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站着几个人,都是梁山的好汉,看着张顺,都是默默不语。不远处便是一具尸首被砍成了两端,鲜血脏器污了一地,正是那军中的大夫。
晁盖到来的时候,正看见一人破空而来,却正是“无影儿”王平,他正是听说了张顺被重伤回来心急便赶过来一看。
两人心中焦急也不在做什么虚礼,便走进了帐中,帐中的张横看见了两人,哭道:“哥哥他,他……”
王平心中一凛走上前去,见张顺气若游丝,却总算还有一口气在。那大夫虽然本事不佳,但好歹也是个大夫,虽然无法治愈张顺,却也给他上了刀枪药。但那后心上的箭矢,却不敢轻易的动它。也因此,众人明白张顺此时虽还未死,但也是回天乏力了。
王平道:“那大夫怎么死了?”
边上一人道:“被铁牛杀死的。”
王平道:“李逵为何杀他?”
这人道:“那大夫不敢拔出这箭,便被铁牛砍了。”
王平道:“真是胡闹,这大夫不敢轻易的拔出此箭也是正常,这箭正中要害,鲁莽的取出只会害了张顺兄弟的性命!”伸手探脉道:“不行,在这样下去张顺兄弟就危险了。”说完看了看附近道:“混蛋啊,这大夫不死或许还能应急一下,这下死了,我上哪里去找会医术的吊住张顺兄弟的性命?”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去吗?心中恼怒冲出了营帐,大声吼叫了起来,他内力已经不逊,此时提气高喝却仿佛雷声阵阵一般。
“咦,王平,你怎会在此?”一个声音忽然传入了王平的耳中,王平身子一颤回过身来,这站在他面前的壮汉不是丁一还是谁?
王平顿时大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急急的就抓住了丁一的衣袖道:“老大,快来看看我兄弟!”说这话便拉着丁一往里面走!
营帐里的人见王平出去大吼一声居然带进来了一个人都是暗自惊疑,不过见这人身材高大、不怒自威,而又能在这时候被王平带进来显然不会是什么敌人。
丁一随着王平进去,看见了帐中的一切,惊疑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却听王平道:“老大,快给张顺兄弟瞧瞧,我求你了。”
丁一看了看木板上躺着的人,此时这人背卧在那,后心上一支雕翎箭深深的钻入了他的体内。上前一探,却是还有一丝生机,于是也顾不得问话了,道:“闪开些。”又道:“这是谁上的药?为什么不将箭枝取出在上药?”
王平道:“那大夫看了后说是没本事救活所以没有拔出来,只是在伤口附近上了些药。”
丁一点了张顺的穴道,点头道:“不敢总比妄动要好些。”说这话,手指一弹已经将箭枝弹出,只带出了一条血线。
晕迷中的张顺也被这一下剧痛给弄得一声惨叫,这可是实打实的从体内取箭,这箭枝上可还有着倒刺呢,这也就是丁一敢如此做。换个人哪里敢如此拔箭,不说这剧痛会不会造成伤者的猝死,便是这般的取箭伤到的内脏也是无法估量的。
不过丁一内力绝顶,早就已经护住了他的脏器,这疼痛虽大,却不会要了他性命。瞬间右手点出,止住了他的血液,从怀里取出个玉瓶,却被一双小爪子牢牢的扣住了!
丁一伸指弹了下睡在自己衣服内的小家伙,将玉瓶取出,正要为他抹上药物。却听“砰”一声闷响,正是边上的张横看见了自己的哥哥被丁一弄出了惨叫心中担心,怕丁一害了他,所以一拳便打了出来。
张横就跪在张顺的身边,并没有随众人离开,此时忽然出手,便是王平和晁盖也没办法阻止,眼睁睁的看着丁一生生受了他一拳,那王平才堪堪赶到一把拿住了张横的手腕道:“莫急,老大是在给张顺兄弟疗伤,你仔细看看,莫晕了头!”
张横这时才宁心看去,却见自己的兄弟的面色渐渐的红润了起来,却并不是那种病态的红润,而是一种健康的肤色。这才知道自己的一拳错打了好人,刚才心情激动之下,却是用出了全力,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被自己打坏。
但是他扭头看去,却见丁一恍若无事的再给自己的兄弟诊治,当下却连赔罪都忘了,讶然道:“你居然没事?”
丁一回头笑了笑道:“还行吧。”反手一推,将张顺翻过身来在他胸前点了几下,道:“没事了,这几天好好的歇歇就可以了。”
转身托起要下跪的张横道:“下次不要如此鲁莽了。”又看着王平道:“你怎会在此,这里是不是梁山的营地?”
王平道:“正是,老大又怎会来此?我是梁山之人,又怎么会不在此处?”
丁一点头道:“那梁山为什么要攻方腊,这你可知道?”
王平叹了口气,他知道丁一如此问是什么意思了。实际上梁山的众人中有不少人都是不想打方腊的,便是那最鲁莽的李逵也是心中不愿的。但是,大哥领了旨意,这却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听令办事罢了!开口道:“这事情,实际上,实际上……”
丁一皱眉道:“此事有甚不可说的,你们梁山不是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吗?怎么好端端的要和方腊动上了手?”
王平不说话了,边上的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