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终于可以确定这里是什么地方,三叔当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小澈,当时老子就说多用几根,偏偏老铲这****的胆子小,说放多了洞要塌。最后把那封口石炸开……”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这堆烂石头,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地方就是三叔和老铲以前来北边摸出来过的地方,而打着通道的,不是别人,就是……
此时我的心头相当的复杂,打死我都想不到居然回到这里,一想起这口子里头的东西,我心子就是一紧,到底是什么东西牵了两个汉子的魂?把我们引来这里又是为什么?看着这黑幽幽的口子,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冷汗就流了下来。
“小爷,你怎么了?”
我喉咙有些发干,点了根烟,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就看着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我自己也没发现,我压根就控制不住,语气变得很是厉害,
“进去的时候小心点,有什么不对劲赶紧跑,这里头的玩意要是还在,我……我们收拾不下来。”
一群人有些想不通的样子,一个汉子想要问,但终究没有问出口。我把烟丢在地上狠狠的踩熄,动手想要把黑角绑在颈后,看了一眼这群汉子,我叹了口气,又把黑角放进了口袋,只是打招呼撕衣服,弄灰布捂在脸上。
看着那黑黝黝的口子深处,我低声的念了句什么,接着躬着身子直接就钻了进去。虽然隔着布,也能感觉到这里头的臭味比外面弄了不知道多少,四周的全是稀泥,电筒照上去反光反的厉害,我心思没有在这上头,右手虚握,一直盯着前头,这次只走了十多米就到了尽头,我听到身后几个的汉子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就在我们前方,一口铜管静静的放在泥地里,周围黑黝黝的十分渗人。我眼睛一瞪,真……真的是三叔说过的地方……平城的“三棺镇命”。
我盯着这口棺材,一时间不敢有什么动作,三叔当年说的事儿太过邪乎,之前我的感觉没有错,这一路上难道真的有某种东西一直跟着我们?不,应该是一直带着我们,最后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勾了油子和大全的魂,把我们引到了这个地方,我想起了之前那柱香,那东西绝对和胖子有关系,或者说和现在的胖子有关系……
四周都是坑坑洼洼的稀泥壁头,这地方就这么大,油子和大全却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这么一口棺材静静的摆在那里。
“小爷……”
我回头使了个眼色,所有汉子似乎已经知道了不对头,瞬间竟然把铃铛都掏了出来,左手拿刀,右手拿铃铛。我几乎是麻起胆子朝着这口棺材走了过去,右手青光亮起,之后狠狠的按在了棺材上头……
意识之中青光消失,我右手沾了一手的铜锈,这玩意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在这时候,两个汉子拿着铃铛走了过来,冒出一句话弄的我后背立马就开始发麻,
“小爷,哥几个来开了它。”
三馆镇命,当这玩意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压力巨大。三叔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早已经敢肯定。在西昆仑雪山上差点要了我们几个命的那玩意,就是从这里头跑出去的。
有两个人至今没没影子,这群货看到棺材像野猫见了腥一样,几个伙计不声不响的家伙就掏了出来,两步上去就要撬。
我第一时间并没有动作,心头疑惑的紧,这东西距离我不到一米的位置,但此时我心头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玩意有些蹊跷,棺口不齐,是浇出来的。盖口出被硬生生崩断了,已经有人先下了手。”
“小爷,这次运气好,瞅着这像是铜馆养尸,聚阴的明器肯定放的不少,又藏在这么深的山石里,指不定里头还剩着点有好东西,今天顺手再倒一回,看看有没有里层。”
说话的当口,几个锤子货很有默契的四张符纸已经是贴在了棺材的四面。
我刚想骂这锤子货,换了一句话刚出口“先……”几把短铁撬已经塞了进去,几个人一使劲,两米多的盖子直接被掀了了起来,我拳头捏的绑紧,直接是吼了出来,“先等等。”
“小爷,还以为你叫我们掀。”我心头噎的难受,右手随时准备着。却没想到盖子开了之后依旧没出现什么情况。不仅是我心头的感觉,就连那贴在上头的四张符纸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锤子哟,难道这里不是三叔说的那处?我心头一宽,赶紧走进了一步朝里头一瞅,一股比之前的草坑和尸泥更臭的味道扑了过来,我被这味一冲,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奇了怪咧,这玩意已经化了水。”整整一棺黑黝黝的尸水出现在面前,电筒照上去亮幽幽的反光,我刚刚放下的心整个又悬了起来,****的咧,这棺材里头的情景,他娘的和三叔说的一模一样。
估计是看着这发亮的水心头也有些怵,这群锤子货都没有敢伸手,其中一个汉子从背后衣服的连包里掏出两个铁棍,前头还带着钩,
“小爷,平时我们都不用这招,铁气一碰容易起尸,但这玩意尸体都没了,管他做求。”
说完这货嘴里开始念念有词。“朋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化成了水四张镇棺符也保你安享阴寿,再说你这地儿已经被人踩过了,如果有夹层,哥们用符纸换点家具用。”
说完把勾棍往里一伸,沿着四个角开始摸,铁棍一直很稳,这汉子嘴里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