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摆手道:“去,自己去传信。”
翁同龢愣了一下,见周围沒有人动,说道:“大总统不派人和我一起么。”
李振冷笑,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若是从南京逃走,我就拿翁家开刀,到时候,翁家老小都因你而死,当然,如果你能够狠下心置妻儿父母兄弟不管,尽管逃走。”
翁同龢脸se苍白,沒有半分血se,
他恭敬的退下,再不敢生出半分逃走的念头,虽说翁同龢xing情狭窄,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而且翁同龢也是一个沒有气节的墙头草,但人总还是有一点值得称道的地方,翁同龢是实实在在的孝子,对兄长也尊敬有加,李振的一番话掐住了翁同龢的脖子,让翁同龢不敢逃走,
黄强说道:“大总统,真要饶了翁同龢么。”
李振轻叹一声,说道:“换做是早几年,我肯定一刀杀了翁同龢,但现在么,呵呵,翁同龢虽然人不行,却有学识,一手字也是卓尔不群,堪称当时法家之典范,这样的人做官不行,死了后是学术界的一大损失,让他一辈子不做官,专心做学问。”
黄强似懂非懂,不明白李振为什么妥协,
事实上,无非是两人考虑的出发点不同,结果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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