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把这些双头鹫赶回法国海岸再次加速到33节,向右偏转两个罗经度,我们抢到他们领航舰前面”刚刚醒来的贝蒂从徐振鹏手上再次接管指挥权,刚才的一轮齐射,一发403毫米炮弹打穿了“共和”号的二号舰桥,贝蒂当场重伤昏迷。现在,贝蒂将自己绑在一只椅子上,包裹着腹部的绷带还隐隐的渗出血丝。
路特现在没有选择了,只能和贝蒂拼命。如果说在这之前,路特还奢望甩开贝蒂的纠缠,那么现在就是华山一条路,杀掉贝蒂舰队然后逃出生天。
“保持和敌人的接触,我们和他们平行,决斗”路特扯开一直扣着的领子,如同一只愤怒的秃鹫
“共和”号舰桥窗外,橘黄色的火焰一闪,舰体一震,炮声掠过甲板。激荡着贝蒂的耳膜,又一次齐射打出去了。
贝蒂不自觉地在心中默默数秒,果然,在下一次齐射的间隔中,对方打来了至少两轮炮弹,每轮4发,显然是采取了半齐射法——即每轮齐射只使用炮塔一侧的炮管,下一轮再使用另一侧,这样一来自然可以缩减每轮齐射间隔的时间。但由于每轮射弹数只有全齐射时的一半,单轮射弹的命中概率理论上来说应该不如后者。但是现在距离太近了,什么狗屁的理论都不管用了,几乎每一发炮弹都是弹弹咬肉。
贝蒂现在不需要借助任何理论,也根本无心去衡量全齐射与半齐射的利弊,他的船已经成为“历史上最强大战列舰战队”的战列线。也许下一刻,远方就能看到冲来的主力编队,也许马上就是死亡的大爆炸
“上帝……管他的”贝蒂愤愤的想着。
突然。一阵低沉地、异样地、吞噬性地轰鸣令贝蒂心底一寒。距离很近,这是在自己的战列线。扬声器中随即传出惊惶而骇人地尖叫:“后面的‘宪法’号……b炮塔爆炸了”
“宪法”号战列舰上,斜倚在钢质航海椅上的沈鸿烈提着军官佩剑,撑住已经站立不稳的身体。年轻的参谋们——其中半数也跟沈鸿烈一样裹了绷带。
沈鸿烈忍着头上火辣辣地痛:“谁能告诉我,本舰损伤如何?后面的船现在是什么情况?”
众人面面相觑,不过几秒便一起反应过来,登时分两股奔往主桅构造两侧突出的飞桥,争先恐后朝舰尾方向观望,少数两三人还操起了信号旗和通讯灯,直接向后面地船发出询问。
“本舰b炮塔完全损毁,弹药舱注水,右侧副炮完全损毁”
“‘自由精神’号中弹4发,部分副炮损毁,后桅附近起火……”
“‘独立’号中弹5发,舰艉进水,a炮塔旋转机构故障,右舷前部2座5英寸副炮损毁……”
“‘民族’号中弹6发,右舷副炮全灭,b炮塔被击穿导致内部火灾,已向弹药库注水……”
“‘民主’号中弹5发,艏艉大量进水,后桅倒塌,c炮塔只能使用左炮……”
“果然是德意志帝国最强最先进的战舰……再这样硬拼可抗不了多久了,何况后面两艘要挡着六艘‘拜恩’”……”
中国舰队的旗舰“共和”号的情况,也并不比“宪法”号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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