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拿出玉简,细细观这次途几段最适合偷袭的地点,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离巍阳城不到三十里处的一座小山坳。
选择这里偷袭虽然危险,但若是天机阁也有相同的打算的话,这里,相对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险种求富贵!
陈执一催雷云法器,朝着巍阳城所在的方向飞去。
入夜,漆黑的空,五道流光快速划破夜空,就像是几道流星,而就在这几道流光滑过之后,又是十几道流光从空滑过,双方的距离,也在不断地拉近。
“他们越来越近了。”乔一脸恐惧,回头了一眼那十几道流光,语气焦急地说道。
而就在乔的旁边,卞伯和许月二人,亦是极为焦虑,不过他们的脸上,更多是一种埋怨之色。
就在他们离开南部前哨镇不久,竟然便遭遇了一伙十多人的偷袭,一开始卞伯还认为是陈执所在势力派人偷袭,不过很快,他便发现这伙人的目标似乎是卓大师几人,心大感晦气的同时,也在思索着如何脱离,不过对方明显是训练有素,而且队伍清一色的筑基修士,反观他们这边,不过是十名筑基修士,几乎一个照面便阵亡了三四人,在一名丁家护卫拼死自爆之后,众人这才找到机会冲破包围圈。
不过眼着距离被不断拉近,而巍阳城,却还远在几十里之外,若是这样下去,恐怕没多久便会被追上。
“这样下去不行。”卞伯了一眼许月,咬了咬牙,对着飞在最前面的一名老者说道。
这老者身着月白长袍,头上顶着一枚肉瘤,下巴上留着三寸长须,虽然仅仅是筑基五重修为,但老者的身上,却带有一种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卞道友这话什么意思?”老者语气冰冷,虽然因为刚刚的突围衣着不整,右臂更是布满鲜血,但那目光却是咄咄逼人。
若是平时,卞伯可能还有所退缩,但此时事关生死,面对老者这番神情,他冷哼一声:“什么意思卓大师你心里明白,何须我多言,我灭魔宗,可是和这些人并纠葛。”
老者皱了皱眉,了一眼身后不断迫近的追兵,巍然叹了口气:“将儿带上吧。”
“师傅,我……”
“分头走!”老者深深了一眼乔,而他身后,一名身着丁家服饰的冷面修士却是在三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暗自打出一道法诀,便跟着老者朝着西北面的方向飞去。
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卞伯神情有些复杂地叹了口气,继续朝着巍阳城的方向飞去,不过很快,三人的脸色就变得煞白,因为身后那些追兵,竟然没有追向老者,而是紧紧跟住了他们。
“怎么回事?!”此时卞伯就算再傻,也清楚自己三人被暗算了,不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老者到底是如何暗算他的。
回头了一眼越来越近的追兵,卞伯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乔身上,当到乔身上那一丝丝不起眼的灵光,这才恍然大悟。
“该死,上了那老狐狸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