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颜自创一则法术,心中高兴,暗算寻思,这手法术叫什么?风火相助,威能焚城,就叫风火焚城吧,脑中飞速回想了一下整个施法过程,意识和诀印在此中变化,一个完整法术固定下来。
杜笑颜和宜维乔相似法术已轰在阵法护罩之上,护罩色彩变化,摇动不已,烈焰四射,但依然没在破。
杜笑颜见此,泥丸灵神从护罩变化之中,逆向推演,渐渐指向此阵法的根本,不由头疼,这个阵法不好破啊,短时间攻破不了。转过身,问宜维乔:“宜道友,你看此阵如何,有何妙法破除?”
“按我们目前这个攻击威力,慢慢磨个七八日,应该能够破开此阵。至于有无其他办法,我想不到!”宜维乔一脸无奈地说,心中有话,要是我一个人,能不能在二十天内破阵都是一个问题,这还是此阵自动运行,没有人主持,这到底是什么阵?
杜笑颜已清楚这一点,但宜维乔如此说,她心中还是有些失望,再次攻击试试,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想到此,青灵剑出,一道青色匹练一分为五,剑光分化,从上方,前后左右五个方向攻向护罩,光罩色彩如走马灯一样变幻,剑光击中之处如气球一样凹陷下去,接着又弹了出来,将剑光弹开,此波攻击虽然声势颇大,但依然无效。
杜笑颜收回了青灵剑,脑中回想刚才击中时感受,从剑上传回的感觉,肉眼看到的现象,发现那么一丝停滞感,脑中泥丸灵神得到这些信息,飞快推演,此阵结构与原理渐渐浮出水面。此阵以地脉灵气为基,一气化分阴阳,转成五行,呈混元之势,杜笑颜不知其阵何名,如果要杜笑颜给它取名,那就叫一气混元阵。要破此阵,有二法,一是能侵入阵中,将地脉灵气隔断;另一种则是需五个结丹以上修士,针对五行属性,同时出手,克制阵法转化运行,这不太现实,现在到什么地方去找三个人来。
杜笑颜陡然想到一法,她掌众元聚火旗,可以同时调用十二面烈火旗虚影,形成都天烈焰阵,甚至可以将另外十一面烈火旗摄取过来,虽不是五行相克,那种威力能不能破开此阵?随即她又否决了这种想法,如果那样做,后遗症较大,不到关键时刻还是不用为好。
宜维乔见杜笑颜以法宝攻击,他也放出法宝飞剑,一道白光轰在光罩之上,光罩光华一闪,飞剑被弹出。两人法宝攻击无效,宜维乔见杜笑颜陷入沉思之中,也不打扰。
“仙子、前辈,现在是白天,要是在今晚月亮升起后,就有夜鬼悲哭,洞中黑气弥漫,靠近此处,便觉阴寒之气逼人。”秦病已见两人沉思,便开口说道。
杜笑颜灵光一闪,泥丸灵神一动,迅速推演,不对,按照杜笑颜的推演,不应该出现夜鬼悲哭,甚至连这个地穴都不应该出现,要么是杜笑颜错了,要么就是此阵出现了问题。杜笑颜对自己还是非常自信,她很肯定自己没有出错,那么就是此阵出了问题。
这种想法一现,杜笑颜立刻运转泥丸灵神,不一会,脸上露出了笑容。宜维乔一见,忙问:“杜仙子,你想到了办法了吗?”
“办法倒有一个,不过效果如何,还等到时一试。”杜笑颜说道。
“什么办法?”两人一听有办法,异口同声问。
“此处地穴以前没有,不过才出现两三个月,而仙人坟已有千年以上,很明显,阵法早就存在,现在才出现问题,证明在前几个月肯定有什么变故发生,而且月圆之夜才有大的动静,可能那个时候阵法处于最弱,里面才会传出声音,现在破不了阵,今晚月上之时出来,应该有机会来破阵。”杜笑颜说出自己想法。
两人一想,也有道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不如晚上月升之时,来试一试,能破更好,如不行,再想办法,总比现在在这里苦思冥想来得好。远处已有不少村民在旁观,见到杜笑颜和宜维乔两人施法攻打光罩,一个个兴奋异常,就像在观看大片一样,当然,他们不知道有电影这回事,但看热闹是人的天性,特别是两人施法非常壮观,所以村民很是兴奋。
三人见此,也不多留,便先回道观之中,等待天晚。
时间飞快,转眼间红日西沉,玉月一轮,清辉洒向人间。三人出了道观,并未御器飞行,秦病已并不会御器,宜维乔运用轻身术,杜笑颜则是缩地成寸,而秦病已则是地煞术中缩地术,很快就来到了那处地穴,还未到此,就听到鬼魂悲哭之声,时有怨魂厉嚎,看来所言不虚。
杜笑颜望向地穴,此处月华明显比别处亮,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吸引月华,在月光下,一股灰暗气息从中冲出,散向四方,杜笑颜金丹已成,目力非比常人,对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果然如她所料,此阵法内部出了问题,那股灰暗气息与月华相互呼应,如假以时日,不需要杜笑颜等人来破阵,此阵就会自动破了,有一股力量在内部破坏着整个阵法体系。
杜笑颜转过身,对宜维乔说:“道友,我已明白如何破阵,但阵一破,这些怨魂厉鬼可能就会一涌而出,四散而走,可以危害世间,还请道友阻住这些鬼魂。”
“仙子请放心,我先布下一个阵法,防止他们漏网。”宜维乔说完,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阵盘,在四周布下阵法。
杜笑颜想了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婆娑灵符,交给秦病已,告诉他如何使用,让他发现如有鬼魂出现,展开灵符,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