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阁下真不打算现身,那好,我就将你找你出来。”方平却是语气不善的对其说道。
“哈哈……找出来,你来找啊,真是大言不惭,实话告诉你,我这遁身符可不同一般,你要真能找出来,说不得我还真可以拜你为师不可……”马望山听后却是一阵大笑,话语中充满了不屑。
“好,既然如此,阁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方平却是冷哼一声,只见他话刚一说话,原本手中托着的通天神火柱却是不断的缩小,转眼之间,竟然化作手指般大小,化作一道毫光,一下子没入方平的口中,而原本肆虐四周,对金印狂攻不已的风焰也浑然为之一变,慢慢的偃旗息鼓,无形之物化为有形之物,又化作一对羽翅,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方平的身后;而这时,只见方平双眼一寒,口中振振有词,双手抱拳,而一团金光,突然在其手中闪烁不定,随着方平双手的拉开,一团拳头般大小的金光悬在方平双手之间,正渐渐的变大,金光光华灿烂夺目,煞是好看,转眼之间,那金光竟然足足有磨盘般大小,好似一个圆球一般,而圆球之上,只见一道道符文萦绕不断,球中更是有一个“齐”字在内中闪烁不定。
却在这时,方平一声大喝,双手突然左右开弓,朝那圆球一按而去,顷刻之间,那圆球竟然土崩瓦解,破碎开来,而这时,好似洪水出闸一般,圆球内中突然射出一道道刺目金光,密集如蝗,四面八方而去,煞是好看,这些金光好似一把把利剑一般,锐不可当,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树木、铁、石……一一洞穿,势不可挡。正是九字真言印之一的日轮印。
那原本斗在一起的头陀与白玉堂见此,两人不敢怠慢,立刻分开,只见那头陀三个金环由上、中、下将自己浑身掏出,而金环之上一道道金光闪现,好似一个罩子一般将其罩在其中;白玉堂也毫不示弱,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一个宝塔一般模样的法器现身,一下子飘到他的头顶,塔顶朝上,塔底朝下,宝塔白光一闪,却是从内中喷出一道道白色光华,一下子将白玉堂罩在其中;而就在这时,那些金光一一袭来,席卷四面,侵袭四周,好似那雨打芭蕉一般,打在白玉堂与头陀的之上,发出一阵阵“哒哒哒……”的声音,煞是好听。
而方平却是环顾四周,突然只见方平嘴角一笑,伸手朝自己的脑后一拍,顿时那通天神火柱又又一次现身,一下子化作八丈来长,方平一下子将其托在手中,一声大喝,却是朝正面十丈之处的大树打了过去;这时,刚才那被风焰肆虐的金印突然一下子遁了过来,挡在了大树之前。
“铛!”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出,那通天神火柱重重的打在金印之上,方平一下子被弹开,而那金印也不好过,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一下子倒飞出去,一个身影也随着那金印一起遁了过去,仔细一看,不是马望山又是何人。
刚才方平之所以会使出日轮印,是他实在找不到马望山的所在之处,但方平心中明白,这马望山定然就在附近,这才借助日轮印的袭虐四周的威力,想逼迫马望山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果不其然,他灵识扫过,见那棵大树上有一丝法力波动,这才抱着一试的想法,用通天神火柱打了过去,果真让马望山现身。
马望山也没想到方平能逼迫自己现身,好在他反应也不慢,立刻用金印来抵挡,要不然还真会身首异处;而这时,既然马望山现身,方平又怎会再次让他逃走,一跃而起,托着那通天神火柱,就朝马望山追了过来,颇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此刻那头陀深知马望山的本事,特别是刚才的那张遁身符也约有耳闻,每每祭出,都颇有收获,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会别人逼迫现身,心中愕然,见方平袭了过去,马望山行事岌岌可危,他心中明白,如今以二敌二,自己还好一些,可那马望山处在下风,要是马望山损落,那他也难逃一死,想到这里,他也毫不犹豫,原本将他周身包裹的金环突然一晃而出,朝那方平打了过去,而如此方平全心只顾攻击马望山,断然想不到自己会出手偷袭。
而这时,却见一柄方天画戟划过,一阵阵金铁交鸣声传出,方天画戟竟然将那三个金环打了下来,出手的不是他人,正是白玉堂,他怎会看不出眼前的处境,怎会让这头陀轻松得手;而挡住了金环后,白玉堂当先一人,一跃而起,方天画戟握在手中,却是挡住了袭击方平的去路;而头陀见此,也是一阵无可奈何,也只能寄希望与马望山自求多福了。
马望山见方平袭来,心中大惊,又一次将刚才那张灵符掏了出来,口中振振有词,一道道法诀打在其上,而马望山也与刚才一般,身形一阵模糊,扭曲不已,可就在这时,一层层涟漪遁了过来,马望山正全心祭出灵符,还未注意,涟漪竟然一下子钻入了他的身子里。
“啊!”这时,突然传来了马望山的一阵惨叫之声,只见其双手扶住胸口,脸色苍白,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出,一副身负重伤的模样,而手中原本握着的灵符,一不留神,却是飘落下来,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可如今方平离马望山还有一段距离,头陀、马望山、白玉堂三人皆猜不出这马望山是如何受伤的,但方平嘴角却是诡笑不已,这正是他的九字真言印之一的大金刚轮印的功劳,据楚恒所说,这大金刚轮印乃是具有界面之力,乃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