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暮听了李远这么一说,心中大为欣喜,没想到芜湖县一个小小的县制,居然有这么大的辖地和人口,这无疑给招募带来莫大的好处。
李远喝了口茶续道:“先前将军来此地所见之百姓安居之相,下官实在愧不敢当,自秦国灭燕之后,我县已屡遭劫掠,特别是江北南巢一带,因毗邻合淝县边境之地,骚扰最盛;又有边境流寇骚扰,实乃我心头大患。”
韩暮问道:“合淝县既处边境,岂能坐视敌兵入境骚扰?另外区区流寇难道大人手头的县衙驻军便剿灭不了么?”
李远愁眉不展叹道:“将军有所不知,合淝县虽扼守边境要地,但总守军只有五千之众,乃是肩负正面监视之责,小股秦军入境骚扰,恐怕他们也无暇顾及;加之小股秦军行动鬼魅,一击即走,即便是想剿灭也无处下手。”
“我芜湖县水陆驻军仅有一千二百,平日肩负日常治安巡查之责尚且捉襟见肘,何来余力剿灭江北悍匪,那悍匪两部总兵力当在千余人之间,都是北方战乱流民或逃兵,平日里龟缩在巢湖一带,一部占据水中峔山岛,打劫骚扰南巢渔民,另一部悍匪龟缩在南巢以东青台山深处,以高崖深谷为据点,凭下官这区区千余人,实难剿灭,哎!下官心有余力不足啊。”
韩暮微微点头,这种情况下要李远剿灭悍匪确实是在难为他,但这种情况下韩暮觉得似乎有能够利用之处,他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