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几人,那些元朝训练出来的高手却依然兵败如山倒,灵鹫宫的武功由浅到深,又有丁一传下的浩然诀练体、养气,各种注解从旁协助,他们的修为又哪里是这些仓促练了一年不到的人可以抵挡的?若不是郭破虏等人的离去,而且灵鹫宫的人数不多,战斗恐怕早就结束了。
“不要紧,他们两兄弟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说到这看了看远处的那些被收服的高手,嘴角微微一列道:“刚才我想到了一个计划,你们来听听。”说着将自己的设想仔细地说了一遍,丝毫不去在意是不是隔墙有耳,对于他来说这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自然就不在意别人是不是在偷听了!
众人一开始听的时候都是同样的吃惊,但是听完了丁一所有的计划,众人不说话了。这事情太大,而且涉及的太多,光有了这个初步的计划,他们又哪里敢轻易得下结论,自然要细细的思考一番。
丁一并没有去打扰他们,看了看手中的葫芦,这时候居然已经没有多少了。虽然用酒水做生死符更为有效,但是看着山下被制住的这数千人,他摇晃着酒葫芦心中有些不舍了。叹了口气,反手一探,这里虽然是半山腰,但还是有积雪覆盖,抓了一大块的雪花,抖手融化然后祛除里面的赃物,再次的凝结成冰,道了声:“散开!”
一众弟子听到了话立刻转身撤开,几乎便是这一瞬间,还有不少未被制住的元兵立刻就要逃遁离开,却只觉得背后一痒。不过他们此时哪里顾得了这许多,拼命地要往山下跑去,却反因为拼命调动内力而刺激了生死符,当下便有几人身在半空便身子猛地一顿摔落了下来,立刻惨嚎出声,紧接着那些被点了穴道制住的士兵也渐渐的感觉到了身上的麻痒。
数千人的惨嚎,那当真是非同凡响。瞬间将众人惊醒,但丁一却是冷冷的观看,些许折磨让这些人今后做一个好人,这还是值得的。
郭破虏等人被这些人的惨嚎惊醒,心中终归有些不忍,纷纷开口请求。又有洛枫冷静的说道:“他们也是自作自受,若不来我天山,哪里会受这等痛苦?若是我天山的实力稍差一些,现在我等已经或死或被擒了,那时候又有哪个会来同情?”
洛枫这样一说,众人都不在劝说了,如此一想倒也是。便是最近的郭破虏被人围攻不就是如此?众人毕竟也是一路走下来的强者,刚才只是因为数千人同时的惨嚎才会影响到他们,现在听了洛枫的话立刻稳住了心境。可不是吗?当初围攻郭破虏的时候,还有当年武馆,再往前伏杀丁一的时候他们可曾手下留情过?
想到这,众人不再去理会,他们相信丁一自然会去处理,当下最重要的是将刚才听到的事情理上一理!
丁一倒也没有让那些人痛苦多少,比之刚才的那些高手,这些人的意志力自然无法与他们相比,在生死符的作用下,早已经恨不得早死了。在听到了丁一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犹豫,便立刻投诚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
“师傅,若是如此,日久天长,今后各国的百姓必定会生出隔阂,那又该如何?”洛枫是知道丁一的心思的,在他的眼中是没有什么种族之分的,是以会如此做难道丁一没有想到吗?
丁一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若是一般来说如此做法便如同昔日战国,便有一些交流,日久天长也会生出隔阂。”顿了顿,见众人都围了过来,那些刚刚被解开了生死符的人瞧见了这般,有的已经在悄悄的溜走了,他也不去阻拦。
这些士兵虽然也修炼了内力、武功,但毕竟比不上那些高手,发觉不到体内的奇异之处,还以为已经没事了趁着丁一正在说话无人看管立刻便溜走了,却不知道将来生死符再次发作的时候,他们还有没有力气再回来求解?
“九鼎之说,可知晓?”丁一先不解释,反而问道。
“夏朝初年,夏王大禹划分天下为九州,令九州州牧贡献青铜,铸造九鼎,将全国九州的名山大川、奇异之物镌刻于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征一州,并将九鼎集中于夏王朝都城。”洛枫毕竟外号落地自然是了然于胸,毕竟他擅长寻宝。各种宝物大都和传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是以他才会如此了解。
丁一点点头道了声:“不错。《左传》中曾谈到九鼎铸造的情况:说是夏朝初年,大禹划天下为九州,州设州牧。后夏启令九州牧贡献青铜,铸造九鼎。事先派人把全国各州的名山大川、形胜之地、奇异之物画成图册,然后派精选出来的著名工匠,将这些画仿刻于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征一州。所刻图形亦反映该州山川名胜之状。九鼎便象征九州,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我设九国便如同九鼎一般,分而化之,我为圣地,令各国平和相处,各国又如同现在的省一般。各国的国主自然有相应权利,但如果无法做出有利于百姓的事情,当再择贤人!而你们所担心的便是这圣地吧?呵,若是一般来说,我自然不敢如此妄为。但是,我即长生,何不放手去做?但凡我心不为外物所动,这天下便不会乱!”
众人久久不语,丁一的说法对于他们来说还是颇为新颖的,这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何况,若是那些国主欺上瞒下,又怎能知晓百姓是否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