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也是朝着外头走去,同时心里对着某个人狂骂了一声,“****的狗,周身都是毛。”
接下来我又过起了以前的那种日子,开始回学校上课,有空就和胖子出去摆摊。说实话,那晚听了三叔的话之后,我才敢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住,三叔说只要我不自己把那玩意接过来,好像那叫花子就不会如何。不过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比较小心,三叔说那叫花子肯定还在周围,我特地在经常路过的地方都是藏了一些符纸,只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布的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心头相当的疑惑,一个想法逐渐在心里形成,难道那天晚上,那叫花子最后还是死在了那邪乎树枝的手头。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一方面舒了口气,一方面心里头对那树枝跟渗得慌。
胖子更加的起早贪黑,那两麻袋玩意的丢失对于小本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个重挫,现在提起这事,这****的肥脸都要抽搐,心子把把都在滴血。还有一个事就是那天我妈说她也要上成都,这样我这一阵憋相当的难受,这事儿来的相当的突然,我简直是措手不及,我仔细的想了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头。
我妈上成都,似乎是我爸和三叔都已经同意了的。我妈就一个普通的教师,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听她说起来她一心以为我们这是高攀了个大户人家,要是没有人老在她身边念叨,她不会突然做出这么个决定。奶奶的棺材回去之后,选蚌日子就得下葬,按理说我妈怎么也不可能专挑这个时候上来。。。。我又反复的想了想她说的话,猛地反应了过来,要是真有人撺掇,那跑不掉就是三叔。三叔这货到底要做什么?
由于拉下的太多,回到学校之后很多课我根本就像是在听天书。只好延续了自己额一贯作风,上课就睡觉,下课就起床。每次走进教室,或许是我自己的心里作用,老师的目光让我觉得相当的不自在,似乎已经看穿我这么个人根本就不是冲着读书来的一般。这次回来之后,我的名字也消失在了各种课的点名当中。一个星期以来,我就像是一个外人,默默的趴在教室的后头,讲台上永远不会出现我的名字,我自己或许都没发觉,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已经失去了来教室坐下的资格和意义。
这天我又是趴在教室的后头,上得是那种不分专业的大课,讲台上一个中年妇女讲的唾沫横飞,相当的带劲。女老师嗓门奇大,时不时到高潮的时候还来个爆发,声音也随之拔高,这已经是我第五次被她硬生生的“爆”醒,索性就没有再睡,就盯着讲台发呆。
他娘的总算是熬了下来,下课之后,我伸了伸懒腰,心里想着下午点还得和胖子这货出去摆摊,就朝外头走。
刚走出教学楼,突然,一阵尖叫声从远处响了起来。我就看到周围的学生开始朝那里一个劲的跑。我心里一惊,阵阵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死人了。。。死人了。。。”
我赶紧就朝着前头走,跟着一群人下了个梯子,然后就看到许多人围在学校里头的池子边上,到处都是议论声。好像在说什么自杀之类的。
现在大学里头自杀已经是司空见惯,里头似乎还有男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撕得声音已经变得,请不很清楚,只是知道应该是那死的人的朋友之类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胖子那种人想他娘的来上学都不成,好好的有学上还他娘的自杀,疯求了。池子边上已经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一看都看不到里头的情况。想了想这学校指不定以后又要多出来一个怨鬼,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候,一群保安走了过来,“大家都让开点,先让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