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汽车在斜道下了高速公路。“你们俩还是合适点。方向盘打偏了,可别怪老子。”司机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
“闭上你的臭嘴!等我们下了车,你小子再玩你自己的也不迟。”杨铭筠抬起头毫不示弱地回敬对方。
“什么?你这个混蛋!看你是个客人,老子才让着你点。你***还来劲了!”司机猛地来了车急刹车。后面的汽车赶紧响起喇叭来。
“在这儿打架会影响别的车子,等到了地方,老子一定奉陪。”杨铭筠笑了笑。
“到了地方有种的就别逃跑,在红山学院附近的什么地方?”司机一边重新开动车子,一边气势汹汹地问。
“知春园绿色公寓……”宋芷兰一边爬起,一边向上提着三角裤,又嗲声嗲气地对杨铭筠说:“露一手给我瞧瞧。证明你不仅对女人是强者,对男人也是强者。”
出租汽车离开大马路。拐进了一条昏暗的叉道。在右前方,出现了一幢近年很流行的模仿西洋城堡的公寓。
司机停下车,跳了出来。杨铭筠也下了车。那司机把手伸进鼓鼓囊囊的右裤袋,龇牙咧嘴地笑音。“来,让我来教训教训你。”
“你这位兄弟口气还真不小,谁派你来的?”杨铭筠问道。
“没有谁派我来。你瞧着,”司机的手哆哆嗦嗦地从裤袋里往外掏枪。
杨铭筠见状大吃一惊,他几乎要伸手去拨腰后的“白蟒”****。但马上克制住了。
他预感到,对方一定是受人指使,想检查杨铭筠究竟带没带着枪。如果那司机是职业枪手,早就一枪打过来了。决不会说那么多废话。
杨铭筠一边想着,身体则早就迅速作出了反应。那司机的枪把刚露出裤袋。杨铭筠已经凶猛地扑了上去。
还没等司机完全拨出枪,杨铭筠便使劲一脚将那家伙的蛋蛋踢碎。接着一把掐住司机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上不让他发出惨叫声。司机身体的痉挛传到了杨铭筠的手臂上。
杨铭筠把昏迷过去的司机丢进出租汽车,捡起掉在地上的自动****,掂了掂,重量同美国造的m1911差不多,但外表要漂亮得多。
果然不出所料,枪身上面有中国,吉林,长春制造的字样,原来是支玩具****。杨铭筠扳出弹匣一看,上端露出的一发是用黄铜做的假子弹,弹头的前端嵌着摔炮。
“吓了我一跳。”宋芷兰从车上下来。
“我也一样。不过,这家伙是把玩具枪。那小子自己有难言之处,不会去报告聱察?”
杨铭筠苦笑着摇了摇头,随手把玩具枪丢进出租汽车,关上车门,“走,就在附近了?”他抓住宋芷兰的手臂。
杨铭筠暗自庆增,幸好没有拨出“白蟒”,若是叫宋芷兰看见了那就麻烦了。本想通司机说出谁是幕后指挥,但杨铭筠觉得暂且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等跟宋芷兰玩够了再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宋芷兰的房间在那幢六层公寓的五楼。一进门是间宽敞的客厅,客厅里摆着酒柜,立体声音响装置等。
从里面开着的房门,可以看到卧室。右边还有一扇门,看来是饭厅兼厨房。房间布置得极其豪华。
“真够阔气的。你挣了不少钱。”杨铭筠打开饭厅的门,一边说着话,一边检査里面是否有人躲着。
“哪儿啊……湖南的老家有一片山林。家里给我寄钱来。”宋芷兰从杨铭筠身边走过,打开红木外壳的冰箱,边取冰块边说着话。冰箱里装满了各种美味的食品。“我肚子饿了,给我弄点吃的。”说完,杨铭筠便钻进有着淡淡的灯光的卧室。
室内装饰浪漫,富厅和卧室的窗帘和百叶帘都放下着。杨铭筠检查了下双人床。床很低,同地毯之间的间隙里藏不住人。
天花板和墙壁上似乎没有隐藏着电视摄像机。卧室旁边的淋浴室里也没有人。接着,杨铭筠又轻轻地拉着大衣柜的门。大衣柜上着锁。杨铭筠从梳妆台的一个没有上锁的抽屉里找出一根发夹,将大衣的锁捅开。
他一打开门便立即卧倒。不过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衣柜里只是挂着五彩缤纷的衣裳。并没有藏着人。
关上衣柜的门,杨铭筠回到床边,把****连套塞进两张弹簧床垫之间。床垫很厚。枪藏在里面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接着,杨铭筠把弹药包藏在床边一个架上的花瓶里。现在,衣袋内唯一可以识别出来的武装只有一把折叠式的猎刀了。
至于打火机型手雷,钢笔型****,还有装着伪装成香烟的**和烟盒型****等,不仔细检査,根本不会知道这些是武器。
杨铭筠取出藏在运动服胸袋内的数种解毒剂胶囊吞下。然后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一支烟刚抽完,就见宋芷兰推着放满冰块钵,鲍鱼罐头,冻肉之类食品的小推车进来了。
她顺手打开立体音响。放起了一张音乐唱片。然后回过头问杨铭筠:“喝什么酒?”
“威士忌。”
“我也喝威士忌。”宋芷兰伸手从酒柜上取出一瓶酒放在小推车上。
在杨铭筠面前的茶几上,宋芷兰把酒莱一摆好,然后把小推车推回饭厅。
趁着这会儿功夫,杨铭筠在两只玻璃杯中放进冰块,倒进威士忌。
宋芷兰挨着杨铭筠上边坐下。端起酒杯。杨铭筠同宋芷兰碰了碰怀,“为只有我们俩的夜晚干杯。”
“干杯!”宋芷兰把酒杯端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