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眼珠一转,明白了羌渠的意思,这既可以说是善意的提醒,也可以说是一种威胁。鲜卑人就在塞外,凭汉人这点人马是挡不住的,要想保住小命,就得靠匈奴人的帮忙。换句话说,你不要把匈奴人当敌人,而应该当恩人,因为没有匈奴人,这片土地早就和汉人没关系了。…。
“哈哈哈……”刘修大笑,端起酒杯道:“多谢右贤王的提醒。有右贤王这样的朋友,鲜卑人就是来了,我又有何惧。”
羌渠也满意的笑了,举起酒杯,谦恭的说道:“大人过奖了,我们匈奴人蒙大汉皇帝的恩赐,让我们在这里生活,这里便是我们的家。我们怎么能容忍鲜卑人来呢,自然要和汉人兄弟并肩作战,保家卫国了。”
刘修恨得咬牙切齿,***,敢来威胁我?他心里越恨,脸上却笑得越是灿烂,满口夸赞,又把于扶罗狠狠的夸了一通,然后设宴为羌渠接风洗尘。
羌渠说道:“应该是我为大人接风洗尘才是,怎么能反让大人请我呢?我承受不起啊。如果被单于知道了,单于会怪我失礼的。”
刘修很大度的说道:“没事,今天我请你,明天你请我。我想单于也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了,他最近有些烦心的事,估计也没时间来关心这点小事。”
羌渠听了这句话,心中一动,他已经从张修那里知道了接连两个大巫师遭了神谴,死于非命的事情,也知道呼征已经完蛋了,他有很大可能性成为下一任的单于。而张修也对他说了,这位刘修刘大人是天子的宠臣,他很可能会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主持北疆的战事,你要想做单于,想做得安稳,就要把这位刘大人侍候好。
他之所以主动来见刘修,就是想来探探刘修的口风,他把鲜卑人“可能”有异动的情报通报给刘修,也是想让刘修意识到他的重要性,现在刘修主动提到了单于庭的事,自然是领会到了他一片“苦心”。
羌渠哈哈大笑,很豪爽的一拍胸脯:“大人怎么说,我便怎么办,一切听大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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