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g啊,不经意间将你的命运联系上一个本不存在的人,这是爱情的执着还是自私的残忍?
“怎么?你们吵架了?”len对我突然的黯然有些吃惊。
“不,吵架的话,还可以修复……但命运的残缺呢?”我努力别过头去,因为担心会有泪水,但我的眼睛又忍不住看向len……她是孤独的,没有人清楚她真正的需求,哦不,我这个“作弊”的人知道,所以,她愿意与我促膝而弹;而我呢?又有谁知道我?清楚我的孤独?哦不,高尼茨知道,但他烟消云散。
“合冰,你很伤心?”len察觉出我的心情。
“伤心?我没有那资格。”我努力挤出洒脱――真不明白八神庵怎么就习惯了这种事情,“对了,可以问个问题吗――你恨不恨高尼茨?”
“高尼茨?”她浑身一振,似乎这是个梦魇般的名字,“从前……我不明白;遇到麦卓和vie以后……我不知道。”她忽地抓起我的手,“你认为呢?”
“我?”从那手中传来的力道让我有些茫然,“你叫我则呢们说呀?你们……历史遗留问题不是个人的善恶能解决的,身陷其中的人又怎能指道他人的对错?”
“历史遗留问题……”len摇头,“我不在乎那些血统,因为……因为那已经毁了我的从前……你呢?”
我……我又“圈里人”,这些问题本就不归我管,而且,今天的话题怎么老是这么沉重?“我只求像我这样孤独的人不会受伤,也不会伤害那些出现在我生命之中的人。”这愿望牛,严格执行的话估计足够论证全能的神不存在,呵呵!
“哦。”len点点头,“好了,回去?估计吉斯已经死了。”
吉斯……“你去好了……”把一代枭雄拨弄得生死不能也算我的业绩了。不过,那么久的痛楚都能忍下来,这样的人,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瞻仰其死状?在吉斯塔上受了什么伤我不知道,但坠地的过程可是我亲手参与的,。眼看着血污满身而憔悴的他坚定加坦然地说着:“夕可死。”时,我有些为自己的行为愧疚――起码,在酒吧时可以喂他一杯白兰地……
“你去哪儿?”len叫住我。
“我没资格面对吉斯,特别是在他死后。”当时只知道吉斯和南镇的厉害关系,却忘记了对一个bss本身的尊重……我啊!
“孤独……吗?”似乎卖身后传来len的声音,但我已走远,听不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