?”余义夫见公堂的门关着,转身问差役们。
“现在时辰未到,知府怎会来衙门?你究竟是谁?”
“城里出了乱子,必须马上处理,知府不在,就听我的!”余义夫直往公堂走去,要开关着的门。
“你究竟是谁?”衙着们把这个不速之客围住。这家伙居然想代替知府发号施令,口气不小。
“给我看清楚了!”余义夫掏出块牌符凑到众差役眼前。
或许是因距离太近,或许是上边的字太过令人震惊,衙差们个个睁大双眼。
“这……这……你是……”
只是让他们看了两眼,余义夫便收了牌符,他推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