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想和我在一起很久吗?”
左左不想回答,抬头就想唐塞过去,可对上和鸾定定看着她的眼神,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感觉如果回答是就是对他的一种否定。
“左,我说过的,在我面前你不用顾忌什么,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左左侧了侧身,小心的抬起手臂搂住和鸾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全托付过去,“和鸾,我有点害怕。”
拍了拍她的背,“怕什么?怕在一起久了感情淡了没了?”
“恩,没有谁的爱情可以长长久久至永恒的,我们如果都要活很久很久,我就怕我们还没到我正常老去的时候爱情就没了,不要说爱情会升华成亲情,那都是自我第一百二十七章坐骑安慰的话,爱情是爱情,亲情是亲情,变成亲情了就是爱情没了,而且……我听你说过,你们是很难有子嗣的,爱情要是没了,如果有个孩子的牵绊,那还能因为孩子而在一起,可我们要是爱情没了……就完全没了在一起的理由,你不是也说过,神界是没有婚姻的地方吗?到时候我要怎么办?”
这丫头,要么不想,要么就想这么远,和鸾叹气,遇上她,他是什么情绪都体会过了,“明明挺聪明的一丫头,怎么在这事上就钻牛角尖了?感情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事,在明知道会有那样的情况下,你会什么都不做吗?我又会什么都不做吗?如果我是谁都可以……神界没女人了?相信我一点,相信你自己一点,我只希望我们活得更久一点,久到可以一直这么拥抱,这么……互相牵挂。”
是啊,明知道爱情是有保质期的,在知道感情会转淡的情况下,她想办法让她们的爱情保鲜不就可以了?而且以和鸾这样的性子,应该也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他都能为自己去坐生死关了第一百二十七章坐骑,为什么还要去想那些很久很久之后的事?
重重的搂了一下他,“嘶……”
和鸾轻轻的拉下她的手臂,无奈的送过一道精纯的灵力。“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
“你不是说我怎样你都喜欢的?”
“是喜欢,可你会痛。”
左左哑口无言,干脆又赖过去半靠在他身上不动了,安逸了两天,左左知道她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这两天,是她给自己放的假。久别重缝的蜜月假。
“北方是不是很难过?”没有保护好她,北方心里一定不好过,可是有些事,她真的承担不起。
“我没注意。”
也是,和鸾向来不看和他无关的人和事,“我想让北方回去了。”
和鸾当然非常赞同,虽然感谢他在他不在的这几年里对小丫头的照顾,但是她身边有另一个男人相伴了六年这样的事实。他不太想面对。
但现在,他还是要问问原因的,“为什么?”
把自己的担忧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左左像是一个急于求得认同的孩子,“和鸾,你说我是不是该让北方回去,再让他在我身边,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出手的,那不是害了他吗?”
揉了揉她的头,和鸾勾起嘴角,“果然是长大了,能想到这些,左。你有没有想过,从到你身边开始,北方就已经在这一轮因果当中?你不想让他沾染血腥当然是正确的,可是,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解决他的问题。”
想起左还缺一个坐骑,他的坐骑在神界。不想费力去弄下来,那不如……
至于其他的……两个人互相都没有那方面的感情,这才是有商有量的原因。
果然,左左连连追问,“什么办法?快说。”
“你知道北方是什么妖吗?”
左左摇头,“我只能从一些事中猜出他是妖,其他的,我不知道,也没问过。”
“你倒是胆子,也不怕别人是别有居心。”
“就算他真的别有居心,当时我也没办法,而且他一进我家就发现了你留下的禁制,说绝对不会伤害我。”
算他识货,和鸾把被子拉到齐胸的位置,两个半坐着的人这么看起来倒像是在同榻而眠,“我把他叫过来一起说,免得要说两次。”
不等左左回应,和鸾就把声音送出了老远,“北方,来房里。”
屋顶上的北方还以为左左伤势发生了什么变化,人影一闪就进了房间,灌进来的冷风吹得蚊帐飘啊飘,和鸾手一挥,门自动关好。
北方伸着脖子看到了并排躺着的两人,似笑非笑的看向左左,用眼神调侃她,‘现在算是如愿了吧?’
左左不理他,“和鸾说有解决你留在我身边又能帮上我的办法。”
北方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左左也看向和鸾,“现在可以说了吧。”
和鸾轻轻拍了拍她,温柔至极的动作,带着自然而然的亲昵,可当视线移向北方时,和鸾整个人就透出一种淡来,这种淡其实就是一种不在意,强者对不在乎的人事物的不在意。
“你是白泽,应该活了许久,可修为并不高。”
以他在这个界面也算是有数的修为到了他嘴里就是修为不高了,北方苦笑,“确实如此,我对修为并不上心。”
“瑞兽白泽也算是福泽深厚,攻击不高,擅长守护,左怕毁了你的修为并没有担心错,你和一般的凶兽不同,他们犯了杀孽只是煞气加重,让修练艰难而已,而你要是犯了杀孽,毁去的是你的根基。”
缓了口气,和鸾继续道:“可瑞兽也有凶兽所没有的优势,瑞兽的修行没有关坎,只要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