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一名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妇女神情慌乱急不择路的逃跑着,在她后面跟着几名眼中冒着yin光的土匪。
“臭娘们,别跑,给老子站住”
“就是,别跑,陪哥几个乐呵乐呵。”
几名神情猥琐的土匪边追边yin笑着道。
“啊….”妇女脚下一绊,踉跄着坐倒在地。几名贼眉鼠眼的土匪顿时追了上来,围着妇女不怀好意的打量着。
“嘿嘿,臭娘们,你不跑了,继续跑啊”一个小头目一脸奸笑道。
说着那粗糙的脏手朝妇女白皙的脸上摸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沉闷的机枪声哒哒哒……哒哒哒……”
密集如风的弹雨顿时呼啸扫来,包括小头目在内的几名土匪顿时被子弹击中,哀嚎着倒在了地上。
那个小头目的前胸中了两发机枪弹,当即向妇女身上倒去,吓得妇女失声尖叫起来。
这时,一辆卡车疾驰而来,卡车刚刚停下,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就从车上跳了下来,乔安邦轰一脚踹开车门,单手提着一支冲锋枪带头大步走了。
“快,救人”乔安邦神情冷峻看着面前的几具尸体,将手一挥命令道。
王根生和随后跟来的李逸风连忙上前将那名小头目的尸体搬开,将那名受到惊吓的妇女扶了起来。
“不要,不要”妇女惊魂未定,胡乱挥舞着双手企图挣脱王根生和李逸风。
“大嫂,你冷静一下,不要害怕,我们是保安队的官兵,不是土匪。我们是来剿匪的”乔安邦大声安抚道。
“你们?你们真是国军?”妇女打量了乔安邦一行人,有些欣喜随即又脸色悲痛扑通跪下道老总,求你们赶紧去救救俺们村的乡亲们吧,他们都被土匪给抓起来了,晚了,恐怕就……..”至此,妇女已经泣不成声。
“大嫂,土匪们都在哪?你放心我们一定将他们全部消灭。”乔安邦耐着性子问道。
“都在村东头的打谷场里。”妇女转身指着东边道。
乔安邦咬了咬牙,咔咔拉动冲锋枪的枪栓,朗声道弟兄们,跟我上遇到拿枪的,一律就地击毙,一个不留”
“是”士兵们顿时轰然应诺,旋即跟着乔安邦快速朝村内冲去。
………….
村东头打谷场,曹集镇名字虽然带个镇,但是并不是一个镇,而是一个较大一点的村庄,整个村庄有近五百口人,是方圆十里之内的大村。
在村东头的打谷场上,全村大部分村民都被土匪们赶羊一般赶到了打谷场上,几十名土匪持枪围在四周。
在打谷场的正面,一个彪形大汉在两名手下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此人正是魏德喜。他刚刚糟蹋了村子里的一个长相颇佳的黄花大姑娘,而就在他发泄完了**之后,那个姑娘不堪羞辱,一头撞在了墙上,寻了短见。
魏德喜落草十几年,杀人无数,视人命如草芥,对于姑娘的自尽,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就带着两名手下来到了打谷场上。
打谷场上的众村民看到凶神恶煞一般的魏德喜嚣张跋扈的出现,均是敢怒不敢言。
见魏德喜出来,他的狗头军师赵得传连忙迎了上来。
“样?这些乡巴佬拿钱了没有?”魏德喜开口问道。
“没有啊,他们都说没有钱。”赵得传一脸无奈的摇头回答道。
“他娘的!”魏德喜当即拔出的配枪,遥指众村民厉声道老子今天来,不要粮食,不要人命,只要钱,按人头数,每人二十块大洋,拿不出来的话,杀无赦”
“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那里去弄这么多钱?”一名年纪稍大的老者出声道。
“老,没钱?”魏德喜看了看老者,旋即抬手就是一枪,老者应声而倒。
听到枪声村民们顿时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没有人敢向前,生怕下一个会是。
个别个有血性的年轻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老者,不禁怒火中烧,想要上前,但是被家人死死拉住,只能狠狠的瞪着魏德喜。
“老子懒得给你们废话,不拿钱,你们的下场就会和这个老一样”魏德喜嚣张至极,指着老者的尸体冷声道。
攒了十多年的家底自泉山一战损失大半,想要恢复实力,就得要有枪,但买枪需要钱,因此魏德喜就听从了军师赵得传的建议劫掠村中集镇,一来报复泉山之战的惨败,而来搜刮钱财,用来购买装备东山再起。
众村民鸦雀无声,别说让他们一个人拿出二十块大洋,就是让他们一家拿二十块也拿不出来,但是俱于魏德喜的残忍,又不敢出声。
“看来你们这群乡巴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魏德喜脸色转怒,冷声命令道送他们上路。”
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魏德喜和众土匪大吃一惊,连忙回头。
只见乔安邦带着一群士兵怒吼着朝这边猛冲而来,十几挺轻机枪和冲锋枪陆续开火,密集的子弹顿时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朝着土匪们狂扫而去。
“哒哒哒……..突突突…..”乔安邦端着冲锋枪一个长点射,随即厉声高呼道乡亲们,不要乱跑,全部卧倒”
其实早在枪声响起之时,大部分百姓就吓得纷纷趴倒在地。
保安队人数虽然不占优势,但是占据着强大的火力优势,刚一开火,魏德喜的一名机枪手和十几名手下就被打成了筛子。
十几挺轻机枪和冲锋枪组成的强大火力打得他们根本无法招架,魏德喜和剩下的土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