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的沉睡,与人类不一样。

他们通过沉睡来保护在日夜更迭中渐渐消损的元气。

沉睡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寄居蟹的壳,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所以沉睡中的吸血鬼就像是死去的尸体一般,任何咒语术法对他们都无用。

可惜,我不知道。

我来到爱朵咖啡屋前时,仅仅只用了半个小时。

我早早让晴朗打开门等我,所以当我一下出租车时便看见坐在门前悠闲地晒着太阳的晴朗。

我急匆匆地朝她走去,还遇上几个以前剧组的熟脸,继续匆匆地打招呼。

晴朗闲庭信步地起身踱步,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她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看着我:“这么好的天气,晒着太阳睡一觉多棒.......你为什么要来打扰我?”

我没心情跟她开玩笑,而是径直进了咖啡馆,包都没放就朝上次见到尚白的那个地下室走去。

晴朗小跑着跟进来,靠在门框:“他根本就没在,昨天回去了!”

我瞪着眼睛:“回哪里去了?”

晴朗懒洋洋地伸了懒腰,手中的咖啡杯也微微晃了晃:“说是回别墅了,我也不知道哪个别墅。”

说完,晴朗便打着呵欠走开,我却灵机一动,知道尚白是去了哪里。

于是我急忙追上晴朗问道:“你车停哪的?”

晴朗努了努嘴::“对面小吃城的停车场。”

“车钥匙给我。”

晴朗也不多言语,径直将车钥匙扔在我怀里:“油是刚加的,保险也是刚买的,随便开,随便蹭!”

晴朗别的优点对我来说都不具备任何诱惑力,但是她天生自带的霸道总裁感是任何一个长发美颜的妹子没有的。

我欢天喜地地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后拔腿就跑。

今天的气温微微有些升高,仿佛又回到了几周前夏末秋初的时节。

我一路开得飞快,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不过好在影视城本来就在郊县,离那条县道也算不上太远。

以前两个小时的路程我加足了马力用了一个小时零十分钟便到了当初我迷路的丁字路口。

一晃两个月过去,我又回到了这片森林的边缘,我将晴朗的车停在一处树荫下,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车门才踏着一地落叶进了树林。

我循着记忆很快就找到了那所隐藏在森林中的大别墅,上次见它时,是晚上,被月光笼罩地森幽阴冷,今天一看,才发觉原来是一栋被爬山虎爬满的,十分有情调的大别墅。

每一处栏杆外都栽满了向阳花,二楼的窗台上也全部都是花花草草。

细闻之下,竟然有一股清幽的桂花香。

谁会想到这样的一所房子里竟然住着一群夜行人,而他们终究一生都无法看见向阳花向阳的画面。

我心下一动,徒生一股悲凉。

不过时间不等人,我再多发一刻的呆就会将他们多置向一份危险之中。

于是我上前叩开大门,伴着房门吱呀作响的声音轻手轻脚地踏进了的屋子里。

映入眼帘的是那条冗长幽深的长廊,我记得潜当时就是拽着我的手腕脚下生风地走过这条长廊.......

长廊的两壁上是颇有欧洲风情的水晶灯,似乎是安了感应装置,我走一步,便亮一盏,走一步,便亮一段路。

因为房屋四周都被爬山虎罩满,又加上参天蔽日的树木遮挡,所以屋内光线十分昏暗。

光线虽然昏暗,但依旧还是能够透进来一些光,所以我摸索着楼梯,朝地下室走去。

仅仅只朝下走了半截楼梯我便看见了一盏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厚实的金属门。

我走过去,试探地敲了敲,发出沉闷地响声。

我转了转眼光,想着他们许就在里面,于是干脆大力地拍起了金属门。

很快,整个屋子都开始回荡起这种沉重的金属击打的响声。

诚然,我的手掌心也绯红了一大片。

正当我准备提起嗓子开始大喊的时候,门后终于传来了窸窸窣窣地响声,有人从里面拉开了一条门缝。

我顺着门缝看过去,忍着心跳,看见了mī_mī睡眼惺忪苍白又毫无生气的脸。

她也看清了是我,于是收起戒备的尖牙,没好气地说道:“你神经病啊,我们在睡觉啦!”

我探头朝里看了看,mī_mī却又将门闭了闭,似乎是为了遮挡光线:“尚白呢?”

我问。

“是谁啊?这么吵!”

我话音刚落,mī_mī身后又忽然闪出一个熟悉的影子,那影子正是奇诺。

早就听说mī_mī和奇诺像是连体婴儿一样不分家,所以我也并不觉得奇怪。

只是一心想着邵连赟说的话,于是急道:“我有急事找尚白,哦,不对,有急事找你们!”

奇诺撑开了门,整个人挡在mī_mī的面前道:“尚白在别的房间,你不能晚上再来么?我们好困。”

奇诺揉了揉蓬松的头发,耷拉着眼睛拉着mī_mī就往回走。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手拉住mī_mī的胳膊,神色十分诚恳:“你们听我说!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离开顾市,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回来了!走得越远越好.......”

mī_mī的胳膊冰的像是冻在冰柜里的铁块,但一幅委屈无害的面容倒是挺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mī_mī不耐地冲我瘪瘪嘴,说道:“大姐,我们真的很困诶,你要是真的有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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