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徐霞客徐先生好像有意指点我,曾背了一篇经文,虽与武功无关,却似道破天地之秘。”
“什么经文?”
“我也不知道,不过全篇我都会背。”说完,纪湘然开口背诵:“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果然奥妙无穷!如果他来,当好好相迎!”门主道。
两个月来,纪湘然除了平时武功的修炼,不少时间用来看书,看的是《大学》《中庸》《易经》和几本《徐霞客游记》,细心体会其中大义,不知不觉中整个人有了变化。
门主和纪湘然及一帮人迎下山来,门主是一个中年美妇,纪湘然在其身侧,身后是一帮长老,邵延见众人下山,也领着林韵柔迎了上去,拱手为礼。
门主一见邵延师徒,施礼后道:“久闻徐先生和清儿小姐大名,今日一见,足慰平生,两位请!”众人礼毕,邵延师徒被请上山。
在迎宾殿坐定,侍女上茶,门主道:“多谢徐先生在山下照应湘然,徐先生之事,湘然已说,徐先生既来,在山上多住些日子,让云归尽尽主人心愿。”
门主名叫曾云归,是上代圣女,监天门门主由历代圣主担任,女性修炼其武功好像比男性更有优势。
“那就多打扰门主了!”邵延欠身感谢。
“湘然说先生想看本门的藏书,本门欢迎,先生大作,我已拜读,不得不佩服先生,世间居然有人能达到如此高度。”
“门主谬赞了,多谢门主大度,霞客早就想拜访贵门,虽然霞客有些小聪明,还是想不明白,世间居然有贵门这样的功夫,真不知道创此功夫的前辈是何等风采!”邵延一喜,随后拜谢到。
“先生客气了,云归已由湘然转述先生和清儿小姐所创武功,实是不可思议,先生在未见本门秘籍之前,居然能创出如此功夫,清儿小姐也是了不起,一套风雷功直指本门要害,实让人对先生主仆二人敬佩不已。”
“门主太过于夸大,霞客所创严格来说,已入邪道,还是霞客个人修行不足,清儿所创,不过是她修行的扩展,并不是凭空而创,实已有基础,不过站在前人肩上而已。”
“好一个站在前人肩上,先生所传湘然那一篇经文实有泄天地之秘,不知是何名?”
“门主所说,可是《阴符经》?”
“《阴符经》,好名字,果然暗合天理。”门主赞道。
此时,有人来请众人,宴席已准备好,门主笑道:“先生,先去吃饭,吃过饭,先生可入藏经楼翻看本门书籍,希望先生能找出解决本门隐患。”
邵延谢过,众人去赴宴。宴间聊了些江湖之事和当前国事情况,倒也宾主尽欢。
宴后,纪湘然引着邵延师徒进入藏,将一卷发黄的书卷取出交到邵延手中,“这是本门最基本的功法,我们都依此修炼。”纪湘然道。
又在一个角落上层取出二卷不知什么兽皮的东西,上面写满篆文,“这是本门武功来源,一份上古残卷,本门功法,实由此悟出。”
邵延展开了此卷兽皮,开篇是一篇只有三十几字的的祭文,却是祭祀金神蓐收的祭文,虽短,但直指金神责职,司秋之肃杀,掌万物之终结,隐现金神之道。继续往下看,后面居然是一篇神道法门,如何收集香火信仰,塑金身,成神道。另一卷却指明神道的缺陷,指明后天诸神,最终为信仰所限,实成为信仰奴隶,先天神灵,掌一道法则,采同源灵性,强化法则,可不受香火所限,不过如是后天之身,最初一丝法则不知如何而来,对后天修行者,几乎无法入手。然而,不论先天后天,修到一定程度,当进入深深休眠之中,称之为先死后生,只有经历死亡之途,才能逃过天地抹杀,邵延想起林韵柔父母情况,这才明白光光明教主的不对劲。不由想起前世神演义》中为什么死后上榜封神。
最后,却是残缺不全,提出一种猜想,先收集香火,以香火之愿凝成一丝法则,再寻同源灵性之物,走上先天神灵之路,是否能成,当属未知。
重新卷好兽皮,细细将内容回想一遍,许多谜团豁然开朗,紫府之中元神手中小人立刻进入生机暂停状态,在此之中,慢慢改变,生命一旦终止,ròu_tǐ将开始腐败,天地法则自然起作用,当然可以用药物或其他方法加以阻止,而在修炼中则不能,可以通过特殊方法,让人进入近乎死亡,如深程度的胎息或让人处于假死状态的药物。小人从假死中恢复,这一次,终于成功了。紫府天地虽排斥,但他却处于一种似生似死边缘状态,再也不像那些残废小人那样邪气森森。
邵延闭起眼睛,识神进入紫府,见到此一切,知道终于成功了,却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小人武功虽高,却不能像修士一样调动天地灵气,只能靠自己炼出的内力,天地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牢笼,不怪监天门说实际上是天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