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黄天化二人上身衣服已经褪去,露出精壮的上身,黄天祥的胸前,一个金灿灿的手印印在两乳中间,其上金光流转,闪烁点点金星,隐约间,竟有阵阵惑人心神的梵音传来。
黄天化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在他的胸前,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佛门‘卍’字印淡淡闪烁着金光。
黄飞虎此时早已不是那个昔日的殷商武成王,他多年未神,纵然未得大道,却也知晓仙家手段,忙将自己做泰山大帝之时,采药炼制的仙丹拿来喂黄天化二人服下疗伤,许是药效不对,二人的伤势没有丝毫好转。
黄飞虎看了一眼屋中的黄家众人,沉声道:“天化、天祥二人被那妖僧所伤,如今伤势不见好转,尔等可有什么办法?”
黄天禄耸拉着一张脸,小声的提议道:“父亲,您看我们将兄长二人送到青峰山紫阳洞,请兄长的老师清虚道德真君相救如何?”
黄飞虎面色一变,疾声怒斥道:“此言日后休要再提,如今我等相助截教,与阐教早就势同水火,形同死敌,此时再去,不啻于羊入虎口。”
黄天禄还要再说,却听帐外有士兵禀报:“启禀将军,帐外有一道人和一道姑求见!”
黄飞虎心知来了援兵,顿时大喜,忙道:“快请!”士兵领命而去,不一时便领着一个身穿月白道袍,面如冠玉的道人和一个身穿白衣,貌美如仙的道姑走了进来。
黄飞虎急忙从座位上起身。抱拳道:“黄飞虎见过二位道友,还未请教二位道友名号?”
那道人尚未说话。那道姑却嫣然一笑,如同百花盛开般,天地黯然失色,樱口轻开,轻声道:“黄将军不必多礼,贫道白素贞,奉家师无当圣母之命下山,特来助将军一臂之力。这是外子,太阴金仙许仙!”声音清脆,如同黄莺出谷,分外悦耳。
许仙忽然出声道:“黄将军,看你双眉紧皱,脸色晦暗,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黄飞虎长叹一声:“许道友有所不知。日前对方营中来了一位妖僧,他甚是厉害,方才我父子五人与他一起交手,不但未能伤到对方一根毫毛,两个犬子反倒被对方所伤。”
白素贞笑道:“贫道略通岐黄之术,不若让贫道来与他们看看!”
黄飞虎闻言心中一喜。急忙闪身让开,让白素贞来到床榻前,白素贞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黄天化和黄天祥身上的伤势,片刻后,
白素贞道:“这伤虽重却不妨事。不过是被佛门法宝和神通所伤,吾这里有些丹药。他们服下后,不消一时三刻,自会痊愈。”
黄飞虎闻言大喜,连连道谢,白素贞只是笑着摇头,自袖中取出四粒丹药,两大两小,一起交给黄飞虎:“两丸大的丹药,捏碎擦拭身上的印痕,两粒小的丹药取无根水喂他们服下,歇息一晚便可痊愈。”
黄飞虎急忙接过丹药,一边名人扎一芦蓬,供白素贞二人歇息之用,一边命人去取无根水喂黄天化二人吃药。
白素贞的丹药果真神效,刚过半个时辰,黄天化二人先后痛呼出声,自昏迷中醒转过来,到第二天早晨,就已彻底痊愈。
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便有士兵前来禀报,说昨日的那个老和尚再次前来挑战。
黄飞虎眉头一皱,心中不由得怒气充胸,起身就要出城亲自去会会法海,却听许仙清朗的笑声徐徐传来:“将军休急,那法海与我夫妇有因果在身,此番就有我夫妇与他了结一番!”
黄飞虎闻言大喜,急忙拨了兵马,由他二人出城迎战,他往城墙上亲自督战。
许仙和白素贞携手来到南雍关前,见法海立于杏黄幡下,在看到法海之时,许仙一向清朗的面色在瞬间变得铁青无比,白素贞也收起笑颜,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看着法海。
法海一见白素贞二人,不禁勃然色变,白素贞见得法海变了脸色,不由得冷笑道:“法海老秃驴,你想不到我还有重新脱困的时候吧。”
法海强压心中的震惊之意,怒声道:“妖孽,你为非作歹,滥杀人族,纵然逃出雷峰塔,贫僧也有神通降你!今日定要你难讨公道”
白素贞俏脸充血,涨得通红,她疾声厉叱:“法海,你满口胡言,我虽是妖类得道,却自知并未害过无辜之人,我与你素无冤仇,你却屡次寻我麻烦,更是趁我产子之时,法力大减之际,将我封印在雷峰塔内,让我母子分离,夫妻不得团聚,
你好狠的心啊,更可恨的是你设下的封印,竟然须得以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淋在禁制之上才能破去,可怜我那孩儿为救我出来,不顾我百般阻挠,以短剑刺穿心脏,放出心头血救我脱困,他连我这个没用的娘亲一面都没见到就此身死,可怜他才二十不到,贼秃,今日不将你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
法海怒道:“妖孽,人妖结合,本就违背天理伦常,贫僧收你,也是顺天而行,你这孽障脱困后不思觅地了此残生竟然还敢出来为恶,我岂能饶你!”
白素贞早就气的浑身颤抖,当下也不在多说,伸手一抓,掌心现出白乙仙剑,她凌空跃起,往身前一挥,发出一道白色的月牙剑气,向法海兜头斩下。
法海怒笑道:“如此小术,岂能伤我!”抬手将菩提珠祭起,一道金色的闪电划破长空,啪的一声轻响,将剑气击的粉碎。
白素贞白衣飘舞,满头长发无风自扬,抬手将白乙仙剑祭起,化作一道百丈剑光,剑芒挥洒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