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个,钟元也不再劝,即时间,取出了一枚玉符,而后,飞速无比的用神念,开始在上面进行烙印。刹那之后,其便行停下,而后,随手一抓。将不远处的一个摩利支王族修士给抓了过来。
钟元,将身上的太上长老令牌一晃,而后吩咐道,“你且去,将此枚玉符。亲自交给首席太上长老大人,就说,这是我捩歙,对于族中厚恩的报答!”
太上长老团。或许是为了彰显自家的确不是出于利益将钟元给交出去,所以。却是并没有消除钟元的太上长老身份,所以。钟元手中的太上长老令牌,依旧完好无损,灵光氤氲。
“是,谨遵太上长老谕令!”那修士,不过一天仙都未成就的小修士罢了,那高层的情形,他哪里清楚。见得令牌,自然是不敢有分毫的怠慢,赶忙间,应了下来。
见得小修士倾力往山顶之上飞遁,钟元的眸子里,却是露出了一抹冷厉之光。
......
接引殿执事仲思手持一枚玉符,飞速无比的朝着首席太上长老所在的空间行去。半途之上,却是碰到了正好回返的太上长老石轩。
见得他这般的匆忙,太上长老石轩,不自觉的问了一句,“何事如此匆忙?”
“太上长老捩歙,离开之时,让人转交给首座大人的,说是对首座大人的报答!”接引殿执事仲思即时间回道。
“什么?”听得这个,即时间,太上长老石轩的心中,一个激灵,面se大变,他也不顾及什么,瞬间出手,将仲思手中的那一枚玉符给抢了过来。不过,因为这是明言交给首席太上长老的,他也不敢越权查看。
他一摆手,道,“你且回去,这玉符,我自会交给首座大人!”
“是!”仲思不过一个小小的天仙执事,哪里敢和金仙高阶的真君大人顶撞,当是时,便行应了下来,而后,飞速离开。
尽管,他的心中,也颇多的疑惑,不过,却是不敢多问分毫。
很快,太上长老石轩,便行带着玉符,回返了议事大殿,此时此刻,刚才议事的那些个长老们,都还未曾离开。显然,是在等着他的消息。
本来,他带来的乃是好消息,理应趾高气扬,笑容满面的,可是,因为手中玉符的关系,这般的情绪,他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露,显得异常之凝重,谦卑。
“怎么,事情不顺利?”见得他这副样子,当是时,首席太上长老便行问道。
太上长老石轩摇了摇头,道,“不是,事情倒是顺利,那蚩虺,已经将捩歙给带走,只不过,捩歙在离开之前,却是让人送了一枚玉符回来,说是对首座大人的报答!”
说话之间,太上长老石轩却是飞速上前,将那枚玉符呈了上去。
首席太上长老拿过之后,即时间,神念便行透发而出,朝着玉符,渗透而去。然而,神念刚刚触及玉符,玉符便行劈啪一声响动,爆碎了开来,内里,一道璀璨华光冲出,虚空显化出了一道身影。
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捩歙。
“捩歙,你烙印临时化身,想要干什么?”不待首席太上长老开口,太上长老石轩,便先行开口,厉声的喝问。
“不干什么,我此来,是要向首座大人表示感谢的,感谢首座大人对我的关心,照顾。我捩歙,没齿难忘!”钟元笑着道。
“哦?仅仅是感谢吗?”首席太上长老却是显得很镇定,问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空口白牙的来进行感谢,我还带来了实质xing的好处!”钟元当时回道。
“哦?什么实质xing的内容,说出来听听!”首席太上长老继续的问道。
“我刚才,已经和毗摩王脉的蚩虺道友说好了,我为了族中,心甘情愿的前往毗摩王脉,让那个太上元老泄愤。蚩虺道友为我这种自我牺牲的jing神所感动,所以,已经毅然决然的表示,免去了族中之前因为保我xing命而付出的所有代价,也就是说,族中不用在损失分毫的利益了!”
钟元此言一出,当是时,在场所有的太上长老都行面se大变。尤其是那太上长老石轩,更是苦到了骨子里。
“什么?”
“你说什么?”
“你居然敢这么做?真个不当人子!”
......
“怎么了,诸位长老怎么如此说话,我为族中出了大力,免除了那般大的代价,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个人高兴的吗?难道说,你们早就被蚩虺给收买了,一心一意,为那毗摩王脉谋福利吗?”钟元并没有故意的做出那差异非常的模样,面上,慢慢的,都是戏谑的笑容。
“捩歙,你好,你很好,都道你桀骜不驯,豺狼心xing,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果然如此。将你送出去,我真是作对了!”首席太上长老,虽然依旧保持着镇定之神se,但是,任谁都能够从其面皮微微的颤动看出,其内心之中,绝对是怒火中烧,愤怒异常。
“唉——真个是好人没好报啊!”钟元闻此,却是一声长叹,道,“我一心一意的为族中效力,首座大人,却是不理解我的心,看来,我只能够是‘恩将仇报’了。”
“你又想干什么?”首席太上长老听得这个,面se也禁不住yin冷了起来。
“我还能够干什么?我不过是想要代替蚩虺道友,前来取回他先前交付出去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