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是给死人的,脏得很,吃了要拉肚子,你拿钱去买点东西吧。”
我越看这叫花子越觉得不对劲,如果没有之前的那句话,说不定我还把买礼品剩的毛票给他,不过这时候,我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人。因为我看到这叫花子的侧后方放着一个坛子,几块骨头还散落在周围。我心中一惊,这坛子放在杂草堆中间,不仔细看还真不能发现,而且这叫花子两个手上全是那种新鲜的泥巴。
瞬间我想到了什么,这****的在用手刨人家的坟?
我两步走了上去,一把就把小婆娘朝着后面拽。小婆娘叫了一声,钱也掉在了地上,一个劲的挣扎,发现是我之后,才没再乱叫。
这叫花子怔怔的看着我,然后突然动了,我已经是蹲下来捡了一块砖头,这叫花子一张脸花兮兮的,特别的是,眉毛斜的特别厉害,整个脸孔给人一种凶恶的很的感觉,小婆娘之前就是被这脸吓的够呛。
谁知到叫花子并没有站起来,反而伸手去捡地上的钱,拿到两张票子之后直接塞进了裤腰。
“姑娘,谢谢咧。”
这声音就连他谢的小婆娘都吓了一跳,一个劲的往我身后躲。我拿着砖头也在纳闷,****的居然有人说话比板板还难听。
我拉着小婆娘转身就走,这人给我一种邪乎的感觉,而且突然出现在那里吃东西,还有旁边挖出来的一罐子骨头,都让我决定还是赶紧走。
我和小婆娘带着樊佳的母亲朝着山下面走去,我时不时的往后看,身后的山坡上什么都没有,安静的出奇。我没发现的是,那叫花子此时正从一个老坟包后面伸了半个脑壳出来,一双古怪的眼睛朝着我们的方向看。
公交到了旧小区,我肯定是要把樊佳的母亲送回来的,这女人一路上依旧没有说话,时不时的还在掉眼泪。我没想到小婆娘也是一路跟了过来,
站在小区门口,樊佳母亲总算是又说话了,
“小王,谢谢你。。。我先上去了,你回吧。”
说话的时候声音依旧有些哽咽,小婆娘在旁边递纸,她一路上根本就没有理过小婆娘,此时看了小婆娘一眼,还是把纸接了过去,然后一个人朝着里面走去。
我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是说不出口,只好看着樊佳的母亲慢慢的越走越远,看着她无助的背影,小婆娘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看见她我就想起了我爸。。。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爸爸。”
听了这话,我看了小婆娘一眼,想要说什么又硬生生忍住了。就在这时,一辆小车停在了街边,一个男子从车里探出头来。
“小姐,我来接你了,上车吧。”
我管都没管,只觉得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就朝着公交站台的方向走去,一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王澈,你能不能放过他,我不能没有我爸爸。”
我没有回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公交已经来了,我上了车,最后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小婆娘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上车,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嘴里还在喊着什么,不过我却再也听不清楚。
我没有发现,手里的一块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我摁了一个洞,我拿着钱正要朝箱子里投,司机看了我一眼,
“娃子,换一张?”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这司机还是骂谁,反正就那么骂了一句,
“老子****仙人。”
时间过的很快,我又开始和胖娃一起混时间,由于这个学期以来我几乎都不在学校,翘课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
一两个月后的这天再次回到了学校上课,上的是文学通史,按理说我这种“精密仪器”专业的学这玩意有什么用?上课的是个女老师,颇有些风韵犹存的味道,被称为“徐娘”,听说性格相当的火爆。还没开始讲就点名。
我依旧坐在后排,整个脑壳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昨天和胖娃摆摊生意有点好,我们这种人,兜里有点钱就开始得瑟,本来就累了一天,晚上要死要活的出去补了一顿,当时喝了点啤酒,胖娃这****的酒量不好还瞎锤子往里面倒,最后我好不容易才把这****的弄回去,又是热水又是盆子的给他收拾了到两点过才睡。
徐娘开始点名,不断有人回答,等她把本子合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没念到我的名字。我心中一惊,****的难道翘课翘多了被除名了?谁知这时徐娘又把本子打开,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王澈?”
等了半秒钟左右,就合上本子管都不管直接准备开始讲课,谁知这时我弱弱的答应了一声,
“到。”
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徐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脸上则露出玩味的笑容,
“王澈同学,请你站起来。”
我只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老师的招呼我还不敢不听,也就站了起来,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我,一身中山装显得特别的惹眼。
“王大爷,您老终于来上课了?”
周边不时有人在捂着嘴笑,我隐隐知道了怎么回事,他娘的半个学期我愣是一节这课都没来上。
“您是不是对本人有什么意见?”
“老师,您言重了。”
我已经打定主意,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装作坚决承认自己各种错误,配合这老娘们对我各种教育。。。。
我已经是走出了校门口,就在十分钟之前,我的不抵抗完全配合一点作用也没起,最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