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和童钧呢?”耶律齐安排好了众人却发现这两个人却忽然不见了,询问起来后,众人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他心中知晓这两个急性子必定是去打擂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这个时候擂台早就收了吧,估计着他们一会自己就回来了。于是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们那,都已经到了这了,还如此心急作甚,丁馆主的话都忘了吗?如此的心浮气躁,便是上了台恐怕也要出丑,怎的在武馆中好好的,现在一出来就全忘了?”
众人不敢做声,毕竟他们有错在先,隐瞒两人去了擂台。不过听到了耶律齐的话,心中却是暗道:这些个人太嚣张了,我等哪里还可能保持冷静。
此事按下不表,这一大群人住下,因为没有客栈住宿,现在因为擂台的关系临安的所有客栈几乎都已经满了。好在武馆门徒遍天下,找了一家人凑活着住了下来,不过吃饭自然不好意思在白吃白喝,于是又有人准备乘着天色还未全暗下来准备去买些吃食回来。
耶律齐点点头,让他们去了。谁知道才一出去,这几人就又急匆匆的回来了,耶律齐还以为他们未带银两,正要取出给他们却只听一人道:“耶律大哥,快出来看看,刘柱受了重伤。”
耶律齐一愣,紧接着便身似旋风一般的刮了出去,之间外院之中,童钧满脸的怒气,正在一旁不停地走来走去,而刘柱被平放在一旁的拼凑出来的木板上。边上还有稍微懂些医术的武馆弟子在那查探,却发现这刘柱果然是受了重伤,此时鲜血从他的耳、鼻、嘴角中一缕缕的流淌而出。
耶律齐心中一凛,这绝对是内俯受了重创,当下走了上去出手疾点他身上的大穴,从怀中去了一瓶丹药,所幸这次前来吕仁让他带了不少的丹药。又把脉一听,道:“去请我夫人来。”
那被抢了位置的弟子听了立刻向另一间屋子走去,倒是怎把完颜姑娘给忘了,她可是受了师傅传授的医科圣手啊。
完颜萍正在收拾屋子,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喜欢玩闹的女弟子,此时几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收拾,却只听见门外大喊:“完颜师姐还请出来一下。”
完颜萍一愣,随即走了出去,看了他道:“什么事情?”
这人急道:“刘柱师兄受了重伤,耶律师兄请你前去一看。”
完颜萍娥眉微皱,却也不说什么,回了屋中取了药箱就往外院走,这个时候屋中的其余人哪里还有心思收拾,都跟着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完颜萍给刘柱治疗的时候,说道:“齐哥,你给他吃了丹药?”看见耶律齐点头,她又道:“基本上没事了,师傅的丹药看似平常,但效力内敛,已经将他的内伤调治的七七八八了。而且看似伤的很重,实际上还不算重伤,服了丹药休养几日便能够痊愈了。”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按下心来。耶律齐又问童钧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去打擂,难道这是在擂台上被人打伤的?”
童钧此时知道了刘柱没事也终于放下了心来,将事情在脑海中理了一理,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下,道:“说起来,刘柱也的确是输在擂台上的,不过,他并没有用出全部本事,不然的话哪里可能会败给那家伙。”
耶律齐闻言一愣,道:“难道擂台之上还有师弟,你且将事情一一道来。”
童钧点点头道:“我们到了擂台,看见上面已经有人在打擂了,于是只能等待。后来那人……不是,是那个叫做拓跋延将打擂的武者给打落了下来,刘柱便跳了上去。经过了那人的烦扰后,就开始比武,然后刘柱赢了那拓跋延之后,又出来了一个太史令义,便是这人把刘柱给打伤的。”
耶律齐听到这见他不说话了,便道:“完了?”
童钧点点头。
耶律齐皱眉将他说的话细细的屡了一遍,道:“对了,你说刘柱上去后没有直接比武而被耽搁了,这是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还有比武的时候也跟我细细说说。”
童钧“哦”了一声道:“是那个文官说要打擂还要书写下姓名、籍贯,还有还要签生死状,若是前面没了人才能上台比试。”这事情也是他在刘柱上台后,问了周围的人才知晓的如此清楚,不然的话现在耶律齐问他,他都无法回答上来。
耶律齐点点头问道:“然后刘柱就登了名再上去比武吗?”
童钧道:“因为不知道要如此这般,留住上去了便想要比试,却被这文官拦了下来,后来他嫌烦,报了名字便不去理会了,就和那擂台上的持枪男子交上了手。那男子使得应当是披挂枪法,刘柱使得自然是他的冷月刀法,两人交手三十多合,刘柱一招月影栏疏破开了对方的枪招,赢了那人。然后他便直接就要挑战下一个对手,这下一个人使得也是刀,不过他的刀比之刘柱的更加宽大,类似鬼头刀,却又有些大了,到有些像是板门刀,他的刀法狠绝霸道,不过在我看上去他的实力应当和刘柱相差无几,却不知道刘柱怎的了,居然被压制着打,然后受了对方的一拍,就受了重伤,我急急忙忙抬着他回来……”说到这,童钧想了想道:“差不多便是如此了。”
耶律齐叹了口气道:“我来说上一说,你想想是不是如此。刘柱上台后被那文官说教,便失了心境,虽然赢了第一局但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心境已失反而更生小觑之心,所以才会在你说的第二场一开始便落了下风,这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