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舞女性子直爽,也不怕她,回了一记冷笑,“阿曼你这脾气也真是火爆,我们不过是随口开一句玩笑罢了,鱼莹都没说话,你这机关枪一样的说了这么一堆是做什么?大伙都知道你位置高,是五爷心尖儿上的人,是咱们在水一方的镇台之宝,了不起的人物,是最受器重的,何必句句都离不开五爷,拿他老爷子压人呢?”
另一人酸溜溜地说道,“谁说不是?还是阿曼你已经爬上了五爷的床,自以为是咱们在水一方的大奶奶了?这样可真不错,你和鱼莹亲姐妹一样的关系,一个爬上了哥哥的床,一个爬上了弟弟的床,进了一家门直截了当做了亲妯娌,这辈子都如胶似漆的分不开了。”说到这里,故意压低了声音笑道,“真是一门子狐媚功夫,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不等她再说下去,阿曼已经扬手抽了她一个耳光,打得那人一愣,连叫都忘了叫。阿曼冷声说道,“你若不怕死,不妨继续说下去,让我听听你还说得出什么污言秽语来?”
那人一凛,捂着红肿的脸颊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红豆原本一直站在后面,这时候急忙站出来夹在了阿曼和她中间,甜美笑道,“阿曼,大家都是在水一方的姐妹,风里来雨里去的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她们都是有口无心的,就别和她们一般见识生这个气了。何况这里是大门口,给别人看到了也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眼里容不下别人,欺负人呢。给人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你说呢?”
阿曼哼了一声,回头看了鱼莹一眼,“走,别站在这里和这些登不了大台面的人废话,平白掉了自己的身价。”扯着鱼莹的手进了在水一方的大门。
挨了一耳光的舞女眼睛顿时红了,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等她们走远了,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她有什么了不起?我看看她能神气到什么时候,可别犯到我的手里,不然我饶不了她!”
红豆安慰她道,“你和她置这个闲气做什么?难不成想像润珍一样,给她们俩合手害死吗?”
那舞女打了个冷战,小声问,“红豆,你说得可是真的?润珍真是遭到了她们的毒手了?我之前还想呢,本来大家在一个屋子里住得好好的,怎么鱼莹来了之后,润珍就一日不如一日,最终自尽了呢?”
“这话长了,我以后再和你们细说,行了,咱们也进店吧。别一会儿再出来个阿猫阿狗的寻咱们晦气。”红豆看着那扇漆黑的大门,有些无力地说道。
而因为她或是有心或是无意间说出的话,在后来成为在水一方新一轮的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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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莹和阿曼直接上了二楼的电话室,鱼莹小心把门关好,“五爷在吗?”
“不在。”阿曼摇了摇头,“听说这两天就要把舞女送过来了,他肯定在忙这些事,哪还有时间管别的?”
“马经理呢?”
阿曼还是摇头,“也不在,我听小东子说,马经理说是身子不好,和五爷请了两天假,在家养身子呢。”她说到这里,笑着贴近了冲鱼莹眨了眨眼,“咱们心知肚明,他那边可不就闹心呢吗?”
鱼莹会意地笑了笑,阿曼又问她,“对了,你去汇业银行有什么收获没有?润珍的东西能取出来吗?”
“原本不行,但后来遇到了个人,就觉得可行了。”鱼莹冲她一笑。
阿曼疑惑地皱了皱眉,“什么又行又不行的,你别卖关子,仔细和我说说。”
鱼莹贴到她的耳边,小声道,“这件事儿,可能得麻烦一下牡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