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逊,有些事情是我意料不到的,有些事情它成了秘密,直到那天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你只有不停的跑。才能有希望活下来。”
“你告诉我,是谁要杀我?为什么杀我?你们在哪?”
“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我知道的不多,我只能告诉你,你已经不是你了,或许说你早就死了。”
“什么跟什么啊,说清楚点。”
“具体的我不便透漏,如果你想知道结果的话,也许只有你死了,才会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罗达拉呢?我要见罗达拉!”
“她已经被禁闭了,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那个所谓的白羽和那个区长,其实都是要杀你的人。”
嘟嘟嘟。
丁晃挂断了电话,此时,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丁晃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早就死了?我这不是活的很好吗?我有感觉,有感情。
白羽和那个区长是什么人?不行,我要继续查下去!
退了酒店,我驱车赶往白羽所在的别墅区。
我刚下车,白羽就从别墅里迎出来,她那张扬着笑容的脸庞,让我觉得异常可恶。
“回来了,查到了吗?”
我说:先进去再说吧。
我尽量让自己变得看起来很失落的样子,不然这个特工一眼就能看出来。
刚进别墅的客厅,我一把抓住了白羽的脖子。按倒在沙发上:特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羽满脸惊恐的看着我:你,你在说什么啊?快放开我。
我冷笑道: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杀我?我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白羽仍然在坚持的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左手开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摸索,果然,我摸到了一把手枪。
我用手枪指在白羽的脑门上:这把枪你怎么解释?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白羽惊恐的脸颊上旋即涌现一抹淡漠:侯逊,你已经死了,再活下去只会对这个社会不公平。
我吼道:你他妈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白羽说:也许只有你死了,才会懂。
我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打死。
白羽说:信,但是你杀了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妥协了,说:你说吧,我答应放了你。
白羽说:我没想过让你放了我,侯逊,你不觉得你活着是多余的么?
我气愤的说:别和我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直接告诉我。
白羽说:抱歉,这是秘密,如果不是看在你和我相处那几天的份上,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些的,而且,我早就应该杀了你,我只是对你还有一些怜悯而已。
我吼道: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只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就行。
我的吐沫星子喷到了白羽的脸上,我知道我很失态,可是,面对死亡的时候,姿势再不好看,我也没权力选择。
白羽闭上了眼睛:侯逊,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不杀了我,在一分钟后,会有很多人来杀你。
我问:为什么?
白羽说:我说不了为什么?但是,你必须死。
我问:我做错了什么吗?
白羽说:你没做错,你只是已经死了。
我问:这么说,我现在就是一只鬼魂了?
白羽说:可以这么说。
我说:好吧,那么你现在可以死了。
嘭。
子弹穿透了白羽的脑门,血液迸发到了我的脸上,我想我已经疯了。
我提着手枪跑出了别墅,此时,天空阴暗。
我钻上了轿车,快速的驶出别墅区。
又是这一条荒无人烟的公路,仿佛被世界遗弃了一样,我就行驶在漫无边际的公路上,向未知的终点驰骋而去。
咔嚓。
一道闪电过后的惊雷,让整个世界陷入了惊慌中。
我不由得加大油门,我不知道我要躲什么?我在躲即将落下来的大雨?还是要躲避那些要追杀我的人?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要跑,不停的跑。
几辆警车呼啸而来,我吓的浑身冷汗。
他们却从我旁边擦肩而过。
车子的挡风玻璃上落下了豆大的雨滴,紧接着密集了起来。
啪啪啪。
雨滴拍打着玻璃,似乎在跟着我快速跳动的心跳,这种节拍让我感到恐惧,我唯恐雨戛然而止,而我的心跳也随着停止。
嘭。
一道枪响在车后面响起,我感觉车身被子弹打穿。
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三辆黑色轿车紧追不舍。
我吓坏了,把油门踩到底,快速逃命,但是后面的三辆车如同鬼魅一样,甩也甩不掉。
嘭,嘭。
又是两枪,我不知道打在了车的哪里?我觉得车还能继续前行,于是我拼命的打方向盘,死死的踩着油门,恨不能把油门踩到车盘下面去。
嗡嗡嗡。
在我最想活着的时候,我发现车里没有多余的汽油让我祸祸了。
最后我打方向盘,调过头,对着那三辆黑色的轿车。
嗡。
我把油门踩到底,撞了过去。
嘭。
大雨中,我的车子与其中的一辆车撞在了一起,我的脑袋碰在挡风玻璃上,撞得我眼睛直冒金星。
我推开被撞得变形的车门,钻了出去,紧凑的大雨浇灌在我的脑袋上,使我愈发的清醒。
我看到从我脑袋上流下来的雨水掺杂着血液,我跌跌撞撞的爬出了车子。
双手按在地上,强撑着眩晕站了起来:为,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