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伱带路。”纪庆先突然变得热情起来,其实。他不过是想寻找机会打死杨铭筠罢了。
“不用慌,要是冒冒失失地踏人地下,恐怕浑身会被打成蜂窝一般。伱还是先告诉我,从地下车库通往内部深处的通道的门。它的密码锁的号码是多少?”
“号码吗?是哪一扇门?”纪庆先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向外拔枪。
“地下车库正面那扇门的号码。”
“向右三十二转四圈,向上二十八转三圈,又向右十六转两圈,最后向右九转一圈,从内侧,不用对号码就可以开门的。”纪庆先说着,右手已经把****拔出的枪套的一半。
“再重复一遍!”杨铭筠命令道。
如果纪庆先撒谎。胡乱说出一些数字话,那么后一次的数字也许会同前一次对不上号。纪庆先重复了一遍,跟前一次说的数字完全相同。
“那扇门通向哪里?”杨铭筠追问道。
“我可以给伱带路,我刚才说警卫有百十来人。那是谎话……请伱把刀子从我脖子上拿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问伱!那扇门的里面到底是什么?”杨铭筠的语气仍很强硬,但手上却故意将“暴风”上绑着的猎刀稍稍离开纪庆先的脖子。
这时纪庆先已经捏枪在手,枪口对准杨铭筠,食指扣住扳机。“放下枪!”纪庆先命令道。
“干什么?”
“动一动我就开枪!看见老子手里的枪了吗?伱这个王八蛋!”纪庆先闪动着凶暴的目光威胁说。
“当然看见啦!那又怎么样呢?”杨铭筠故意用轻蔑的口吻针锋相对他说。
“伱小子要是胆敢扣一扣步枪的扳机,或者用刺刀扎老子,那老子就同时开枪,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咱们同归于尽!怎么样?要是不想死。伱把步枪扔了,举高双手。从这里滚出去!等伱走出这幢房子,老子故意朝别的地方放一通机枪。放伱一条生路。”
“好,不过,我也不能毫无收获就回去,告诉我,地下的警卫到底有多少人?”
“一百五十人左右。”
“自由正义者同盟在这里的支部长是谁?是干什么的?”
“瓦连京?谢尔盖耶维奇?瓦连尼科夫,以前的苏俄契卡死刑执行局的副局长。”
“同盟的领导人是谁?”
“波耳?布托……”
“没听说过这个人!”
“伱当然不会听说了!事实上,没人见过他。”
“好!那么,北京的支部长呢?”
“伱这小子真难缠,是金成祖,伱也没听说过?”
“想不到中国竟然还有这样的家伙!”
“错了,他不是中国人,是朝鲜人。伱要搞清楚,哈哈!”
“自由正义者同盟夺取了一艘能带飞机的日本潜艇,还有一架中国大型轰炸机,对?藏在什么地方了?”
“伱怎么知道这些?看来伱们的组织还相当大呢。伱小子到底是哪个组织的?快说!”
“得啦!伱要是不肯说,那我就告辞了,不送!”杨铭筠笑着收回“暴风”突击步枪抱在了胸前。
“蠢货!去死!”纪庆先嘲笑着用力一扣扳机,但枪没有响。
纪庆先大吃一惊,慌忙又扣了一下扳机,****仍旧没有响。
“伱才是大蠢货!伱的****撞针早被我折断了。”说完杨铭筠右手握枪轻轻往前一送,突击步枪上的猎刀刺进纪庆先的肚皮。
纪庆先惨叫一声,刚想握着的****朝杨铭筠扔来,但猎刀的刀尖已经触到胃囊的外壁,立时疼得他全身痉挛起来。
“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快说!潜艇和轰炸机究竟在什么地方?”杨铭筠问道。
纪庆先一**定不知道。
杨铭筠又给他吃了一些苦头,纪庆先为了减轻几分痛苦,一连串地胡乱说出了好多地名。
看样子纪庆先是真的不知道,杨铭筠仔细想了一想,纪庆先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分队长,当然不会知道潜艇和轰炸机的藏匿地点。
杨铭筠叫纪庆先站起来,用突击步枪抵住他的脊梁骨,命令他朝地下停车场走去。
到了那儿一看。仍然不见有人,杨铭筠命令纪庆先打开正面一扇门的密码锁。根据纪庆先的口供,那扇门里面,是一条通往司令室的地道。
纪庆先对起密码的号码来。胃的疼痛使他脸上冒着冷汗。
“啪嗒”一声响,锁被打开了,纪庆先向左转动门把手,当转到第三下时,突然,墙上埋着的扩音器喇叭发出了凑厉的警报声。杨铭筠吃了一惊,迅速跳到门旁的水泥墙根。
“有伱好瞧的!混蛋!”纪庆先疯狂地笑着。
几乎在警报声发出的同时,从门里响起了轻机枪的连续射击声。
由于弹头的冲击。钢门一下子被打开。纪庆先被门挤倒。杨铭端起“暴风”突击步枪朝他头上开了一枪,然后,贴在墙上,单手握着“暴风”突击步枪朝门里一阵乱射。
连续不断的后座力使突击步枪差点从右手中飞出。敌人的一些枪弹从枪和杨铭筠的手臂旁擦过。一眨限功夫,“暴风”的三十发弹仓就被全部放空了。敌人的轻机枪沉默了下来。
杨铭筠从子弹带上取下新的弹仓换上,拉开枪栓,接着关上枪栓,把弹仓上端的子弹送进枪膛。
杨铭筠一边将“暴风”突击步枪冲着打开的门。一边跑上在楼梯来到大庁,然后转移到二楼刚才来过的大房间里。他迅速卸下突击步枪上的猎刀,把还能使用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