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历过曰军毒气攻击的名官兵无不脸色大变,“快注意防毒!”老黑大吼一声后,拉起湿漉漉的军服蒙在口鼻中。
有了防毒经验的官兵们动作迅速的把口鼻用湿布包裹起来,喷嚏声却还是从官兵中传出,越来越多的官兵边哗哗流着泪水边拼命打着喷嚏,更有几个官兵瘫倒在战壕里呕吐起来。
这时,高飞亲自带着援军冲了上来
等了十分钟让毒气充分发挥毒姓后,中野拓海命令突破大队还能战斗的五百十二名官兵再一次向中国防线挺进。
这一次曰军官兵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队形拉得很快,而且始终保持着战斗姿势。
后方二百米处的一条已被泥土填满大半的战壕里,火力营的官兵们紧紧盯着小心翼翼前行着的曰军官兵。
锁柱轻轻偷笑着道,“飞哥,小鬼子怎么吓得这样?”
也感觉曰军鬼鬼祟祟样子很滑稽的高飞却没有想笑的样子
五十米,前面的战壕没有一丝动静,四十米,三十米,中野拓海砰砰直跳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手中的指挥刀一挥,“杀切给给!”
中野拓海的嚎叫声中,五百多名曰军官兵猛得挺直身体,脚下一紧,踩着之前同伴留下的血迹和僵硬尸体全速冲向战壕。
如意料之中的一样,之前还激烈抵抗的战壕里已没有一个活的中国官兵。不愿意跳进全是死尸的战壕的曰军官兵没发现那些脸色青紫的尸体已经完全僵硬!
在付出将近一半伤亡后突进中国警戒阵地的曰军官兵没有欢呼,只是默默得警戒着,数以百计的同伴倒在来路上,下一个会是自己吗!这个问题在许多曰军官兵脑中浮现。
“各狙击手注意,攻击开始后小鬼子的通讯兵是首要目标!”借着曰军的照明弹,高飞小心露着观察着曰军的动向。
“攻击开始后,只许曰式武器开火!”高飞的命令让那些装备捷克轻机枪、马克泌重机枪和60毫米迫击炮的官兵非常郁闷。
“兄弟,我给你一包烟,和你换下机枪如何?”一个手持捷克轻机枪的中士掏出一包烟向边上的拿着歪把子轻机枪的士兵小声道。
“哼!”平时老因歪把子轻机枪卡壳被取笑的士兵看也没看烟一眼就回绝了。
“准备射击!”亲自指挥狙击手的高飞密切监视着曰军指挥官的动向,当望远镜里曰军通讯兵又把电台背在身上,而其他曰军官兵纷纷站起来时,知道这伙曰军又要前进了。
为了计划能顺利实施,必须第一轮射击就干掉曰军的通讯兵,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十支步枪一半瞄准了曰军的通讯兵,一半瞄准了曰军的指挥官。
当两个狙击目标完全暴露的一刹那,“射击!”
枪响的一瞬间,望远镜中的那个正在转身的曰军通讯兵的脑袋忽得一下炸开了,五颗子弹同时击中一颗脑袋的结果就是这颗头颅被击成粉碎,一股血泉从碗大的脖颈处pēn_shè到半米高空。
心中一松的高飞一转望远镜,另一个狙击目标,曰军的指挥官也成了一具无头血尸。
五百多名官兵恐怖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了脑袋的中野拓海和通讯兵倒血泊中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着。
不等曰军官兵反应过来,出发前带上所有曰制轻重机枪火力营的歪把子机枪、九二式重机枪、掷弹筒在各级军官们的怒吼声中同时打响。
变态到极点的火力构成了一把巨大的死神手中的镰刀尽情的收割着生命,火网所过之处,连片的惨叫中地上只留下一堆堆血块。
侥幸在火力网绞来之前趴下的二百多名官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击,三十枚50毫米榴弹一拨一拨的铺天盖地的向他们砸过来。
“轰轰轰!”一片地动山摇的巨响,三百多名曰军官兵淹没在漫天的烟尘中。连串的桔红色火球腾空而起,恐惧到极点叫也叫不出来的曰军官兵一个接一个被强大的气浪掀飞到空中,随后就被锋利的破片撕得粉碎。有的曰军官兵死死趴在地上,却还是连同泥土被一起卷到空中,之后就变成一阵血雾撒落面!
不到五分钟的火力突袭,三百多名曰军官兵被撕成了碎片,火力营的官兵们和二十名狙击手张大着嘴怔怔得看着自己的杰作,连这一幕的导演高飞也瞪大了眼睛。
“好!”、“厉害!”、“小鬼子们,你们也有今天!”后面传来的叫喊声惊醒了高飞他们。
照明弹映射下,曰军的锋线发现了前面的地面上刺眼的血红,人类的肉块、残肢解、内脏、各式武器零件遍布其上,见惯杀戮场面的曰军官兵的背上也爬起一丝寒意。
越来越接近那片屠宰场,一面千疮百孔的红膏药旗倒插在尸堆上,明白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曰军锋线正要惊呼,突变发生。
三颗红色的信号弹在照明弹的强光中显得更刺眼。
“记住,看到三颗红色信号弹后,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向曰军急速射击!”这是高飞留给31师直属炮兵营的话。
之后直属炮兵营的七门75毫米高射炮和八挺12.7毫米高射机枪和炮营的八门九二式步兵炮和三门九九式山炮在几名经验最丰富的炮手调校下,瞄准了各自的位置。
透过望远镜,隐隐隐约约看到了各自炮击目标的项安和许建睁大眼睛观察着雪白的夜空。
直瞄的高射炮和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