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妇喃喃自语,看着地上上载散发着逼人热气的鲜血,还有将丁一那被尽皆染成红色的长袍,摇头叹道:“你果然不愧是他的徒弟。”
丁一晃动这脖颈和身躯,只听见“嘎嘣”声不绝于耳,响了好一会才听丁一长出一口气道:“舒服啊。”
花寡妇精光一闪,看着这样毫不做作的丁一道:“你不怕死吗?”
丁一看着花寡妇指着丁一那积成河流的血液,毫不在乎的说道:“我这人最怕死了,但是比起死还可怕的是我不能忍受我的意识不受我的控制。”
“怪物,疯子。”花寡妇说道。
丁一毫不在意,随手一探吸来一坛幸免于难的酒壶,张开大嘴就倾倒而下,不一会便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却还意犹未尽一般咂吧着嘴巴道:“好酒啊,这五十年的纯酿果然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啊,过瘾啊,过瘾。”
仿佛已经看透了丁一这人,花寡妇又恢复了那一开始的状态娇声说道:“不知你刚才所说的奴家最爱的人是我自己,却又是为何呢?”
丁一笑了笑,巴不得你问呢,虽然我的确不会心理治疗,但是好歹没见过猪跑谁还没吃过猪肉。前世每每大战过后,总会有新兵因为开枪杀人的关系要接受心理治疗,所以还是有迹可循,依样画葫芦便道:“也许那小女孩一开始的确是最喜欢和她姐姐在一起的时光,也或许真心的喜欢过那男子,但,这小女孩实际上最喜欢的不过是她自己罢了,不管是她姐姐也好还是那男子也罢,她欣赏难过的不过是无法单独的占有两人罢了,而且还因此误入歧途,因为修炼不慎影响了心智,导致看待一切的问题事物都极度的扭曲……呃,你懂吗?干吗这么看着我?”
花寡妇怔怔的看着丁一,微笑着说道:“虽然奴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奴家知道你是在为奴家担心,奴家真的好开心啊。你也通过了这考验,奴家更是开心不已。”说着摸着通红的脸颊道:“啊呀,好害羞呢。”
丁一震了震,却只见花寡妇居然当着他的面便要褪去衣衫,急道:“你干吗?”
花寡妇娇笑一声:“哟,看不出小哥如此好汉也会害羞呢,这脸红的都快赶上猴子屁股了。”虽然在说话,但手上却没有停住,纤纤十指在衣襟划过,已经将那鹅黄色的宫装长袍褪了下来,露出里面那绣着凤凰的大红肚兜还有被肚兜紧缚的便要跳出的一对玉兔。
丁一脸色通红,猛然将自己的红色长袍退下甩了过去正好罩住了花寡妇那白玉般的身子。
“为什么?你也看不起我吗?为什么?我至今尚是白玉之身,为什么,为什么?你和他一样,都看不起我吗?”被血衣罩住的花寡妇忽然神经质起来,玉手一拍地上的破碎陶瓷碗片似离弦之箭一般射向丁一。
丁一长叹一声,也不闪避,默运玄功皮肤瞬间裹上一层金属光泽,这些东西哪能伤他分毫,中间裹杂的真气一入他体内也被北冥神功尽数化去。
“为什么?”
看着声嘶力竭的花寡妇丁一徐徐说道:“你很美,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倾国倾城不足为奇。”
看着花寡妇激动的情绪又渐渐的平稳下来,丁一心道,这和神经质病人说话还真是麻烦,难怪那些心理医生的收入那么高,这工作可不好做啊。
“登徒子好色。”花寡妇忽然双眼迷离的望着丁一,似乎这话他也对姐姐说过,姐姐听了又是害羞、又是气恼、却又暗自窃喜。原来被人称赞的感觉是这么好啊。
花寡妇行走江湖多年自然听到过无数的称赞献媚,这登徒子好色赋,也不是没人对她说过,不过那男的已经在几十年前就被花寡妇杀了,至今怕是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吧。
但丁一却没有一丝献媚的意思,说着这话的时候神情自然,双眼清澈。却偏偏因此忽然触及到了花寡妇柔软的内心深处,回忆起了那段开心快乐的时光。
低低的垂着头,手指自白发上拂过,轻声道:“我这样子还当的这样的称赞吗?”
丁一笑了,笑得很大声,直笑的花寡妇吃惊的望着他才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心中清楚你是我师父那个年代的人,那故事中的小女孩便是你吧。说来不好意思。”说到这丁一顿了一顿,脸色一红却猛一点头道:“我即使知道你的年纪已经可以做我的奶奶了,但看见你的时候的确被你的美色吸引过,这便是你的魅力。”
“那为什么你不肯要了奴家呢?”
看见花寡妇又有轻解罗衫的动作,丁一连忙制止:“因为我心中有我的所爱。”说这话的时候丁一的眼神迷离了起来,眼光似乎透过了这重重院墙,看到了翠竹苑中那腊梅树下小小的墓碑,忽然一笑,苦涩却又让人觉得无比的温馨。
许久,场中再也没有一丝的声音。丁一陷入了那短暂却又甜蜜的回忆中,而花寡妇却也从丁一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什么,似乎便是当初自己三人在一起的快乐的时光。
许久~
直到窗外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丁一才忽然醒觉,看见花寡妇看着自己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些往事。”话音未落,花寡妇忽然扑了过来,手中一探接住了丁一转首隐秘的想擦去的一滴眼泪。
看见流泪被对方发现了,虽然明知道对方的实际年龄,但大男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