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多的是,王蓝彦却总喜欢到这里来寻刺激,昂贵的酒,可令人烂醉的,美人,胸,大腿,他是他的爱好。
黎逸川冷眼扫过,脸色不善。侍应生跟在他的身后,想拦又不敢。他找了一圈,转头看侍应生,冷冰冰地问:
“王蓝彦在哪里?”
“王总……王总……”
侍应生想撒个谎,可是看他的脸色实在不好应付,便指了个房间。
黎逸川大步过去,用力推开了门,娇笑声和尖叫声一起往耳中扑来。
昏暗的光线下,王蓝彦衬衣大敞,身上坐着一个只有黑色内|衣和丁|字\\裤的女孩子,正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柔软的腰肢扭动时,那白皙的臀也跟着前后挪动着,而王蓝彦一只手就在她的臀上用力抓着,另一只手举着酒杯,把烈酒往女孩子的胸前倒,低头时,唇舌用力咬住她白软的胸部,那女孩子就尖叫起来了。
“起来。”他大步过去,掀开了正处于疯狂状态中的女人,拿起桌上的清水,直接泼到了王蓝彦的脸上。
“喂,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王蓝彦恼了,跳起来就骂。
“我还要问你干什么!你多大的人了,还在这样疯玩?你有没有节制?”黎逸川指那个女人,厉声斥责。
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双臂,上下打量黎逸川,不满地说:“彦少,他是你还是你妈,怎么管到这里来了?当我是什么人呢?”
“出去!”黎逸川转脸,冷冷低斥。
“彦少,他是谁啊?”女人挺泼辣,捡起地上的衣服穿着,走到王蓝彦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不肯走。
王蓝彦在女人面前怎么想丢脸呢,系好皮带,指着门外冷冷地说:
“黎逸川,你够了,在公事上你怎么着,我没意见,可这是我的私事,我的私|生活,你真以你是我老子啊?我老子还管不着我,你还是走吧,回去陪你乖乖老婆去,我爱玩是我的事,影响不了你。”
黎逸川被他顶撞了,脸色铁青,把口袋里的项链拿出来,手指一松,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冷冷地问:“这东西,在德国那一回,是不是你拿走的?”
“我拿你什么东西?”王蓝彦看着眼前那根晃动的银亮,伸手夺来,看了一眼,丢回了他身上,粗声粗气地说:“没见过。”
黎逸川弯腰抓起项链,指了指他,沉声说:“你别让我查出来是你。”
“黎逸川,你到底发什么疯?什么叫查出来是我,你这么激动,我玩你老婆了是不是?”王蓝彦猛地站起来,和他针锋相对。
黎逸川一手扶大了蓝光地产,又一手把蓝光地产送给了王蓝彦,就因为苏茜当年对他们母子三人照顾有加,他这人,因为失去过,所以对亲情看得格外重,他有能力满足的,绝对尽力满足,他希望家里人都好好的,而不是一个一个全和他对着干。
他眼神黯了黯,转身出来。
外面的音乐声,比房间里更吵,他摔上了门,大步出去。
屋子里重新被迷离幽光笼罩住。
王蓝彦抓起桌上的酒瓶,一仰头,往嘴里大口倒去。
“彦少。”女人趴过来,手在他的喉结上轻抚,嘟着嘴不悦地说:“他就是那个黎逸川吗?他凭什么管着你呀?凶巴巴的,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我都听说了,他小时候还靠你家吃饭呢!居然这样对我的彦少!”
“行了,走远点。”
王蓝彦推开了她,又是一口酒倒入了喉中。
女人又趴过来,坐上了他的腿,咯咯笑着去解他的皮带,“好啦,别生气了,我把你伺侯爽了,你就不会生气了。”
“我说,滚哪!”
王蓝彦脸色变,抄起了酒瓶子,狠狠地摔到地上。
哗啦……玻璃瓶碎响。
女人脸色大变,再不敢胡乱撒娇了,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拔腿就跑。
王蓝彦抹了一把脸,也大步走了出来。黎逸川拿了根破项链上来兴师问罪,让他兴致全消。也不知道那人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项链……他突然怔住,黎逸川以前不是有个宝贝一样的项链吗?不是说丢掉了吗?妈|的,以为是他偷、了?
王蓝彦脸色大变,上了车,抓起手机就打给了黎逸川,刚刚接通,他就怒吼道:“黎逸川,我警告你,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你我现在已经分家了,以后别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他说完,挂掉了手机,狠狠往后一丢,油门一踩,就往夜风里疾驰而去。
冉蜜躺了几天,胎儿稳住了,被黎逸川接出来休养。
休养的地点很有趣,是那两个为她看过病的老中医家里,一住就是半个多月。也不知道黎逸川怎么说服这对老夫妻的,居然一破之前的规矩,不仅让她住下,还精心为她调养身体。
一躺这么多天,冉蜜连翻身都小心翼翼的,浑身的骨头都觉得有些生硬。
嘀……
门外有汽车喇叭声。
是黎逸川来了。
冉蜜起身去窗边,往外看,只见刘奶奶正过去拉开铁门,让他的车进来。他来这里时很低调,没开他的豪车,开着小文的丰田,而且总选择日落之后,免得成为村里人注意的焦点,打扰冉蜜的休息。
她放下窗帘,回床上躺下,等着他进来。
她知道他的步骤,先要和刘奶奶聊几句,然后去墙边看那只大黄狗,然后是老爷子的那几盆腊梅花,还要聊几句关于腊梅的栽培……
过了十几分钟,他的