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健在原地走来走去,时迁这个弟子说实话他并不是很看好,但是看不看好是一回事,他毕竟也是自己的徒弟,自然心中会为他担心,更何况说的功利一些,这时迁还是搭上丁一这条大船的一条舢板,自然不能容许他出事。所以在知道了时迁受伤之后,得知了他和丁一的关系,第一时间就安排了秘密的地方让他修养,也算得上是关心和功利一半一半了吧。
丁一此时也是皱着眉头,时迁长的很不讨人喜,在这个人人注重外表的世界,时迁的出现实际上却和唐朝的那可怜的状元之才的钟馗一般。但是就是这样一个长相猥琐之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努力在拼搏。即使没有丁一,他也从没有放弃过,那水浒之中,说时迁的故事不多,但细细看来,这时迁实际上却也做了许多旁人无法做的事情,但功成身退之后又有几人能记得他?
“走,带我们去看看。”想不通,自然懒得再去多想,现场去看一下不就清楚了,丁一起身就走,其他几人自然跟了上去,那弟子一路领先引着丁一在城中绕来绕去,就到了一处胡同内,这地方极为隐蔽,难怪武健要将时迁藏在此处。
此时胡同内的一处房屋,屋门洞开,正是那弟子心急如焚冲出来时哪里还会去想要不要关门。
丁一当先走了进去,一路上细细的查看,又来到了屋内,绕了一圈,并无发现。最后来到了密室之中,却在那机关上有所发现了,走上前在墙角那仔细的查看这机关,心中已经在思索:这机关看似绝不是暴力破解,周围的痕迹也没有一路探查过来的痕迹,似乎来人根本就知晓这机关的开口才在何处,直直的就走了过来。屋中的狼藉,虽然杂乱,但却是杂乱中藏着一丝奇怪,按道理那几个仆人虽然有些身手算得上是空空门的外门弟子,但是要拿住这几人绝不可能会弄得如此乱,难道是欲盖弥彰?
心中想着顺着机关一路走下去,进到密室中果然入目便是一摊血迹,丁一以手沾血,搓揉一阵用鼻子一嗅:这鲜血的痕迹似乎已经有些时日,绝不是近两日内的,边上的早已经干涸了,也就这最中心还有一小摊黑色的粘稠物,却正是血液浓稠干掉的痕迹。
沿着密室走了一圈,很显然这密室中根本没有多乱,似乎对方进了密室就是为了杀人,杀人之后根本无暇去查探密室,就这样走了。那这样却也说不过去啊,对方所图到底为何?
密室的墙壁上还有着几道剑痕,丁一站在中间细细的观察了一会,随手比划出几招,心道:不对,这人的剑招不对。应当不是一个人动手,时迁用的是匕首,不会有这样的痕迹,而且这痕迹上的剑招已经深得剑法之味,不是时迁可以使出来的。
用手顺着剑痕一路滑下,又想:这剑法虽然看似大开大合,但却招招暗藏杀机,似乎更像是一个杀手的剑法,其出手竟是手腕用的旋转、点击,这应当是从小训练的杀手。这便是其中一人了,但另一人的剑法虽然有些类似,却更加的狠毒,应当是追杀而来之人。
这两人应当是一人躲在密室之中,一人找了过来,而且显然熟知机关技巧,一路下来却被迷失中的人伏击,所以门口之处会有血迹。而后两人在室内大战,这密室中的人,显然身手不佳,应当是已经受了伤,更多的发力都是靠的手腕,而没有整体的发力感,所以剑痕浅,但出招快,所以这些刺击、斜挑的招式当是这人。
这另一人找上门来,又熟知机关,出手狠辣,显然应当是追杀而来的人,所以没有想到这受伤之人还有临死反击之力,所以才会在一入密室就被伤到,但是反应极快,虽然受伤,但却没有丧命,才会有密室中的大战。
顺着痕迹,丁一又走出了密室,脚下一点人凭空飞起,却在半空中分成两人,却是相互交着手,一路飞到树林之中,每一招落下那地方总能找到剑痕累累,果然这两人还是轻功不俗,一路大战到此,那密室中的人,显然后劲不足,眼见就要被杀死。但是这痕迹应当是又有人来了,这轻功的痕迹,似乎应当是独门轻功,却怎么好生眼熟。难道是时迁?他不是受了重伤了吗?
从树上落下,看着一路追来的众人,开口道:“你进到这院内,密室之门是开还是关着的?”
“关着的,我因为担心时迁师弟,想着他会不会躲在密室之内所以才打开来,就发现了那摊血迹。”
丁一点点头道:“武兄弟,这机关你们都知晓?”
武健点头道:“但是除了我这几个徒弟,旁人应当不知晓,难道丁兄是说……”
丁一摇头道:“这应当不会。”他自然知道武健的意思,武健是想说丁一是不是怀疑自己的徒弟,不过那弟子的担心和急切不是简单就能装出来的,其他人的不解和担心更是一眼了然,自然不应该是自己人所为,他问的这些不过是想要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这里的机关知道的人不多,却也不少!
那事情就变得奇怪了,一片狼藉的屋内,密室中的两人,现身救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