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妻子和儿女都过来陪同。宋彪这些天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宁马的溃败对他来说反而是个黑se喜剧般的冷笑话。
女儿六岁了,正在舒萱的教导下学英语,读童话故事,背诵唐诗,还请了德语老师教授德语,课程很轻松。能学就学呗。
宋彪对此一贯是没有太多的要求。
偶尔闲着无聊,他还会教女儿学几句俄语。
前段时间因为内廷总署启动了立妃的程序,身为皇后的舒萱大体有点不太高兴。其实这种事……如果宋彪在登基之后就直接置办个三宫六院,那也就算了,这几年都清静下来了。让舒萱总有点失望罢了。
宋彪也没说什么。
妃子也要看缘分的,他现在并无明确的对象,基本也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只是他的理想还是挺像岳父那样,三个妻子,十几个孩子。
这样挺好的。
对于国民来说,这恐怕不是一个好的范例,那至少也能有五六个孩子?
他和舒萱这两年也挺努力的,只是效果不好,光种地。\\..\\没收成,他急,舒萱更急,急也没有办法,所以再立一个妃子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反正也不是能左右的事。舒萱此时也不太在意了,总之都是迟早的事。
她带着女儿和儿子在旁边读书识字,宋彪就在院子外的走廊里散步,抽根烟,琢磨点心事。
张富田又在这个时候匆匆走进来,和正在走廊窗户下抽水烟的宋彪禀告道:“皇上。马孚祥和他的侄子马鸿卿来了。”
这个行程原先就已经安排好了,就看马孚祥叔侄什么时候能到。
宋彪点着头,道:“让他们先去花厅里後着,我等会再去。”
张富田点着头称是,这就前去将马孚祥叔侄请到花厅里,宋彪则在走廊里静静的抽完这袋子水烟,琢磨清楚目前的情况和局势。
现在大概是年纪大了,或者是人玩的jing了,真的就这么个时代了,亦或者是比较担心得肺癌之类的,宋彪现在就只抽水烟了,但不是阿拉伯的那种,而是清代水烟壶,但也不纯粹。
其实只是正常的卷烟加了过滤,去除烟草燃烧过程中的焦油。
等了片刻,宋彪才去花厅见那对叔侄。
等他走进花厅,这对叔侄就匆忙的躬身行礼。
宋彪没有太多表情的走过去坐在龙椅上,让张富田给这两人赐坐,他自己从盘子里挑了几粒xinjiang的纸皮核桃,用手一捏就剥开来,慢慢咀嚼。
就这样的又等了会儿,等马孚祥叔侄忐忑不安的坐下来,宋彪才和他们叔侄说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谁去宗教部当副大臣的差事?”
马孚祥答道:“回禀皇上,臣下年纪大了,管不了军队的事,家里琢磨就让臣去京师任职。鸿卿还年轻,留在巡防军管点实事,对他也是个锻炼。”
宋彪不动声se的颔首,微微抬起眼帘打量了马鸿卿一眼,其实也是二十七八岁的人了,哪里还谈得上年轻。
他回过眼神再看马孚祥,道:“让他先去远东陆士,毕业之后,我安排他去英国或者法国圣西尔军事学校进修,大致有个流程,好歹有个文凭,咱们不能摆出那副靠父辈荫德当官的嘴脸,总要有个来历说法,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马孚祥当即答道:“皇上说的极是。”
宋彪再看马鸿卿,问道:“你觉得呢?”
马鸿卿也匆忙答道:“皇上圣明,臣下谨遵皇上差遣,千刀万剐,在所不辞。”
宋彪抬手示意他不用说的这么狠,道:“话不用这么说,我这当皇上也得心疼臣子,没事就送你们去千刀万剐,那不是纣王吗?”
马孚祥大为惊恐,匆忙请罪。
宋彪却道:“别这么紧张,我这就是说了个笑话,时代不一样了,我这个皇帝也得追求亲民风范,不仅要亲民,还要亲近臣子。唐太宗说的好啊,君主为舟,百姓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其实咱们之所以一定要剿灭青甘,说到底还是为了西北的百姓。你们治理的好,我就不至于这么生气,前番也都说过,治理的极差,堪称是祸国殃民,坐地鱼肉百姓,甚至是勾结外国。目无王法,帝国在进步,你们在堕落。我在京师是ri愤夜恨,否则是真没有必要一次铲除。到了今天,这个事情基本就算是过去了一大半。后面还得继续清查患党余孽、追剿余匪,你们还是要继续努力,争取在这两年里干的漂亮点,给自己也留一个可书可写的功绩。”
马孚祥恭谨的答道:“谢皇上隆恩,臣下感激不尽,必当誓死相效。”
他说的轻松,心里却是尴尬至极,后面都是要下狠手的,一个都不能放过的追查到底,这是一场大清洗。洗到最后就基本要洗的差不多了。
几个月前,皇帝当着他的面将同治之变都挑起来了,说的再清楚不过,要想以后没有这样的事情,甘肃必须清空。能迁的都要迁走,分散开安置到北四省,宁夏则只能留一半。
虽然心里很难过,马孚祥又能怎么办呢?
马安民、马麒、马麟等等那一批都彻底灭光了,斩草除根,连根子都不留一丁点。要不是这样,青马又何必誓死奋杀,别人也是不杀不行,杀与不杀都是死路一条了嘛,还不如拼一次。
只是也正因为如此,马孚祥这一支才真的看清楚帝国z国防军到底有多狠,青马那么厉害,他们这一路一万余人被杀了一半,只等第一骑兵师追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