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打散对方编队,落单的轰炸机容易对付;
如果你能准确带领你的战斗机部队对对方来一个正面突击,使之正好能突入轰炸机编队的内部,那你就一定能打散它的编队;
尽力保持战斗机的密集编队,在到达极近距离前不能开火。但一旦到了开火距离,就要像我们常说的那样‘从每个孔里喷出火蛇’,发扬大限度的火力密度。”
“当时美国的第12航空队布置在北非,正在通过不间断的轰炸来削弱西西里的防御力量。1943年6月25日,我们的雷达站发现了一个敌军的轰炸机编队正在从地中海上空向我们接近,大约在撒丁岛和西西里之间,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那不勒斯。这里我还要解释一下,在不列颠之战后,我们已经意识到了电设备、特别是雷达方面的不足,从而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大力在这方面进行了研究和改进工作。所以1943年时的情况已经和1940年时大不相同了。”
“按照我们一直在操练的战术,我把手里的战斗机分成了两个编队,一共有120架战斗机,但他们中没有人参加过与四引擎轰炸机群的战斗。当我们接到起飞命令后,又传来了进一步的正消息:敌人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去攻击那不勒斯港,而是轰炸了墨西拿和意大利本土之间的航运线。所以它们已经开始向北非基地返航,而且飞行高度很低,很就消失在雷达屏幕上。我带领着大约100架飞机飞往撒丁尼亚与西西里之间,但就在要接近敌机群时,得知了敌人已经从雷达上消失的信息。我知道这意味着敌人正在接近海平面的高度飞行,但由于海面上的薄雾,目视搜索变得非常困难。就在我考虑到油料已经要不足、从而下令返航的时候,敌机编队突然出现在我们下方。这些‘空中堡垒’散得非常开,就在海面上几码的地方飞行。编队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你很难从它的一端望到另一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作过攻击贴海面飞行机群的训练,所以发动一场得到良好协调战斗的机会为零。结果极为糟糕,整个德国战斗机编队乱成一片,连一架战果也没有取得。许多飞行员丢失了方向,要靠雷达引导能返回基地,而油料的不足又加剧了他们的困难。我们一共损失了6架战斗机。”
“当天晚上我们从空军部那里接到了德国高层战斗指挥人员给前线战士的典型命令:他们要求把每一个参加这场战斗的飞行员,不管他来自哪个部队,全部送上军事法庭,罪名是在敌人面前表现懦弱。只有当所有的部队指挥官都要求把自己先送上法庭后,这场荒谬的闹剧算不了了之。”
“但无论如何,这场战斗都给了我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我们开始了进一步的严格培训,不断练习着过去我们所学到的一切。同时,德国本土的另一些部队也在不断探索着对付轰炸机群的方法。有一支部队的指挥官在一次战斗中成功地使用1000磅炸弹炸散了敌机编队。随之其他部队也开始了相同的训练,但谁也没有能重复这个胜利方法。这种战术要求一些飞机各自携带一枚配有定时引信的1000磅炸弹,爬升到轰炸机编队的上方,但精确估算高度差以确保炸弹刚好起作用却成了大问题。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一个成功执行此类攻击的战例。”
“我们的另一种武器相对要成功得多。那是一种象陆军所使用的火箭筒似的武器,可以悬挂在‘梅塞施米特’109战斗机或者‘福克?沃尔夫’f190战斗机的机翼或者机身下。这种210毫米火箭弹的精度不高,弹道简直令人难以捉摸。为了在1000米的距离上命中对手,你必须在目标编队上方约150米处的高度开火。然而,如果我们成功地让火箭弹载机爬升到了正确的高度并接近到距敌机编队1000米距离的话,火箭弹的爆炸通常能打散‘空中堡垒’或者‘解放者’式轰炸机的编队。象上面提到的一样,落单的轰炸机通常是一个为容易得手的目标。但除了精度以外,这种武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它的重量和气动外形严重影响了单引擎战斗机的爬升率,结果就是要等火箭弹载机到达正确的高度,这非得有极好的耐心不可。”
“就在我们不断操练各种对重型轰炸机群的攻击方法时,它们的护航战斗机出现了。这些家伙通常很就能找出我们攻击方法的弱点加以克制,以至于我们不得不发展出的攻击方法。其中一种有趣、也是危险的,就是使用我们的战斗机进行空中撞击。1943年时,我们开始为‘福克?沃尔夫’战斗机加装装甲板,并把它们布置一些担任近距离攻击的部队里。他们要尽可能靠近轰炸机,如果在发射完所有的弹药之后敌机依然在飞行,那么就必须使用撞击这种手段来消灭敌人。事实上出现了很多的撞击战例,但令人惊异的一点是,在大多数例里,实施撞击的飞行员都能平安跳伞逃生!但这种方法的问题同样也在于如何使这些飞机到达正确的高度——它们的额外装甲防护严重降低了爬升率。”
“后,为成功的方法出现在了装备有特制空对空火箭弹的飞机上。从1943年开始,我从事的几乎全部是对抗敌军重型轰炸机群的战斗任务。那以后我来到了第一个全面装备喷气式‘梅塞施米特’262战斗机的部队——第7昼间战斗机大队联队担任联队长。那时我们的262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