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一些简易防毒知识是很必要的。因为不光是敌人会使用化学武器,如果附近的化学厂一旦发生事故,泄漏出的有毒物气体也会产生很大的毒害作用。采取各种防护措施,虽然可以减少化学武器的杀伤,但仍不可避免地会遭受伤亡。为避免因毒剂的侵害而引起进一步伤害,必须积极开展自救互救,学会相互间查看染毒部位及中毒症状,进行必要的ya物治疗。”
“战争是残酷的,战场上敌人实施化学袭击,常常伴随着常规武器的多种杀伤,有时还可能是几种毒剂un合使用,人员不仅有外伤,同时还有毒害。在这种情况下,首先就阻止毒剂继续由伤口吸收,进行止血,消毒。在运送伤员过程中要避开染毒区,要尽量避免或减少担架和车辆染毒,在送到医院或救护所之前,应先对担架、服装、装具进行消毒处理,以免将毒剂带入急救室内,引起ja叉染毒……”
教官还在继续讲课,张孝准并没有打扰他们,而是适时的退了回来。
此时的张孝准,并没有想到这堂防化课背后所代表的是什么。
“焕章果然练兵有方,可为国内诸军之表率。”张孝准笑着对冯基善说道,“看样应该多让人来你这里看看,学学。”
“还是拉倒吧。”冯基善大笑了起来,“那样的话,我整天就好光顾着接待你们了,根本没时间练兵了。”
“焕章打算何时开拔,去西安赴任?”张孝准笑问道。
“他杨瀚之的开拔费一到,我就出发,呵呵。”冯基善笑着回答道,“其实现在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多再过一个月,肯定开拔。以后你们想见我的话,就得来西安了。”
“到时候少不了叨扰就是了。”张孝准笑道,“西安的飞机场已经修起来了,有了飞机,这路途就变近了,以后无论是我们去西安,还是焕章来京,都方便了。”
“飞机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我这个人害怕上高,呵呵,怕是消受不起,还是坐火车和汽车方便。”冯基善笑道,“我可不象他杨瀚之胆大,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我要是他,宁可骑马,安全嘛。”
“那倒是。”张孝准并没有深想冯基善为什么会这么说,他继续着自己作为参谋总长的视察检阅工作,冯基善还是笑呵呵的作陪。
终于,张孝准结束了一天的视察,在军营食堂用过简单的晚餐后,登车离去。送走了张孝准,冯基善不由自主的长长吐了一口气,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手下大将张之江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他张孝准今天怕是来者不善。”张之江看了看周围,确定屋里只有自己和冯基善两个人,对冯基善轻声说道。
“是你太紧张了。”冯基善呵呵一笑,说道,“他张孝准今天就是来视察的,属于例行公事而已。他的目的是想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走。”
“您怎么告诉他的?”张之江有些不安的问道。
“我告诉他晚一个月。”冯基善满不在乎的说道。
“啊?这……时间是不是有些太……”张之江小声说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冯基善摆了摆手,说道,“你的任务,是给我截住那个姓徐的,明白了吗?”
“明白。”看到主帅xon有成竹的样,张之江觉察出了自己的失态,渐渐的变得镇定下来。
“人到手之后,让陆承武亲自动手,也算是给他爹一个j基善说道。
张之江哑着嗓答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俄国人的那些个货,到了没有?”冯基善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日历牌,问道。
“他们的人说,已经在路上了,再过几天就能到。”张之江说道。
基善听到他的回答,脸se显得有些难看,但没有再问。
“其实,我打听了,咱们国内也有厂在生产这些个东西……”张之江说道,“可惜那个杨瀚之把得太严,没法买。”
“这我知道,他开的那些厂non的那些,都是给陆军部的化武实验室用的,数量很少,就是能买到,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冯基善说道,“要不然,我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从俄国人那里non了。”
“我总觉得俄国人给咱们这么多毒气弹,恐怕没安什么好心……”张之江说道,“这事一旦传出去……”
“这些你现在不用考虑,我心里有数就是了。”冯基善的话里透着一丝不耐烦,张之江于是把没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咱们现在除了放手一搏,已经没有路可走了。”冯基善看了看张之江,觉得应该给他增加点信心,于是耐着xin说道,“这一次陆军部让我担任陕甘巡阅使,别看巡阅使的名头听着响亮,比起姓徐的那个西北巡阅使,可就差得远了。陕甘地区土旷民贫,他们把咱们派到那里,摆明了就是排挤咱们,再说现在各省已经没有督军了,军务督办也都撤销了,各省军权收归中央,下一步他们就好把咱们全都撤了,咱们要是还不动手,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刀砍过来不成?”
“这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