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段兴和王进说话的时候,丁一忽然插口道:“我很忙,所以请告诉我,你是带兵来抓这些盗匪的,还是还了解私人恩怨的?”
偏偏此时毛冲因为强援来到,根本没有在意丁一那冰冷的口气。而那段兴更是没见过丁一的厉害,看了一眼丁一手指一挥而过,立刻三道箭矢射出,直奔丁一的胸膛,居然连说话都不高兴和丁一解释,直接就是下了命令格杀勿论。
“小心!”王进和时迁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因为什么而特意卷入这场事件中,但自然不想看他就这样死去,善意的提醒是必然的。
丁一丝毫不惧,仿佛根本没有看见那三道箭矢,连基本的防御手段都没用任凭对方的箭矢射中了自己,但就是这样的笑容却让周围看见的人为之心寒,忽然惊叫出声。
只因为那三支箭矢虽然射中了丁一,却根本连丁一的皮肤都没射进,只是在他的衣服上弄出了三个破洞,而他却一只手已经缓缓的将箭枝取下,抚摸着箭尾处的刻字,道:“大宋兵制,的的确确是军队的啊,什么时候大宋的军队居然多了你们这些害群之马?”
看见丁一不惧利箭,段兴和毛冲才重视起来,似乎原本的依持根本没有一点的效用,段兴抽出腰刀斜指丁一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看你身材不似中原之人,难道是敌国奸细?”
丁一箭矢一甩正射中一个想逃跑的山贼的小腿,在众人惊惧的眼光中除了王进根本没人发下丁一是怎样扔出的箭枝,又是怎么样射中那隔着一棵大树的山贼的。
丁一沉声道:“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一群山贼流寇?”
段兴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毛冲等人,想要点头却觉得不对,明明是自己的在问话,怎么变成了对方在询问,腰刀一挥说:“你在不说出你的姓名,莫怪本将军将你当奸细论处。”
丁一踏前两步看了看王进问道:“你是八十万禁军教头?”
王进点点头抱拳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这已经是曾经了,现下王某不过是个到处漂泊的草民罢了。”
丁一点点头:“难怪武艺不错。”又看了看段兴道:“你基础浮躁,身形浮夸,显然是个不肯踏实苦练之人,却偏偏沉迷于酒色之中,你说你还想和他一争教头?”
段兴怒道:“你到底是谁?我怎么样那需要你过问?当初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忽然一愣,发现自己居然险些将贿骆他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言一行在这人的提问之下居然如此不受控制。
当下便对丁一忌惮不已,却又无法忍受丁一的无视,暗暗的使了个眼色,居然就想要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将丁一斩杀在此,却也不想想刚才偷袭都没有成功,现在明刀明枪的战斗对方会惧怕吗?
丁一看着军匪居然仿佛一家人一般将自己团团围住,显然就要合攻自己,不仅冷笑一声说:“看来我不需要问了,事实已经告诉我了,也好,毕竟我还有急事。”顿了顿,双目射出道道冷光问道:“我现在只想诛首恶,你们不想死的就给我滚!”
说到最后一个字滚的时候,一口真气喷出,只震的林间树木沙沙作响,众人耳晕目眩,居然险些就要站立不住。这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人的内力居然深不可测,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段兴咬牙道:“杀,给我杀!他是西夏混进中原的奸细,杀了他,老子赏你们银钱十两,允你们回家省亲。”
王进虽然吃惊于丁一的内力,但听见段兴的话,却是怒吼一声道:“段兴,你还是一名将领吗?栽赃嫁祸于山匪又有何异?”
段兴看了一眼王进道:“连他一并杀了,今日在此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给我杀!”
王进怒道:“混蛋,你……”却已经来不及说话,因为对方的十名士兵挥舞的长枪已经刺了过来,急急的木棍一偏挡下了对方的攻势,叫道:“原还当你段兴是条汉子,却不想却是这样一副嘴脸,哼,当初我王某怎么会与你齐名?我呸!”
时迁闪过一把钢刀插口道:“王老大,他这家伙又怎能和你比,我猜想不过是贿骆了上司,上下打点才在京城谋得职位,看他这草包模样,怕是连个小娘子他都打不过里,如何还能当八十万禁军教头?说是没有使什么手段,我时迁第一个不信哩。”
他们虽然也被纳入了攻击范围,但毕竟因为段兴的命令是对着丁一所下达的,所以他们承受的压力并不是很大,看着被围了个死死的丁一,王进叫道:“误伤他人性命,你段兴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好了,我王某与你大战一回又有何妨?汝可敢?”
段兴怒视了王进一眼,但却偏偏不敢同他公平的一战,那次京城校场的大战,对方仅凭着一根普通的木棍就将自己打的找不着北,这还是对方接连打了十场以后的实力表现,如果他没有历经车乱战,那真实的实力更不是他能抵挡的了。
段兴想到这手中细长的腰刀一挥道:“哼,现如今你知道怕了?给我上,杀了他!王进,你从我这里夺去的,我要你用命来陪。”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无视我?貌似你刚刚还在说要杀了我呢,怎么突然又要去杀他了?”一个声音忽然在段兴的耳边说道,不是别人正是丁一。
“什么?”段兴大惊,猛然往后一跳,却踩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一下子滑倒了,急急回头四看,才发现原来围住丁一的那些自己的手下居然已经全部死了,而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