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桐无奈一笑,“知道了。”
“我是认真的。”凌宵天严肃道,“我已经吩咐了骸与鸦他们两个盯住了这院子,你要敢私自出府去,他们就是绑也会将你绑回来!”
皇宫。
与往日相比,御书房里的气氛格外压抑。
贾公公垂着眼皮立在皇帝身侧一动不动,就像是个木头人似的。吗台广技。
在这种情况下,他深知做为一个奴才应该表现出的恭敬与谨慎态度,不然在皇帝动怒之时很有可能会引火烧身。
除了苏明堂称病未到外,其他几位尚书全都到齐了。
“皇上,万万不可随意废后!”书案前,众臣跪了一地,皇帝越看心中越是火大。
虽然从出事以来,贤王一次也没有出面向他求过情,可是来来往往替皇后求情的朝臣却是越来越多。
皇帝冷笑,“你们到底是谁的臣子?”
“臣等誓死效忠皇上,只是……此事非同小可,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岂能说废就废,世人众悠悠,皇上可要三思呀!”
众臣一个头磕在地上,皇帝只觉得额角的青筋跳了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