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兽笼在张衡的要求下被打开了。
这个兽笼巨大无比,长宽各十米,高也达到了三米,但是相对狴犴庞大的身躯来说,仍然显得小了一些,但即便是这样一个笼子也由好几十个男人花了足足两ri才建造成功。
张衡此时没去理会旁边笼子里的四头小狴犴,以及小幼虎。胸膛激荡着,惟有马上战一场才能彻底稳固下来。
“锵!”
笼门大开,男人们举矛全迎了上来,如今太昊不算半大孩子都足有七十多号男人,而十几个半大孩子也已经装备上了武器,袒露着还很干瘦的胸膛跟着男人们学习起战斗技巧来,这也是一种传承,只是每个部落的传承方式不同而已。
就如ri向部落就是以对自己的孩子残忍来培养战斗技巧,张衡其实也可以接受传承,原始人也明白,但是却没有一个部落提出这一点,因为传承过程中或许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好在张衡虽然没有得到某一个部落的战斗传承,但却自己摸索出了一条光明的大道,如今还走在了所有原始人的前面,这不得不说是一场天大的造化,也只有在没得到传承的情况下,脑海中才能模拟出各种野兽,以及各个部落的战斗技巧,加以融合,终有一巫吐露音节。
顿时所有男人们就把兽笼围了起来,举着长矛。随时准备猛烈攻击。剩余的一百多号女人孩童也都围了上来,拥挤在外围。
张衡在这两百多人的目光注视下坚定的踏进了兽笼中,没有犹豫,没有胆怯,甚至没有考虑利用戒指逃命,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战胜这头狴犴。也只能战胜,因为现在的狴犴相当虚弱,十ri前近乎重伤而亡。如今战斗力大减,只是留有余威而已。
“关门,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也不准攻击狴犴。”张衡大声咆哮。
他的手上拿的武器仍然是使用最为熟练的生存刀,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对自己危险,同样对敌人也相当危险。诡异,这一直是他摸索的路线,因为以前力量不够,无论是面对原始人还是野兽,他的力量从来没占到过上峰,即便是战血狼王,单纯的力量比拼他只有血狼王的一半。爆发出肌肉潜能后,这才稍微占了点上峰。
“呼呼!”双刀一动,在空气中划出轨迹,不说别人,连他自己这时候都感觉不到过程中的轨迹。完全是在随时挥洒,只有最终的攻击点才是按照心中所想的那般。
“嗷吼!”狴犴虽差点重伤垂死,但经过十ri休整后,伤口早就止住血了,只是疤痕还没完全好而已,无需草药治疗。狴犴的口水就是最好的疗伤圣品,此时狴犴半匍匐着,用长舌舔着左前爪,那里有一个还没愈合的小洞,这是被箭失直接she穿了。
“吼!”张衡撕扯开身上多余的兽皮,袒露着雄壮的胸膛,起伏着,目光渐渐疯狂起来。
面对加上尾巴近五米长,抬起头颅近两米高的狴犴,他发出自己的吼声,这是气势上的较量,人能感受到野兽的气息,同样野兽也能感觉到人类的战斗气息,谁先弱了,也就预示了败了一半。
“喀嚓”笼门彻底关上了,狴犴一直半匍匐在一角,没有趁着这功夫从笼门逃出去,因为根本就逃不了,外围全被男人们围拢了起来。
张衡就这样提着双刀,大踏步上前,狴犴的总体身躯足有他的五倍左右大,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但张衡这时竟从狴犴眼神中看见了一丝闪躲的情绪。
心中了然,这头狴犴毕竟不如已经死去的那头,弱太多了,这是雄雌先天上的差距。
兽笼限制了狴犴的跳跃优势,同样也限制了张衡的退路,狭路相逢勇者胜,他现在就要当一个义无返顾的勇者。
“啊!”张衡大叫一声,突然身体启动了,一跨就是两米多远,脚下一踏,猛然腾空而起,这一刻仿佛他才是狴犴,而对面只是一只普通的野兽一般,无所畏惧的冲了上去。
“战!”随着音节吐露,双刀就挥舞了上去。
“喀!”狴犴也动了,早就蓄势待发,等着就是这一刻,“啪!”空爆声传来,狴犴使出了最为恐怖的尾巴,这一抽之力能把原始人抽上天空,能同时抽飞三个原始人的重量,这一抽之力起码超过了千斤之巨,如若直接被全力抽中,以原始人的身体也难以活命。
“铿!”
一阵磨牙似的声音传来,张衡的双刀顶了上来,反握刀身,如螳螂双刀之势抵挡住了鞭尾的攻击,“轰!”下一刻他在空中的身体直接被抽得倒飞出去,一头撞在笼顶,脸朝地面稳稳的贴在了笼栏上。
“呼!”足足过了三秒,才把这一抽之力给泄掉,嘴角露出了笑容,他没有受伤,只是背部感觉很痛,但这只是外伤,他的五脏六腑如今早就提高了三倍速度,已经能承受这种力道的冲击而安然无恙。
同时也测试出了狴犴力道上的不足,比他预计的还要弱很多倍,“哒哒!”张衡安然落在了地上,心中一直jing惕狴犴会趁此攻上来,但最后狴犴并没有动,依然退守在角落里。
脚踏实地的感觉传来,他没受点半点害怕,缓缓抬起了右脚,他就是这样一步步的往狴犴走去,坚定无比,无惧,也就更加冷静,更加自信,竟是放弃了他一直依赖的速度战,此时他的气势爆膨到了一个无法形容的地步。
“王,呜呜!”
外面的原始人们发出了欢呼,木矛整齐的垛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