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甲将领拉过身边一人问道:“是那人?”手指丁一。
那人点头应道:“就是他,属下就是被他劫持到此的,他还想大闹东京。”这人正是偷偷默默溜走的城门官,他跑出一段距离正撞上了一路找来的士兵和衙役,那领队的将领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急忙上前请安。这才知道他们正是为了丁一而来,心中不仅感动居然为了自己出动这么大的阵仗。
他不知道这阵仗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城门守卫报上去的疑似辽国高手的奸细,这辽国二字此时正是敏感话题,一报上去,当即引起了重视。要知道因为辽人一路打来,当今皇帝已经想着迁都南下了。立刻命令下去,要生擒活捉这个辽国高手,问出辽国的情报。这才有了开封府衙役和城防军的同时出动。
那银甲将领走上前一步,对着丁一说道:“那汉子可是辽国人士?来此有何所图?”
丁一看了一眼那将领道:“我不是辽国人,来此为了……为了公道!”
那将领诧异的说:“你不是辽国人?你这身形倒是魁梧,你是何方人士?叫什么名字?”
丁一也不回他,看了一眼那些衙役道:“这些人私自贩卖人口,还逼良为娼,甚至逼这些孩子去乞食,该当何罪?”
那开封府的差头被丁一问的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丁一皱眉道:“无罪吗?还是他们在此本来就是你们允许的?”
那差头心中暗道,这人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是准备行侠仗义来着?不过丁一的问话他还真不好回答,虽然他也很看不惯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不过他们上面有人,自己没办法管,而且即使想管也没能力管,他这里刚一出发说要去查走私人口,那边立刻就有得到消息,潜藏起来然后弄出一两个小偷小摸和些许份银的来给他交交任务和疏通关系。而且这里还有那些护卫高手在,真打起来他们还真不够看的。这次当场抓住了这等私卖人口的情况,还是因为丁一,不然早就得到消息散开市集了,被丁一一个人的气势震慑住的他们即使得到了消息有差兵来此也没机会整理溜走。
看见差头没有说话,心中暗道果然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啊,又看了看那银甲将军道:“那你们呢?这些人怎么处置?”
那银甲将军却是怒道:“怎么处置管你什么事,自有朝廷命官去处理,你到底是谁,来此所为何事?为何挟持城门守官?说出你的阴谋,然后束手就擒,还能网开一面留你一条小命,不然的话叫你血溅五步,命丧此地。”那银甲将军缓缓抽出鞘中长刀,那嗤啦声刺人耳膜,闻之无不心中发寒。
“哈哈哈,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官匪一家,该杀!”也不见丁一如何动作,脚边的断枪忽然飞起将正欲逃跑的那市集护卫头头射死,劲力不减将这彪形大汉死死的钉在一边的土墙上,鲜血自墙上流下染红了地上那黑黑的土地。
“好贼子,居然敢当街杀人,来人啊,给我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那银甲将军长刀一挥,众士兵挥舞着手中刀枪冲向了丁一。
丁一心中已经是大怒,这等士兵衙役,不知保家卫国,不知护卫一方,不明是非,不辨善恶,留之何用?紫薇一声龙吟,已然擒在手中,只是一挥当先的佩刀长枪具是断成数节,仅余手中一节。这是丁一心中想的是普通士兵必须惟命是从,也许不知此事,或可留一命这才没有下狠手。又是一剑倒轮,那些摊倒在地的集市护卫,皆是双目圆睁被一剑封喉至死。
踏上一步,问道:“将那些孩子弄残的人呢?”
被丁一一脚踩在肚子上的刘二子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但因为被点了穴道却无能为力,甚至连弯腰舒缓一下都不行手指了一间房屋,断断续续的道:“那,那,里面。”
丁一身形转动,理都不理会那些士兵衙役,一个腾跃就来到那矮屋前,一脚将门踢了粉碎,紫薇一隔挡住了刺来的两刀,心中暗笑,就凭这个也想偷袭我?紫薇顺势划过两条人影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丁一进到屋中只见屋里面差不多有一二十个孩子,小的才只有三四岁,大的也不过十岁左右,都是饿的面黄肌瘦,边上几个孩子正捂着一条胳膊痛苦的呻吟,看来丁一来的时候正赶上了这些人在制造人间惨案,所幸来得及时,还有十几个孩子没有被弄残,只是用着害怕的眼神蜷缩在一起看正丁一。
丁一尽可能的摆出一副我是好人是个大哥哥的模样,却也不想想就他那顶着屋梁的魁梧身形,还有紫薇剑上滴下的血迹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孩子们被咧开嘴的丁一吓得更是躲到一起,可是屋子只有这么大却是无处可躲,只能哇哇的叫着,却没人敢哭,偶尔有孩子刚想哭出来,已经强自忍住,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是不肯流下来。
看见这种情况丁一心中一凛,这些孩子肯定是被打怕了,连哭都不敢哭了,必定是这些人渣看见孩子们一哭就是上去抽打,所以才会有这种情况,心中怒火丛生,轻声道:“别怕,别怕,没事了。”看见孩子们依然如此,苦笑一声,郁闷的走出屋子,边走边还轻声说着:“别怕,一会就没事了啊,没人在会打你们了,逼你们了。”
看见丁一倒退着走了出来,两衙役尖刀一递就要扎丁一一个透心凉。丁一听见兵器破空之声,已知分明也不回身紫薇自肋下刺出两把尖刀顿时应声而断。两衙役见着厉害,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