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生就是一场舞台剧,谁闹腾的厉害谁就能够独挑大梁。
很显然,我还没到挑大梁的时候。
经过左千语这么一闹,原本被我拉近距离的演员都开始疏远我。
就连跟我演对手戏的小鲜肉都有些怯生生地对待我。
于是我只得逢人便说抱歉,却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终究抵不过一场盛大的宴会,当邵连赟带来了一辆载满酒店食物的厢式货车后,大家对我再没了刚才的横眉冷对。
我怔怔地站在离车行道不足百米的地方,看着老k跟着邵连赟朝我风风火火地走来。
老k一边招呼着大家去货车那边将五星酒店大厨做好的食物搬下来,一边高兴地扬了扬声音:“今天我们一朵请客!”
然后等到他俩站定在我面前,我还是有些缓不上劲儿。
“怎么会有....这么多吃的?”我的眼神顺着人群涌动的地方望去,光见保温食盒都有些数不过来,再加上还有跟车的三五个厨师一幅准备亲自现场操刀的架势。
邵连赟佯装愠怒地看了我一眼:“睡过头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看看他,没等我开口,就听见老k迫不及待地罗嗦了起来:“我给你电话打不通的时候连少就猜到了你肯定是睡过头了,于是就让开开和小米去抓紧时间订了餐,直接送过来,不过紧赶慢赶还是到现在了,关键威斯汀酒店那边今天接了好几场婚礼,忙不开,我说一朵诶,怎么我不盯着你你就这么不靠谱呢?”
老k苦恼地抚了抚额:“看来以后开会这种事儿我也是能不去就不去了!”
说到这,邵连赟很是赞同地说道:“以后你只用盯着她,其他的不重要的事,都不用管。”
老k捂嘴一笑:“对对对,我们家一朵最重要。”
说完,他低声朝我努了努嘴,好像是在说:“你哪里修来的好福气?”
我咬咬唇,内疚的低下头也不说话。
说实话,若不是邵连赟突然出现来替我收拾这个烂摊子,我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戏还怎么拍下去..........
等所有剧组的人吃饱喝足了后,老k又带着我亲自去跟各个组的头头道了歉,最后轮到陈导,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以后不要这样了。”然后也懒得再跟我多说什么。
我觉得有挫败感,但也是自找的,于是我跟老k说,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加倍努力。
但是天不遂人意是固有模式,我带着一股子发愤图强的心情却在下午的拍摄中稳稳当当地卡了壳。
这场戏是陈导亲自执导,并且是一场很重的感情戏。
戏里的我要被男主角撕扯,啃咬,熊抱,亲吻。
可我克服重重心理障碍也只能被他撕扯一下.......于是在导演喊了十几遍“卡”之后我的内心崩溃了,跟我搭戏的小鲜肉崩溃了,享誉国内外的陈导也崩溃了。
我捂着脸蹲在一边,耳朵里不断地回响着陈导抑制不住情绪地朝我大喊:“专业!专业!”
然后委屈如潮水涌来,泪如雨下。
片刻过后,正当我哭的伤心,肩膀上突然盖上了一双大手,我抬起泪眼,以为是邵连赟,却不料是失踪了一天的尚白。
我惊讶的带着哭腔问他:“你怎么在这?天黑了吗?”
尚白一改往日的邪笑,只是淡淡地抬了抬唇:“立秋了,天黑的早,太阳前一秒落山,我后一秒就到了。”
我用手背抹了抹眼泪,问道:“那你来做什么?”
尚白耸了耸肩:“听潜说你很喜欢你的新工作,所以来看看。”
话音一落,修长的身影便蹲下身来,与我并肩。
他撞了撞我,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我眨了眨眼睛:“怎么帮?”
他邪邪一笑:“催眠。”
我恍然了悟,对啊,尚白能够催眠我。
只要让我克服了这一难关,后面的拍摄就不成问题了。
我急切地站起身,尚白也随我站起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迫切的像是在看我最爱吃的烤鸭腿,我说:“催眠,催眠我,让我快点把这一场戏拍完。”
尚白却蹙蹙眉:“可我不想让别人亲你。”
我愣了愣,还没张口说话却又听到他顽劣一笑:“开玩笑的,我这么奔放的人。”
然后他猛然扳过我的肩,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现在,你只是做了个梦,你会走过去,忘我的演完这一场戏,你记住,这只是一场戏,不是真的,所以你不必怕,当我数到三,你就可以调整好状态回到片场,一、二、三.......”
我的灵台似乎被软绵绵的糖浆占领,粘粘稠稠的一点也不明朗。
我走进一片迷雾之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等我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像猛兽一般扑了过来,他将我的上衣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诱人的胸衣,他将我重重地摔在床上,俯身过来啃咬我的脖子。
湿润的气息从我的唇滑向我的身体。
我从挣扎到忘我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过渡。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呢喃:“潜”.......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一声带着丝丝喜悦的声音。
有人喊“卡”。
我猛地惊醒。
一旁候场的小米立即拿着宽阔的浴袍跑了过来将我包裹住,跟我搭戏的小鲜肉竟然羞涩的拽了拽略微有些紧的裤子,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导演远远地朝我竖了大拇指,然后对我说:“虽然之前一直找不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