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初他要求加入符师工会,我就知道这家伙想要吞并我的心血,可惜我没有胆量拒绝他!”
或许这就是普通人的无奈。
安德烈可是名满帝都的制符师,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其他这些制符师们。
“节哀顺变!”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林临瞬间想起这么个词。
“对了,一个人可以加入两家符师工会吗?”
林临想起了慕容谷临行前的那句威胁。
貌似他要代表什么慕容家的符师工会参加这次的符师大比。
按照常理推论,一个制符师怎么可能允许加入两家符师工会呢?
而且还担任了副会长这般重要的职务!
“呵呵,谁让他姓慕容呢!”
安德烈苦涩一笑,一句话,道出了无尽的心酸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