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谢道韫等人的表情,似乎对这慧远没什么感觉,仔细一想才明白,这慧远此时该不过三十左右,还没有那么大的名气。
韩暮忍不住问道:“这慧远小师傅可曾会一种叫《大雁气功》的功法呢?”
“咦,你怎知道?这是道安老和尚自创的一种什么功法,老和尚说只能传给继承他衣钵之人,小和尚慧远便是得他的真传的,也不知道这气功是干什么用的,这么神秘,我想见识见识,道安老和尚就是不告诉我。”碣石嘀嘀咕咕的道。
韩暮这才知道,原来这功法是道安所创,如此看来,这道安确实是一代高僧,自己只知道人家徒弟,而不知道徒弟的师傅,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莫要谈他们了好不好?一说他们我就想起他那里的粗茶淡饭,搅得我都没胃口了。”碣石不满的道,终于将那根野牛筋嚼烂吞下肚去。
韩暮忙道:“好好,不说了,吃菜,喝酒。”转头在谢道韫耳边轻轻道:“韩夫人莫急,改日得空,我陪你去襄阳寻他们师徒。”
谢道韫双目放光道:“真的么?”高兴之余,都忘了斥责韩暮叫她韩夫人这一节了。
“男儿大丈夫,一言九鼎。”韩暮道,谢道韫高兴不已,若席上无人,估计就要扑上来送上蜜吻了。
几人谈谈说说,话题便转换到雌黄之术上来,这次是袁岗先挑的头。
他想证明给韩暮看,自己介绍来的碣石师伯并非是个酒囊饭袋,于是问道:“师伯这几年在外云游,恐怕又救了不少垂死之人了吧?”
碣石干了杯酒道:“那还用说,去岁我在北地,秦燕两国交战,好多肚破肠流之人被我救活了,哎,真惨呐。”
韩暮一听,顿时呆住了,都开肠破肚了他还能救活,也不知是不是吹牛;若是真的话,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他忙探头过去,伸出自己被洞穿的左手道:“老先生看看我这手掌,都十多日了还未复原,看看什么药能让我这手掌完好如初呢?”
-----------------------------------------------------
求收藏,求票,求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